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華少就承認自己不是男人咯?”陳默笑臉嘻嘻的說道。
“陳默兄弟說笑了。”
“哇,華少智商有所欠缺呀,我沒在說笑哦,很認真的。”陳默翹起二郎腿,坐在那裏。
表情平靜。
陳默從來不是個記仇的人,一般有仇當場就報了。
之前吃飯的時候,這些人字裏行間調侃了這麼久,嘲諷了這麼久,陳默也該回擊了。
“冰凝,你瞧瞧他這是什麼素質嗎。”還是那個妖豔的女人,她掐著蘭花指,姿態扭捏的說道。
“抱歉,我男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陳冰凝斜了女人一眼,冷聲回答道。
“呐,我要是沒有素質的話,一定把鞋塞進你的嘴裏,堵住你的嘴巴。”陳默打了個哈欠。
“你說什麼呢!”女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陳默沒有說話,他的手在桌子底下,對著一雙鞋輕輕的指了指,隨後那雙鞋就在陳默的操作下,從一個躺在地上的油膩男人腳上脫了下來。
隨後,這雙鞋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勢,直接塞進了女人的嘴裏,別說這鞋還挺有味道,女人當場就吐了。
“哎呀,沒想到你居然當眾吃鞋,難道飯菜不好吃嗎?還是說你有什麼特殊的癖好?戀鞋癖?”
剩下的人想笑,卻又感覺笑出來不太好,連忙捂住了嘴,陳冰凝也是憋笑憋到了滿臉通紅。
“華姐呀,你還行嗎?困了就睡會吧,沒事,你已經很棒了我不怪你。”說著陳默又拿起了一瓶酒,一飲而盡。
“剛剛那幾個輪著敬我酒的呢,還行不?再喝點啊,就這點都不夠開胃的。”
“怎麼沒人說話了?”
“華姐?華姐?你還好嗎。”陳默瞅著華少,調侃的意圖十分明顯。
“夠了,服務員結賬。”華少努力的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他是一個非常在乎涵養的人,陳默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叫他華姐,讓他心中十分憤怒。
但是又不能表現出來,至少不能在陳冰凝麵前表現出來。
“各位同學,畢業之後我們就各奔東西了,我也沒想過有一天居然還能聚在一起,今天大家能來,確實給我華少一個麵子,謝謝你們。”
“這頓飯,我請了,一會呢,我請你們去唱歌蹦迪,今天的費用我全包了。”
“哦,這樣啊,華姐,一共一百一十八萬。”陳默笑嘻嘻的說道,他讓服務員去拿酒的時候,就給王顯發了條短信。
讓王顯把最貴的酒拿出來,越貴越好,不宰華少一下,屬實說不過去。
在這些酒裏麵,有幾瓶紅酒的價格極為高昂。
陳默反正是一口沒喝,倒是其他人給喝掉了。
沒過多久,服務員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一個賬單說道:“一共一十八萬。”
“你說什麼?”聽到這個數字,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吃了頓飯,吃沒了一百多萬?
“這怎麼可能!”華少臉色有些蒼白,他原本以為今天有幾萬塊錢夠了,怎麼可能吃到一百多萬。
“賬單在這裏,有兩瓶八二年的拉菲,每瓶五十萬,還有一瓶路易十三,五萬六。”
“這!”華少的臉,有些扭曲。
他錢不夠啊。
“華少該不會是沒錢請客了吧。”
“……”
“陳默,就是你喝的……”華少還沒有說完,就被陳默打斷了。
“你看看你麵前的三瓶酒,我可是一口都沒喝啊,哎呀,這樣吧,華少,我喝的酒都在著呢,我的酒錢我自己付。”
“一共多少錢?”
“五千六。”服務員如實的說道。
“冰凝,結賬。”
很快陳冰凝將五千六百塊錢付了過去,然後陳默說道:“呐,我的酒錢我結完了,還有什麼疑義嗎?”
“……”華少眼中幾乎要噴出了火,他哪裏知道陳默點的幾瓶紅酒居然這麼貴。
“各位,我今天帶的錢可能不夠,不知道你們有沒有人能……”他話沒有說完,有幾個人就不勝酒力的倒了下去,甚至於沒有喝酒的人,也急急忙忙的裝了醉。
“哎呀,我家裏有事,我先走了。”立刻有幾個人離開了酒桌。
“……”華少一拳錘在桌子上。
這些人舔他的時候,是真的舔,現在,有難了,一個個比誰走的都快。
“難不成華少是要吃霸王餐?哎呦,果然是大少呢,氣場就是不一樣。”
“華少,要不要你求求我,我借你?”
陳默站起身,走到華少的身後,俯身在他耳邊說道:“沒錢學什麼別人請客吃飯裝逼?”
“你!”
“我什麼我?我進來的時候,你不是很囂張嗎?不是唆使他們左一句右一句的貶低我嗎?抱歉,我這個人,就是心眼小,容不下事。”
陳默說完,走到陳冰凝身邊,摟著陳冰凝的肩膀準備離開。
“等一下。”華少的拳頭捏的死死的。
他望向陳默,一字一句的說道:“你記住,這一百多萬,我不會白花。”
威脅陳默……下一刻,華少突然被扇了一巴掌,他連忙捂住了自己的連,可是他身邊根本沒有人,就像是被空氣扇了一巴掌一樣。
“好的呢,我記住了。”
隨後陳默離開了酒樓。
華少臉色陰沉的給自己父親打了個電話,被臭罵了一頓後,還是付了飯錢。
“你今天喝了那麼多酒,沒事吧。”陳冰凝關切的問道。
“就算把他們喝死,我也醉不了。”陳默咧嘴笑了笑。
“他們真是過分,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參加這個同學會了。”
陳默卻連忙說道:“沒事!以後在有這種場麵,必須叫我,簡直太快樂了。”
“畢竟生活太枯燥,這樣有些樂趣。”
“噗,你好壞啊,華少是真的難,說起來他高中追了我三年,隻是我一直沒有交男朋友的想法,所以也就沒有同意他。”
“我感覺那時候還小,交男朋友不好。”陳冰凝有些臉紅的說道。
“那你現在長大咯?是個大姑娘了,哈哈。”陳默雙手枕著頭,兩個人向家走去。
至於華少的威脅,陳默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