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ȵX於副會長的臉色不是很好看,連帶著丁永康的麵色也不是很好看。
朱正德還坐在地上,同樣是麵如死灰的一個狀態。
齊等閑對著於副會長道:“還愣著幹什麼呢?不是你說的,我要是請來了孫劍塵,就給我五千萬嗎?科威特第納爾,我可是記下來了的,孫夫人可以作證!”
孫劍塵聽後略微頷首,對著於副會長說道:“你如果說了這樣的話,那麼最好就踐行,否則,拖到後麵,我怕他利滾利,直接給你滾破產。”
從孫劍塵這話聽來,他對齊等閑還挺了解的。
“當然了,你如果失信的話,我也想看看,他是怎麼收拾你的。”孫劍塵麵露微笑,淡淡地說道。
他就樂意看到有人倒黴在齊等閑這家夥的手裏,沒有別的原因,就隻是想看看而已。
齊等閑挑了挑眉頭,問道:“你是不是想昧下我的錢?五千萬科威特第納爾,我算你便宜點,十一億華國貨幣,趕緊給錢。”
於副會長的嘴都在哆嗦,顫顫巍巍地問道:“我給了錢,你能支持我嗎?”
齊等閑嗤笑道:“劉龍頭可是我小弟的大舅子,於我來說,那也是兄弟一般的存在,我怎麼能輕易背叛他呢?”
“得加錢!”
說到最後,他一舔嘴角,滿臉邪魅。
孫劍塵嘴角抽搐,險些繃不住了。
於副會長則是麵如死灰地掏手機,然後問齊等閑卡號,準備轉賬事宜了……他血虧了,一句騷話,要損失十一億華國貨幣!
隨著孫劍塵的登場,甚至就連丁永康這個宴會主角,都暫時被人給忘卻了,沒辦法,蓬萊孫家人的光環太盛。
“哦……丁老先生,生辰快樂啊!”孫劍塵這個時候才轉頭,對著丁永康拱了拱手,麵帶笑意。
“禮物,我家表弟已經送了,我就不送了哈。”
“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齊等閑一聽,得,這貨也是個白嫖怪吧!
丁永康連連發笑,說道:“孫少能夠來參加我的壽宴,就已經足夠給我麵子了,我哪裏還奢望什麼禮物?多謝孫少給我麵子!”
孫劍塵就道:“我聽說你想要行廢立之事?”
丁永康尷尬。
孫劍塵道:“我覺得劉冰巍的工作做得挺不錯的,人我也很欣賞,能不能給我個麵子,不要幹擾人家啊?畢竟,你也不想聽到老而不死是為賊這樣的話吧?”
丁永康更是尷尬了,他戰術性咳嗽了兩聲,說道:“孫少說得沒錯,我既然已經老了,那就不應該再幹擾人家年輕人的事情了。”
孫劍塵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蓬萊孫家的人就是這麼牛逼,金口玉言一般,兩句話而已,就解決了劉冰巍的最大危機。
劉冰巍聽到叔公這麼說話,也是不由暗暗鬆了口氣,等到這次的事情徹底落幕,便施展手段,確保無人再能撼動自己!
“表兄……這……這不合適吧……”朱正德還想堅持一下。
“再跟我囉嗦半句,我直接打斷你的狗腿,把你扔到大街上去,你信不信?”孫劍塵淡淡地問道。
朱正德立刻閉嘴了,他隻不過是孫家外戚,單是一個外戚就能有如此權柄,這般囂張,何況是孫家的嫡長孫!
段天衝和司徒南兩人都是不由麵色凝重了,齊等閑請來了孫劍塵,而且左右了青竹幫的局勢,這大大出乎了他們的意料。
孫家的人,能量太大,他們也不想正麵碰撞。
“孫少,孫家不是已經多年不問世事了嗎?怎麼你今天出現在了這裏?”段天衝是個梟雄,走了上來,並不畏懼,直接開口詢問。
孫劍塵聽後隻是嗬嗬一笑,然後回答道:“風聲雨聲讀書聲,聲聲入耳;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
眾人聽了這話,都是不由愕然,接著震驚!
家事國事天下事……
劉冰巍支持的是親近大陸的左晨!
而孫劍塵在這個關鍵時刻站出來,挺了劉冰巍一把,那豈非證明,孫家也打算支持左晨了?
“我們孫家雖然多年低調,不拋頭露麵,但不代表真的不問世事,其實,發生了什麼,我們心裏都很明白。”孫劍塵平靜地說道。
段天衝微微頷首,道:“這麼說來,孫家是準備參與大選的競爭?”
孫劍塵道:“我們孫家要做什麼,需要告訴你段天衝嗎?”
段天衝聽後哈哈一笑,道:“不愧是孫家的嫡長孫,說話果然霸氣側漏,渾然不把別人放在眼裏?我問這一句,也隻是擔心蓬萊最近的風浪太大,一不小心把孫家這艘大船給拍倒了呢!”
眾人都是不由暗自心驚起來,覺得段天衝果真魄力驚人,居然敢正麵叫板孫劍塵,話語間絲毫不落下風!
說完這話之後,段天衝也不給孫劍塵回擊的時間,轉身就走!
他走出去的時候,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顯然,孫家的入場,還是讓他感覺到了非常強大的壓力。
司徒南也同樣沒有久留,對著丁永康拱了拱手之後,轉身走人。
隨著孫劍塵登場,這一起廢立風波,已然塵埃落定,於副會長是徹底沒有機會了的。
他司徒南再留在這裏,也隻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喂,你京島的賭場,我可就收下了!謝謝了哈!”齊等閑衝著走出去的司徒南的背影大喊道。
司徒南險些一個趔趄,直接跌倒在大門口處,心裏一股火直衝腦門頂,但又無可奈何,沒有任何辦法。
在場的人,都不由把目光落到了齊等閑的身上來,覺得這個大陸人真是深不可測,居然以一己之力擊潰了於副會長請來撐腰的援軍!
田慶友這個時候舔著臉跑到齊等閑的麵前來了,一臉笑意,道:“齊先生真是牛逼,真是厲害,我是心服口服,五體投地了!我之前那些質疑,其實隻不過是在激勵而已,我其實打心眼裏都是佩服齊先生你的!”
齊等閑平靜道:“如果不是看你一直真心實意為劉冰巍考慮,我早一巴掌呼死你了。”
田慶友尷尬地笑了笑,然後直起了腰板來,看向那些投靠了於副會長的昔日兄弟。
這些昔日的兄弟,一個個也都麵色蒼白得難看,身體跟著瑟瑟發抖起來,誰能想到,會有一個這樣的大反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