識時務者魏駿傑。
無數老祖,告誡弟子說道:“不管是誰,遇見陳默,都必須退避三舍,若是與陳默為敵,自己砍頭賠罪,此時此刻,不知道多少人都這樣去說。
那些龐然大物,更是有很多人表態,願意為陳默效犬馬之勞,陳默劍指所指,他們必然全族之力,為其上陣殺敵。
從沉默對楚辭,也隻是輕聲笑了笑,現在是天下的龐然大物,隱世門派,紛紛出世,擠破腦袋也想和陳默攀上點關係,因為陳默於寒天不同,寒天隻是有可能成為天下至尊,但是,陳默現在,已經是天下至尊了。
來的人都是誰,都是老祖級別的人物,都是無敵的存在,此時此刻,在陳默麵前,也隻能小心翼翼的,在這裏的人,都是不可一世的人物,他們都是最強大的老祖。
“我今天就赦免了當年黑魔法師給你們刻下的契約。”陳默搖了搖頭。
當年的恩怨也在今天一筆勾銷。
他明白,當年黑魔法師沒有殺他們就是念及情麵,如今千百萬年過去了,這份罪惡,也應該平靜了。
他們之所以避世不出,也正是因為,當年他們參加了一次伏擊黑魔法師的行動,最後被黑魔法師盡數屠殺之後,念在與他們老祖的情麵之上,給他們留了一條生路,所以,讓他們這些龐然大物,隱世宗門,全部都銷聲匿跡。
“我等知罪,多謝大人!”他們當年全部都是被極樂淨土所慫恿的。
而當年那一戰,解決可想而知,黑魔法師一人大戰天下,踏滅極樂淨土,殺的這天下,寸草不生,體無完膚,這才讓他們明白,原來,這個幕後黑手,是多麼可怕,無法招惹的恐怖存在。
就像是如今的陳默一樣。
陳默站在那裏說道:“你們這些年,倒也是識時務者魏駿傑,我既然赦免了丹帝國,也就赦免了你們、”
“謝大人恩赦!”他們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幾個頭後。
“散了吧,讓無法五天進來見我。”
他擺了擺手,陳默躺在床上,拄著腦袋,等待無法無天進來。
沒過一會,無法無天走了進來,他看著陳默,想要說話,卻又不知道說什麼,最後沉默了,他曾經想過要挑戰陳默,但是他明白,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差距,有多麼的巨大,而現在,他知道,陳默更是才剛剛踏入天帝,就可以血殺神帝的時候。
他更是完全驕傲不起來。
在陳默麵前,天才隻有自閉,沒有自信。
“我知道你想挑戰我,我之前不也是說過,接受你的挑戰,可以給你一個挑戰我的機會嗎?你要現在,還是要未來繼續準備,你既然已經選擇追隨了我,那麼,做過來。”
無法無天走到了陳默的身旁,坐了下去,陳默挑起了他的下巴說道:“養一頭長發吧,還是長發好看。”
他輕聲說道。
此時此刻的無法無天在麵對陳默的時候,根本驕傲不起來,自閉,完全的自閉,陳默的強大,就像是屹立在他麵前的高山,根本無法攀岩翻閱。
“我都說過了,你不要和我比嗎,你怎麼和我比,和我在同一個時代的天才,注定隻有悲哀,隻剩下悲哀兩個字了。”
“你就好好地,跟在我身邊,未來,在更遠的地方,就會綻放你的光芒,綻放你的色彩,若是你就這樣,將自己封閉在了這個世道之中的話,那麼在未來,你在見證更多天才的時候,隻會一敗塗地。”
“拿起你的驕傲,你有驕傲的本錢!”
無法無天看著陳默說道:“我明白了,也知道了,可是我真的有一天能夠達到你所說的那個層次嗎?”無法無天,已經徹底沒有了那一份的驕傲。
這是他被陳默擊碎的體無完膚,他拍著無法無天的肩膀說道:“人生太無敵,沒有對手,其實也是很寂寞,你要記住,你自無敵於天下,隻要你有信仰,有永遠不可磨滅的堅定信念,你就能夠站在這個世界之巔,成為萬種之一,而不是泯然眾人。”
“你相信你的天賦,你的天賦已經冠絕古今,已經站在了這個世界上,一個相當高的層次之中。”
“但是我們不一樣,你與我不一樣,我們並非是同一類的人,所以也不態做同一類的比較。”
“就像是習武之人,為何要與修仙之人,相提並論,卻比較呢。”陳默的話,讓無法無天明白了,他有一些茅塞頓開。
“其實,如果沒有人願意與我為敵的話,我倒是願意看到我身前,我身邊,有很多人,有很多戰將,有很多可以聊天的人,我倒是願意看到,大堂之上,一群人在那裏嘰嘰喳喳爭吵的麵紅耳赤,吵過以後再去喝大酒,這樣熱鬧,又安靜。”
“當然,如果是敵人,我也願意將他踩在腳下,肆意蹂躪,讓他們知道,與我為敵的下場,這就是我。”
無法無天看著陳默的眼睛說道:‘我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你的眼眸會這樣的純淨,明明,你是一個渾濁到不能再活渾濁的人,可是你的眼睛,卻擁有這個世界最純淨的姿態。’
陳默笑了笑說道。
“因為我所做的所有事情,都直至本心,我沒有做過任何讓我後悔,對不起我自己的事情,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我想做的,我願意做的。”
“我能夠保持,我本心的那顆純淨。”‘
“殺人也好,善良也罷,在我殺他們的時候,我從來沒有太多的情緒,因為我沒有感覺我錯了,因為,這就是這個世界,弱肉強食,我仁慈,就要死,仁慈永遠都是非,若是也有一天,仁慈也要分對人,對於不該仁慈的人,沒有必要仁慈,對於該仁慈的人,仁慈又如何。”
“就像是一盆水,你不往裏麵加入其他的東西,墨汁,他不會從純淨,變成了其他的顏色。”’
“對於我來說,隻要不與我為敵的人,都可以當一個點頭之交的半個朋友。”
“與我為伍的人,倒是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