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鄭光明的嘴裏爆發出殺豬一樣的咆哮聲來,剛剛正好骨的手指,再一次被掰斷,可想而知是有多麼的痛苦了。
齊等閑鬆開了他的手指,微微笑了笑,道:“我這個人,挺討厭你們這些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家夥。”
項目部的這些員工一個個的,直接看呆了。
向冬晴就在隔壁的病房探望商軍,但齊等閑似乎壓根不在乎,直接在這裏,把鄭光明的手指再掰斷了一次!
“王八蛋,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等到向總處理了你,我再報官抓你,一定要讓你在監獄裏待個十幾年……”
“而且,還得是你當獄警的那個監獄,裏麵的犯人一定很樂意折磨你!到時候,我免費送你兩箱肥皂!”
鄭光明痛得直接從床上滾了下來,整個人的身體都在抽搐,渾身冒汗,幾乎快要昏厥過去了。
齊等閑把鄭光明從地上抓了起來,捏住他的另外一根手指,微笑道:“你看看你,要是老老實實把合同一簽,大家不就happy-ending了麼?非得跟我玩笑裏藏刀,我浪費力氣,你也受折磨不是?”
“你你你……你敢!你再弄斷我一根手指,就不是坐牢這麼簡單了!”鄭光明驚恐地叫道。
“住手,快點放開鄭部長,否則一定要你好看!”有人大叫了起來。
他們當然不能讓齊等閑怎麼樣,畢竟,連公司的第一高手商軍都讓齊等閑一個大嘴巴子抽得腦震蕩了,他們又怎麼敢來為鄭光明出這個頭呢?
鄭光明急忙道:“快,快去隔壁把向總給請過來!我就不信這個凶徒敢當著向總的麵掰我的手指!”
有幾個員工回過神來,急急忙忙跑出病房,到隔壁去請向冬晴去了。
“小雜種,你完了,你敢對我動粗,而且還追到了醫院裏來!你覺得,向總會放過你嗎?!”鄭光明惡狠狠地看著齊等閑。
“一會兒向總過來,看到你這麼折磨我,必然會讓你百倍償還。”
“你傷了我這個重要部門的部長,還傷了向氏集團的功臣商軍部長,你覺得自己會有好果子吃嗎?”
齊等閑的手指果然鬆了鬆,抓得沒那麼緊了。
鄭光明冷笑道:“慫了?怕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現在,給我跪下,自己把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掰斷,我可以考慮在向總麵前說兩句話,起碼能讓她對你寬容一點,不至於讓你死得這麼慘!”
“怎麼?聽不懂我說的話嗎?”
齊等閑想了想,道:“原來你覺得向冬晴一定會收拾我是嗎?”
鄭光明連連冷笑。
“那好,你這根手指暫且留著,等向冬晴過來了,我再掰給她看。”齊等閑很認真地說道,“別以為我在嚇唬你,我說真的!”
“這家夥簡直太狂妄了,還要當著向總的麵掰斷鄭部長的手指?這是要給向總難看嘍?”
“他以為他是什麼東西,覺得向總不會拿他怎麼樣?依我看,按向總的脾氣,一定會把他給整死!”
“這個雜碎,太猖狂了,向總必然拿他樹立典型,以儆效尤。”
齊等閑卻是微微笑著,他這個時候已經明白了向冬晴的“險惡用心”。
難怪自己提前打過招呼,還跑出來一個鄭光明這樣的家夥惡心人。
“古時候的皇帝要處理一些勢大的外戚,多半用的也是這樣的法子吧?”齊等閑心裏想著,不由覺得有些不爽,畢竟是被利用了,而且還讓喬秋夢受了委屈。
喬老爺子打在喬秋夢臉上的那一巴掌,他自然不可能還回去,那是長輩,而且年事已高。
“向總來了!”
不知道是誰驚呼了一聲,然後房間裏肅靜了起來。
高跟鞋敲擊地麵,傳來清脆悅耳的反饋,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踩著七厘米黑色尖頭高跟鞋的腳,再然後是一雙包裹在黑色絲襪當中的修長玉腿。
從下往上看,身材沒有半點可以挑剔的地方,當然,臉蛋也沒有。
隻不過,她的氣質太冷酷了一點,讓人望而生畏。
她這種冰冷的氣質甚至讓男人害怕,在跟她同房時,會不會因為她的這種冷,而被嚇得突然萎掉。
“向總來為我主持公道了,你他媽的狂啊,再狂啊!不是要當著向總的麵掰斷我的手指嗎?現在怎麼不說話了,不裝逼了?”鄭光明大吼大叫了起來,似乎帶著些許表演的興致。
齊等閑轉頭看著向冬晴,不由自主就拿她的身材和昨晚的李雲婉做了一個比較。
“老子說話你聽不見?裝聾作啞?”
“你以為,裝聾作啞,就可以蒙混過關?”
“你兩次掰斷老子的手指,你覺得這件事能夠靠裝聾作啞混過去?”
“給老子跪下!”
鄭光明越說越來氣,直接抬起手來,一巴掌對著齊等閑的腦袋就扇了過去。
齊等閑卻是頭也不回地抓住了他扇來的右手,大拇指扣在他的手背上,另外四根手指抓著手腕,也不見他怎麼用力,手腕輕輕一翻而已。
“哢嚓!”
一聲比高跟鞋敲擊地麵還要脆的脆響聲自鄭光明的骨頭裏反饋而來,然後,是鄭光明痛苦無比的哀嚎。
就連向冬晴看到這一幕,都不由皺了皺眉頭。
齊等閑的性格雖然沒她那麼冷酷,但對付起人的手段來,卻是猶有過之的。
“姓齊的真的瘋了,居然敢在向總的麵前對鄭部長動粗!”
“剛剛隻是掰斷了鄭部長的手指,現在,竟然整個手腕都掰斷了……”
“我已經無法想象向總會用怎樣的手段來懲治他了!”
大家看到這一幕,都不由心驚肉跳,一個個連氣都不敢喘了。
鄭光明痛得在床上打滾,哀嚎著道:“向總……冬晴,你要為我做主啊!我們向氏集團,何時輪到一個外人這麼囂張了?”
向冬晴走到了齊等閑的麵前來,神色平靜地問道:“解氣了?”
聽到這句話之後,大家都不由一愣,包括在床上打滾的鄭光明,都幾乎短暫忘記了疼痛。
“差不多了。”齊等閑點了點頭,淡淡地回應道。
向冬晴說道:“解氣了就好。”
齊等閑撇了撇嘴,這個女人是故意踩著點過來的吧?等他這股邪火撒得差不多了才出現,明顯的深諳人心。
“冬晴……你你……你這是什麼意思?”鄭光明驚訝地問道。
“你借助職權調戲人家的老婆,想玩潛規則,被人打了,難道不應該嗎?”
“我怎麼為你主持公道?”
“莫非,以後我要鼓勵公司的高管都用手裏的職權去潛規則下屬的妻女?”
向冬晴轉過頭來,雙眼當中,滿是寒光,森然道:“鄭光明,我忍你很久了,是你自己將把柄送到我手上的,這就不怪我動刀了!”
鄭光明嚇得渾身哆嗦,這才想起,眼前這位表妹,是能抱著父母的骨灰盒到董事會上去爭權的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