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誰告訴你是針灸治療的?
秦天辰眉頭一皺,有些不爽的瞪了她一眼。
為什麼這裏的每個人,都說杜家有多可怕?
難道這麼可怕的人,就沒有能製的住他的存在嗎?
秦天辰不認為杜家能在他頭上拉屎。
被一個女人瞧不起,還是一個漂亮的女醫生,秦天辰心裏頭不痛快了。
“不用,我倒要看看他怎麼讓我死的!”
秦天辰冷冷的說了一句,便繼續閉目養神。
看到秦天辰這反應,金磊急躁的臉上平靜下來,金雯雯也停下了收拾的動作。
這一刻,秦天辰身上一股無形的氣場,讓兄妹倆安心下來。
似乎在眼前這個少年的眼裏,就沒什麼是他不能解決的事。
柳如卿眼角一陣猛跳,看著秦天辰一臉安然的樣子,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可是她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秦天辰都說了,讓杜家過來看看怎麼讓他死的,她還有什麼好反駁的?
遲疑了片刻,柳如卿也懶得去管了。
就算真出了事,以她的身份,相信杜明彙還不敢把她怎麼樣。
至於病房裏的這些人……自求多福吧。
不過很快,她便想到了一件事。
隻見柳如卿遲疑了一下,便走到秦天辰麵前。
“先生貴姓?”
“秦!”
“秦先生,您能告訴我,您是怎麼用針灸,治好了這斷骨之傷的麼?”柳如卿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柔和一些,看著秦天辰的目光裏,更是帶著虛心求教的意味。
她之前所做的一切,不管是進來嗬斥杜子豪也好,還是如今給大家準備車輛“潛逃”也罷,都是為了這個終極目的。
她是一名外科大夫,對於這神乎其神的治療手段,自然羨慕不已。
“誰告訴你我是用針灸治療的?”秦天辰抬起頭,狐疑的反問一句。
講道理,針灸之術的確是瑰寶,更是中醫之中幾近失傳的神奇技藝。
可就算如此,想要用針灸將一個人的斷骨接上,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針灸之道在於穴位刺激,經絡流通等,與這種外傷八竿子打不到一起。
他也僅僅是利用針灸,止住金磊斷骨愈合的疼痛而已。
秦天辰反問一句,柳如卿頓時便疑惑起來,不解的眨著眼睛。
“我看他腿上有針孔……”
“傻女人!”
秦天辰翻了個白眼,懶得理會她。
柳如卿麵色一變,眉頭更是微微一皺。
她是醫學界的奇才,十八歲便獨立行醫,之後更是考取了醫學博士,手中治療的外傷患者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她頭上的頭銜,更是不計其數。
但是從來沒有人當著她的麵,說她傻!
她傻嗎?
她要是傻,那這世上還有聰明人?
畢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在醫術一道上,取得與她一樣成就的。
聽到秦天辰說她傻女人,柳如卿心裏頓時充斥著怒火。
她不知道為什麼,看到眼前這個始終淡定的不像話的男人,心中始終含著一絲火氣。
就好像那種事事被人壓製的痛苦。
本想發火,可是想了想,為了自己心中的大計,她還是決定先將怒火壓製。
“咳……那個,秦先生能不能說說?”柳如卿神色訕訕,尷尬的看著秦天辰說道:“畢竟,這是對醫學界的巨大貢獻,隻要你將這種治療方法公之於眾,我敢擔保,諾貝爾醫學獎都是你的!”
看到柳如卿孜孜不倦,想要探得他治療好金磊的方法,秦天辰心頭一陣無奈。
這手段能做不能說啊。
他怎麼跟她說?難道直接說利用體內的靈氣治療?
說出去柳如卿肯定不信,說不定還把他當傻子呢。
至於什麼諾貝爾醫學獎……
不好意思,不感興趣!
無非就是名聲罷了,如今的秦天辰還需要這點名聲來裝點門麵不成?
“不好意思,師門秘密,拒不外傳!”
沉吟了一下,秦天辰便直接出聲,拒絕了柳如卿。
柳如卿臉色一陰,有些不甘心,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踩著高跟鞋,蹬蹬蹬的離去了。
柳如卿一走,病房裏再次陷入靜謐。
沈子妮和秦天辰到現在都還沒吃飯,商量了一下,金雯雯帶著沈子妮下去買吃的,秦天辰則留在這裏以備不測。
……
淮陰城東,一片連綿不絕的別墅群中央,有一座豪華的莊園。
莊園中全部都是歐式建築,顯得極其華貴。
至於莊園四周的別墅群,則是統一樣式,雖然豪華,可要跟莊園比起來,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此時,突然有四五輛名貴小車,從外麵的大路上駛入別墅群。
不過片刻功夫,車隊便直接開進了莊園。
在車隊的中央,是一輛定製版的加長房車,防彈玻璃,合金鋼板。
光是這安全性能的造價,估計都要超過八位數。
這輛座駕是莊園的主人,淮陰城土皇帝杜明彙的專用座駕。
沒辦法,杜家這些年的囂張,背地裏不知有多少人想要殺他們,有了這輛車,在路上根本就不擔心出意外。
一般的殺傷性火器,在這輛車麵前就跟撓癢癢差不多。
防彈玻璃的厚度,就算是狙擊槍都無法洞穿,除非出動迫擊炮。
至於車禍,翻車什麼的,那就更不用說了。
就算是坦克,也不可能將這車碾壓,最多微微變形。
車隊很快便在莊園中停下。
一群穿著黑色製服的保鏢迅速下車,先是觀望四周,確定安全之後,這才去那輛房車麵前,將杜明彙請下車。
這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穿著一套手工定製的西裝,腳上是黑頭皮鞋,發絲中黑白交加,並沒有專門染成黑色。
國字臉,鼻頭下麵留著一條胡子,顯得更加成熟穩重。
一下車,一股陰厲的氣息便無形擴散,這是常年充滿戾氣的人,才會攜帶的。
下車後,杜明彙一臉陰沉,扭頭看著門口跪著的一排保鏢。
“誰出來給我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杜明彙陰沉道。
這些跪立在此的,都是之前在醫院,杜子豪手下的那些人。
不少人身上都帶著輕重不一的傷勢,可是在麵對杜明彙,沒人敢露出異色。
此刻聽到老板的話,一眾保鏢紛紛顫抖,無人敢出頭。
槍打出頭鳥這個道理他們明白。
杜明彙的獨子死了,幾乎想都不用想,誰出來說這件事誰就是個死。
看到沒人說話,杜明彙神色頓時一沉,二話不說,直接從旁邊保鏢的腰部抽出一把手槍。
“嘭!”
大門口最左邊的那個保安,雙眼一翻,氣絕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