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因為這個樊野的緣故?
不會老板真的喜歡上這個小子了吧?
這麼一想,大虎心裏多少不是滋味,雖然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和梨花成一對,但是看到她因為別的男人而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打心底裏還是很高興的。
不過轉念一想,愛一個人,不就是應該希望她開開心心的麼。
如果梨花能一直這麼心情愉悅下去,那大虎也就沒有什麼遺憾了。
“你們兩個怎麼還在這裏慪氣呢,大虎,收拾收拾準備接待客人吧,我和樊野出去一趟,店裏你先幫我招呼著,聽到麼?”梨花叮囑道。
“哦好的老板,你去吧,店交給我就行。”其實現在大虎早就已經習慣替梨花看店,因為她經常要出去尋醫問藥,所以店麵就交給大虎和幾個靠譜的夥計來打理。
趁著這段時間,樊野簡單的和金輪交代了一下他們待會要去幹什麼,並且提出了易容的要求。
“不是,你真覺得外麵有人在盯著我們麼?是不是有些太過小心了,以我們現在的實力,可根本不用害怕宗師境一下的任何人。”金輪忍不住問道,他總覺得樊野有些小題大做。
“不,你忘了咱們在雷動山看到的那些景象了?如果那些強化藥劑被人服用的話,對身體素質的加強是很可觀的,甚至可以威脅到修真者。”
“而一些強大的強化藥劑,被人喝下去以後足以挑戰尊者境修士。如果來很多這樣的家夥,配合著他們的武器,我們是跑不掉的。”
樊野之所以提出這樣的要求不是沒有原因的,他不想惹麻煩,尤其是在遍布普通人的城市裏,戰鬥起來會給他們帶來致命的損失。
財產損失也就罷了,萬一誤傷到甚至誤殺了一些人,那樊野的良心會過不去的。
所以保險起見,還是低調一些比較好,爭取不讓潛伏在暗處的敵人發現。
就算發現,要進行戰鬥的話也要盡量把戰場拉到人跡罕至的地方。
“唉,那好吧,都聽你的。那我幹脆變回本體算了,然後藏在你身上,這樣目標還能少一個,也方便你和這姐姐單獨相處。”金輪朝著樊野擠眉弄眼的。
“你小子可別起什麼歪心思,我和梨花剛認識,充其量就是普通朋友關係而已,可不是你想的那樣。”樊野板起臉來警告著金輪。
“行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金輪聳聳肩,攤著手,露出一副無奈的模樣。
“還有,你的意思是說她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身份,那我應該也不需要隱藏什麼了,對吧?”
“是的,她能猜出來是我沒有想到的,不過也好,不用向她解釋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樊野點點頭道。
“那就好,這樣我直接從她麵前消失,她也應該會有個心理準備。出發吧,如果外麵真有人盯著我們,我會發現的。”
樊野扭過頭去對著梨花說道:“我們現在出發吧,離這裏遠麼?”
“十公裏左右的距離,開我車去吧,很快就能到。”從吧台拿了鑰匙,梨花答道。
在打開酒吧大門的一刻,金輪的身影一閃,體型快速縮小,變成了小小一隻,藏在了樊野的上衣衣角,沒有讓任何人發現。
“額……剛才那位小弟弟……”有人在自己麵前就這麼消失了,讓梨花有些不習慣,忍不住問了出來。
“放心吧,他和我們在一起的,隻不過你看不見他而已。”樊野淡笑一聲,臉上的肌肉一陣扭曲,不一會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讓梨花直接捂住了嘴。
“你的臉……”
“簡單地改變一下容貌而已,不然會引起一些麻煩,應該不會嚇著你吧?”
“不會不會,就是覺得有些稀奇而已,你們這些人,好像很強大的樣子。”梨花露出了羨慕的眼光。
“害,其實也沒什麼。我們走吧,救你爺爺要緊。”
雖然說修真者的確神通廣大,但走上這條路,其實就已經沒有退路可言,為了不斷變強,就要去用生命來爭取修行資源。
所以有的時候,很多修真者不願意再去與人爭鬥,保持現有的狀態,就挺好的,至少壽命要比普通人長得多。
坐上了梨花的車,一個看起來風情萬種的女子,竟然開的是一輛悍馬,這是樊野沒有想到過的。
“其實說實話,我感覺平江市還是有了一些變化的,就是剛才你問我的時候,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仔細回憶了一下,好像的確和之前有些不同。”梨花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說說看。”
“是這樣的,其實你也知道,像我們這種開酒吧的,多多少少是有點靠山的,至少也要有個可以當保護傘的勢力,不然遇到鬧事的,我們很難去解決。”
“之前負責保護我們這片區域的是一個很爛的人,經常重複收保護費,很多店鋪都是敢怒不敢言。”
“但是我的酒吧可能也有點名氣,和一些其他實力的老大有些交集,所以那個老大對我也算是客氣,但是對其他人就不行了。”
“也就是一兩個星期前吧,那個勢力忽然就在我們這片區域消失了,也沒有人再來收我們的保護費,就這麼安安生生地過了很久。”
“直到有一天,我的一些朋友告訴我,其他很對商業街那些地痞流氓全部都是清楚掉了,而且都不知道是誰幹的,一個都不剩。”
“這件事剛開始還引發了一陣恐慌,大家都擔心沒有了這些保護傘,我們的生意還能不能繼續作下去。奇怪的是,這段時間裏,也沒有什麼人來搗亂,很是平靜。”
“這倒是讓我們這些做小本生意的人很高興,既不用多花一筆支出,還能享受難得的太平,對很多人來說,是不敢想象的。”
“抱歉,這隻是我遇到的一些瑣事,想起來了才告訴你,可能對你幫不上什麼忙。”說完以後,梨花像是小孩在大人麵前賣弄自己新學的本領,臉上起了羞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