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齊等閑居然沒綁到肉票,這讓船長覺得怪怪的,總有一種錯失了幾個億的感覺。
要知道,之前幾次跟齊等閑做生意,可都是能夠收獲滿滿啊,這次就單送齊等閑一個人去南洋,便感覺有些虧。
就這樣,齊等閑乘坐著船長的漁船,不聲不響到了南洋這邊。
他才剛打死了克拉克沒多久,自然需要改頭換麵一番,米國人還是非常關注他的,雖然礙於大主教的身份不敢直接做什麼,但暗中使絆子還是很輕鬆的。
南洋的天氣很熱,太陽火辣辣的,給人一種要被灼燒起來的感覺。
船長在把齊等閑送上岸之後,還有些戀戀不舍,說道:“二當家,你要是在南洋綁了哪個肉票,記得聯係我呀!”
齊等閑翻了個白眼,在船長的屁股上踹了一腳,然後與他就此別過。
陳漁已經等在港口外麵了,見著齊等閑走出來後,便迎接了上來,笑道:“來得這麼快,我還以為你要等左晨執政個把月之後才過來呢。”
齊等閑便道:“這還不是因為一直都關注著你麼,放心不下你呀!”
陳漁穿著超短牛仔褲,上身是一件小背心,外麵套著透明的中袖襯衣,這身打扮看上去非常清涼性感。
齊等閑並不想多看她,她漂不漂亮無所謂,主要是單純想研究一下南洋的太陽這麼毒辣,為何曬不黑她。
縱然知道齊大主教滿嘴鬼話,陳漁卻還是一臉開心地道:“誒呀呀,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齊等閑上了陳漁的車,準備先到阿瓦達大教堂去看看再說,畢竟,這大教堂可是花費了他無數的米金啊!
他也正是因為這座大教堂,而在聖教徹底站穩了腳跟,之後,更是憑借印鈔機一般的能力,讓教皇將他視作心腹。
有些錢是不得不花的,畢竟,恐怖分子這個名聲可沒那麼好洗白。
教堂占地麵積極大,所以是建在郊外的,而且,陳漁做事很靠譜,沒借此事黑他的錢,每一分都投入進了教堂的建設當中。
教堂之外,一座高大的石碑聳立著,上書一行字母——Avada……
看到這個石碑之後,齊等閑不由嘴角抽了抽,他之前開玩笑的,沒想到陳漁還真就給教堂這麼命名了。
然後,他看到石碑下麵寫了名字,感謝以下人物友情讚助,而這些讚助者,基本都是被齊等閑伸手要過錢的,有的是被動的,有的是主動的。
不過,這不重要了,他們在這座石碑上留名,應當統統來感謝和讚美偉大的齊大主教啊!
“你是真一分錢沒幫我省啊!”齊等閑看著這恢弘壯闊的教堂,一陣牙酸,這都快趕上天主國的教廷了。
“那當然不能讓你白花錢啊,而且,建造這教堂花費大量的人力,很多人都有了飯吃,賺到了錢,對我感恩戴德呢。”陳漁笑道。
她覺得花別人的錢是最開心的事情,而且,還為自己賺足了名聲,這可是白嫖的最高境界了!
齊等閑狠狠瞪了她一眼,忍不住罵道:“真是個敗家娘們!”
陳漁說道:“我就不一一告訴你裏麵的建築哪些花了多少錢了,怕你吐血。嗯,反正你給我的錢,全部都用在這教堂上了,這點你可以放心!”
齊等閑苦笑,如果不是南洋的人力便宜,他恐怕還要花費更多。
教堂已經對外開放了,內部有聖光騎士團駐紮,所以不擔心會出什麼亂子。
而且,教堂內來了南洋附近很多信仰聖教的神職人員,他們在此布施行善,接濟一些窮苦的孩子。
陳漁對這教堂是很熟悉的,所以,就由她帶路,並跟齊等閑逐步講解。
“教皇在此之前已經派了教廷的人過來看過了,這個你還不知道吧?”陳漁問道。
“那老頭兒精明得跟猴子一樣,我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了,不然的話,他能這麼支持我?”齊等閑不屑地說道。
這座阿瓦達大教堂除了名字之外,教皇都還是非常滿意的,而且,教堂建成之後,也的確是吸引來了不少信徒。
信仰這玩意兒多少是帶點傳染性的,而且,教堂建成之後,裏麵的人也做了不少好事,所以,便也誕生了一些新的信徒。
“這教堂這麼大,以後的運營也是個讓人頭疼的問題啊!”齊等閑有些難受了,“光靠牧師們出去給人舉辦婚禮、葬禮、賜福、驅魔啥的,也不夠啊!”
陳漁道:“這個簡單,等你這教堂的影響力進一步擴大便可以直接從教皇那邊討錢了。”
齊等閑道:“現在還不是時候,我要跟他伸手要錢,那我在聖教內的地位就不保了!”
陳漁微微點了點頭,道:“所以我說要影響力進一步擴大,不然的話,肯定不能這麼做。”
陳漁也是聽齊等閑吐槽過教皇好幾次了,大概知道教皇是個什麼樣的人。
“那邊是收容處,收留的都是一些無家可歸或者是患有疾病的孩子。”陳漁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建築,說道。
“嗯,這錢花得我倒是不心疼。”齊等閑說道。
陳漁說道:“我們陳家就在嘎達市南邊,我最近都住在市區裏,你有什麼事隨時來找我,我有什麼麻煩,也得隨時請你幫忙。”
“我還有事要忙,就不跟你多說了,而且,在這邊自有人會好好招待你的。”
“我先走了,拜!”
不給齊等閑回答的機會,陳漁便晃悠著一雙大長腿離開了。
齊等閑愣了愣,靠,就這麼給老子扔下了?
他一轉眼,才發現,喬秋夢正從教堂內走出來呢,她身旁跟著個手下在彙報工作。
齊等閑沒記錯的話……那廝似乎是叫布拉德-趙龍?
當初他提交給教皇的花名冊很離譜,什麼尼古拉斯-王五,布拉德-趙龍,斯坦森-郭達之類的名字。
喬秋夢見著教堂裏來了個陌生人,不由一愣,問道:“請問你是什麼人?是來禱告的嗎?”
齊等閑現在改頭換麵,看不出本來麵貌,所以喬秋夢沒有一時間認出來。
“我就是你暗戀多年的神秘老總。”齊等閑便笑道。
聽到這話,喬秋夢的臉色騰一下紅了,知道人是誰了,但心裏卻還是忍不住吐槽,這都還能翻爛賬的,真的服了這老六!
齊等閑也總算知道陳漁為什麼先撤退了,真忙是一方麵,另外一方麵是喬秋夢在這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