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合同的內容,教皇和雷家都不吝拿出來供在場的記者拍攝。
看著簽署教皇名字的合同被曝光,想要針對雷家的這群人,臉色立馬就跟吃了死蒼蠅一樣難看起來,感覺非常的惡心。
齊等閑則是不由發笑,哥們鎮不住你們,但教皇還鎮不住?
教皇親自簽名,宣布雷氏船舶從今天起托管在聖教名下,那麼,在這段托管的時間當中,雷氏船舶就是聖教的產業!
誰他媽活膩了來針對聖教的企業?想當異端是不是?想被全球的聖教信徒口誅筆伐是不是?要知道,米國那邊的很多財閥,都是信仰聖教的。
“以後,希望各位多多照顧雷氏船舶,畢竟,雷氏船舶也將要為我們聖教發揚聖主的道統而獻上關鍵的一份力。”教皇很客氣地對著眾人說道。
大家都是口頭上連忙客氣,說一定一定什麼的。
雷震麒和雷震麟兩兄弟都是不由鬆了口氣,隨著教皇的出麵,雷氏船舶的事情,也算是能夠徹底塵埃落定了,那些野心家,都滾回家玩泥巴去吧!
雷雪嬌也是驚訝得合不攏嘴,腦瓜子都嗡嗡的,不敢相信齊等閑居然請動了教皇這樣的頂級人物出麵!
“呀,綠彩小姐不是說我沒能力拯救雷氏船舶嗎?怎麼,要不要把你手裏收集到的那些陳年舊賬翻出來給大家看看?”齊等閑笑著走到綠彩的麵前,溫和地問道。
玉小龍等人看他這個模樣,都是不由覺得這人好賤。
人家辛辛苦苦去找當年雷氏船舶的漏洞,好不容易搞到點能拿出來做新聞的料子,你這麼做合適嗎?
綠彩的臉色果然一僵,憋得通紅了起來,咬牙道:“你不要太囂張!”
齊等閑沒有理會她,轉而對著李璿真道:“李小姐要不要試著再多投入點銀子,看能不能把雷氏船舶的股價打下來?”
李璿真黑著臉不說話,心裏連連罵娘了,這狗東西素質太差了,仗著教皇撐腰,在這裏一個勁狗叫呢!
反正,大家的臉色沒一個好看的,本以為雷氏船舶是甕中之鱉,沒想到,他們居然玩了這麼一手,整個托管到聖教的旗下去,而且還由教皇親自過來簽合同!
如果不是齊等閑,雷家不可能做出這樣的決定來,畢竟,這等同於是將雷氏船舶的生殺大權拱手讓給一個外人。
雷天賜很欣賞齊等閑,也很佩服這個年輕人,兩人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也稱得上是真正的朋友!
有些利己主義者常說:“朋友就是拿來出賣的。”
這樣的人,肯定沒有真正的朋友,不知道何為友誼。
真正的友誼,便如齊等閑與陸戰龍,雷天賜與齊等閑這般,可以生死相托,永遠去信任對方。
他們一般不交朋友,但若是成為了朋友,那便情比金堅。
“也就隻有他,能夠完成這種不可思議的逆風翻盤,畢竟,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外人,是能夠讓雷家如此去信任的。”陳漁不由感歎著說道。
她是見證過齊等閑許多豪情萬丈之舉的人,亦能明白,唯有這樣的豪俠,才能夠讓雷家信任。
玉小龍平靜道:“大家都隻道他當時衝動愚蠢,可並不明白,他隻是要用自己的行動告訴世人,會有人為正義而出頭,這世間沒有比朋友義氣更重要的存在。”
說完這話之後,她轉頭看向了嚴沐龍,冷冷道:“一個陸戰龍倒了下去,但未來會有千千萬萬個陸戰龍站起來!權力控製得了人身,但是卻控製不了人心,以及那向往著自由的思想!”
嚴沐龍的麵色凝重,雷家此舉,的確給人一種警鍾被敲響的感覺。
齊等閑能讓雷家這樣的龐然大物將雷氏船舶托付出來,本就是一種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如此恐怖的利益,托付於一個外人之手,簡直讓人無法相信。
“你們看到的,都是他因此而失去了什麼,卻未曾看到他因此得到了什麼。人心,才是無價的!”陳漁也是殺人誅心地補了一刀,微笑著說道。
大家都說不出話來,一個個沉默不語,仿佛鬥敗了的公雞。
齊等閑也沒興趣再嘲諷這些手下敗將,走回到了教皇的身旁去,笑道:“陛下,有勞了。”
教皇道:“不客氣,畢竟雷家是我們聖教虔誠的信徒,都是聖主的孩子,我理當照顧的。”
“是的是的。”齊等閑慌忙答應道,那百分之十的盈利不重要,重要的是雷家很虔誠嘛。
教皇又對著記者們宣布了一件事,那就是他明天將在香山大教堂當中開一場集會,希望信仰聖教的信徒們,都願意過來傾聽。
黃文朗這位香山的首腦,立馬站出來表示了強烈支持,並且會讓官方對此事進行配合。
教皇非常滿意,沒有多留,離開了現場,畢竟,這種帶有商業屬性的場合,他的確是不太適合久留的。
這次能夠親自出麵來簽合同,都已經算是破天荒了。
“陛下,這件事被傳出去後,那些反對者對你的質疑,恐怕會更多了……”羅本有些憂心忡忡地說道。
“怕什麼?一切流言蜚語都隻不過是一陣風罷了,吹吹也就過去了。我所做的事,是為了聖教的發展,是能取悅聖主的!隻要我不違背聖主的意誌,我就問心無愧,那些反對我的家夥,說就是了。”教皇不屑一顧地說道。
世麵上有一種說法,說是聖教設立教宗的做法,是與聖主的理念不合的,因為,一切榮耀歸於聖主,而教宗的存在,與此點相違背。
教皇出席這種場合,那些反對者肯定會說他圈錢或者利用聖主之名做不正當的事啊什麼的……不過,這對教皇來說根本就不痛不癢,他壓根不必去理會。
教皇道:“過兩天就回天主國去,下次再到南方來,多半得是南洋大教堂建成之後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不由搖了搖頭,道:“齊主教這個人真讓我感覺不靠譜,教堂的名字居然叫阿瓦達……”
“他似乎執著於從我們聖教當中學到魔法。”羅本嘴角一抽,忍不住說道。
“嗬嗬。”教皇冷漠地笑了笑,甚至想著自己回去要不要編撰一部什麼法典來賣給齊等閑。
反正這家夥有錢,而且很中二……
魔法嘛,當然是不存在的,但聖教當中,的確有些世俗凡人不理解的手段,例如聖水就很不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