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海域的深處嗎?”
陳默挑了挑眉頭,在這片海域當中在地圖上是沒有記載的,也就是說,這裏相當於一片不存在的海域。
從陳默他們來的海域,到這裏相當於進入了一個異界的時空,而這個時空如同雲頂天宮一樣,獨立的存在。
船始終都在前行,他的前進支撐依靠的是陳默的魔力。
包括船的速度,都需要依靠陳默魔力的支撐,然而陳默也不急,反正是出來旅行,就這樣以普通的速度暢遊著挺好的。
這一路上,他們遇見了很多的海賊船,而那些海賊船剛剛靠近陳默的他們的船,看到船上的旗幟之後,轉身就走。
現在默海賊團已經成為了這片海域的霸主。
根本無人敢招惹,他們前行的路,十分的順利,空氣,漸漸冷冽。
“前方就到雪之國了,我們要在那裏停留嗎?”
“嗯。”
陳默點了點頭,到一個地方打卡,順便直播,他現在的觀眾認可度很高,當然,陳默直播也不為了恰錢,而是為以後成為星神做準備。
這些時日無聊,陳冰凝便幫助陳默錄製小視頻。
“這是什麼東西?”
張星彩拎著一個巨大的海獸,陷入了沉思。
“八爪魚?巨型八爪魚?”
這個東西長著海馬的腦袋,頂著龜殼,又有和八爪魚一樣的腿。”沒過一會,張星彩在甲板上鼓搗了一下,結果,還真是八爪魚,海馬和海龜,他們纏繞在了一起。
於是,張星彩讓陳默把他們烤了當做食物。
“八爪魚好吃。”
“海龜煲湯吧。”
陳默說了一嘴,然後眾人開始忙碌著煲起了甲魚湯。
陳默打了個哈欠,最近可真是越來越困了。
天空漸漸飄起了雪花,這雪之國範圍內的海裏,空氣明顯與外界截然不同的變化。
“這裏的雪花不會融化誒。”
陳冰凝將一片雪花捧在手中,過了很久雪花都沒有融化。
他們欣賞著雪景,沒過多久,船上就變的白茫茫的,眾人披上了大衣,短短幾天可謂是經曆了春夏秋冬。
“那裏就是雪之國吧。”
他們遠遠地看到了一個巨大的雪之城堡,城堡的模樣像是一個巨人,漫天飄零的雪花,仿若是一顆巨大的樹。
典獄長這一次出行,特意將煉器的材料和工具,全部帶到了船上,陳默就是移動的熔爐,所以,打造武器也比較方便,他鑽進了房間。
已經有很久沒有出來了。
這幾天吃飯都沒有見到他。
“典獄長姐姐不餓嗎?”
張星彩歪過頭問道。
“沒事,過兩天他就出來了,越來越接近雪之國,陳默他們將船停靠在一旁,雪之國附近的海洋已經被凍結成為了冰川。
他們下了船,走在冰川之上,陳冰凝和婉婉抓著張星彩的雙臂像前麵滑去,眾人玩的不亦樂乎,走過冰川之後是一個巨大的城門,在城門口有二十個士兵正在那裏站崗,不過進去的人,他們也都不會管。
陳默他們走了過去,士兵們昏昏欲睡,他們全都進去之後,士兵們也沒有睜開眼睛,依舊在那裏呼呼大睡,整個王國裏麵的建築都是冰晶雕刻的,這裏麵的人都穿著厚重的大衣,哆哆嗦嗦的走在街上。
“吃飯吃飯。”他們來到了一個巨大的冰堡,裏麵熱氣騰騰的招牌菜是海鮮酸菜鍋。
“來三十鍋,招牌海鮮酸菜鍋。”
陳默進去就這樣說道,他們幾個人,有兩鍋夠了,張星彩自己一個人二十八鍋,不一定夠。
“要多少?”
服務員感覺自己好像聽錯了一樣,其他的吃飯的人,也都愣了一下,一口氣點了三十鍋?
“沒錯,三十鍋。”
陳默再次點了點頭,確認了一遍。
隨後先付了款,他怕老板以為他要吃霸王餐,陳默聳了聳肩,畢竟每次出去,帶著張星彩都要點好多好多的東西,陳默歎了口氣。
無奈呀。
沒過太久,三十鍋海鮮酸菜鍋放在了桌子上,擺了一排桌子,還有很多菜品,這海鮮酸菜鍋裏麵的海鮮是真的多。
他們一邊哈著氣,一邊吃著酸菜鍋,這種感覺,簡直絕了。
“這個好吃,果然是招牌。”
“我們帶回船上幾鍋吧,走的時候。”
眾人表示十分讚同,這個酸菜和海鮮的味道搭配在一起,簡直絕了,他們一邊吃著,一邊聊著天,幾個人沒有吃完一鍋的時候,張星彩一個人已經吃完了十鍋。
看的他們目光呆滯,他們是萬萬沒有想到,那樣一個小姑娘,居然能夠一口氣吃上十鍋海鮮酸菜鍋,這簡直不敢想象。
而且,張星彩完全不怕燙一樣。
“果然,他越來越豬了。”
陳默歎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
“你說未來有一天,地球會不會被他吃空啊?”
他們開始聊起了張星彩。
“應該不會,實在不行,到時候給他送到外太空去。”
陳默歎息了一聲。
“你們不能這樣!”
張星彩連忙搖了搖頭,隨後他說道:“師傅,我有很能吃嗎?不過才三十鍋,其中還有你們吃的,那個姐姐,再來三十鍋。”
“……”聽到張星彩這麼說以後,他們皆是愣在了那裏。
三十鍋不夠,還要再加三十鍋?
老板感覺,今天你有可能把一年庫存的酸菜全部都用了,這一頓飯,一直吃到了晚上,好嘛,最後還是老板求著張星彩別吃了,再吃就做不了生意了。
後來張星彩幹脆一口一鍋,做的速度都趕不上他吃的速度了。
“太好吃了,太好吃了,簡直就是人間美味,師傅師傅,你們也吃呀!”
“吃個屁,我那份都被你吃了。”
陳默翻了個白眼,張星彩能吃這一點,簡直是越來越明顯,現在陳默還真考慮給他送走,送到別的星球去,不知道他能不能將星球給吃空。
陳默歎息了一聲。
吃飽喝足,他們找了一家旅館準備下榻的時候,陳默突然聽到了一個聲音。
“就是他們,等晚上,夜深人靜在動手。”聽到這句話後,陳默笑了,這些人說話的聲音很低很低,站的距離也極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