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同族,現在知道同族的意義了!”陳小風抱著天霜劍,讓出自己的位置。
圖越跪陳小風,瞬間變成了跪吉拉四人。
“吉拉,我該死,我不是人,我該死!饒了我!”圖越道。
“被你害死的人,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同族你都不放過,我……”有陳小風做主,吉拉四人的恐懼消退了九成。
陳小風示意四人不需要激動,坐在等著。
陳小風是她們的救命恩人,自然是說什麼是什麼,很聽話。
“圖越,你起來了吧!既然動手了,你們一個都活不了!”陳小風淡淡的說道。
不讓他跪著,是讓他死之前有一些尊嚴,這是陳小風唯一能給他的恩賜。
圖越兩眼無神,他身後這些人,個個麵如死灰。
“中隊長,拚了吧!”
“對,拚一下還有機會,不能等死啊!”
“沒錯,不要被他嚇唬住,一起動手,不一定死的是我我們!”
圖越已經崩潰了,身邊的這些手下還想為自己的性命爭取一下,陳小風可以給他們這個機會。
勾了勾手,示意可以動手了。
“圖越,你給我清醒點,你倒是說話啊!”
圖越傻愣跪在地上,他的一名副手揪住圖越的衣領子,希望圖越可以帶領剩餘這些人拚一道。
畢竟這些人之中,圖越的的實力是最強的,這個人要是繼續跪在這裏,少了一個強者。
“嗨!中隊長完了,現在聽我的命令,所有活著的人,跟我殺過去,橫也是死,豎也是死,跟我衝啊!”副官大喝兩句。
效果很好,殘餘這些人各個嗷嗷亂叫,給自己大氣,給同伴大氣。
十餘人左右中三個方向衝殺而去。
最後這些人,確實比小六那一隊強很多。
陳小風用手打出的靈力,肯定是不能殺人了。
“死!”陳小風一聲暴喝,出劍速度肉眼難辨,兩劍斬出,天霜劍重回劍鞘。
砰砰!
砰砰砰!
剛才衝殺的十餘人,還沒靠近陳小風,路上就變成了屍體,東倒西歪栽倒在地上。
大殿中,除了陳小風和四名女孩以外,隻有跪在地上的圖越。
暴雨停歇,大殿裏的戰鬥同樣停止。
一切都歸於平靜,隻有那一具具殘破的屍體印證著這裏發生的一切。
陳小風看著地上這個最後一個該死的人!
說他被嚇傻了,陳小風不信,虎狼軍裏他是最理智的一個人。
“讓我死個明白,我到底得罪了何方神聖!”圖越抱了抱拳。
陳小風連名字都不想告訴他,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吉拉這四個女孩子,自己身份還是隱秘點比較好,最起碼找到羅不讚以後,再暴露身份。
有人一定問了,既然陳小風與葉玄有一個初步合作,邢東又以葉玄馬首是瞻,遼遠城城主幫忙尋找羅不讚豈不是更好更快捷!
就因為邢東這個人,陳小風才要嚴格保密自己的身份。
邢東一定與藍龍或者暗影有合作,不然羅不讚的手槍不可能落在他的手裏。
如果是暗影,還好一些,黑影已經死了,鬧不出什麼水花,如果邢東與藍龍私底下有聯係,陳小風一但表示要找羅不讚,就算遼遠城找打了羅不讚,大幾率會交給李秋水。
在地下,李秋水用假羅不讚威脅陳小風,最後又毫不猶豫的幹掉了假羅不讚,下手狠辣!
為確保羅不讚安全,陳小風寧願找不到,也不想讓藍龍再在他的身上作文章。
“我們出去吧!這裏的味道我要吐了!”吉拉拉著三名女孩,要往外走。
她看出陳小風的身份很特殊,不願意外人知道。
待四個女孩出了大殿。
陳小風走近了幾步道:“北門宗可曾聽說過?”
“聽過,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宗門,幾個月前北門宗橫空出世一個年輕的宗主,山水宗連同其餘二十二宗一起滅了,您是北門宗弟子……”
圖越說道一半,汗毛炸立,年輕的宗主,麵前這個不就是年輕人嗎?難道……
“北門宗宗主,陳小風,就是我!對了,是前任宗主,我已經卸任了!圖越,我給你一個尊嚴的死法!”陳小風說罷,將地上的一把長刀踢到了圖越的麵前,隨後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離開了大殿,隨手關閉了大殿門。
陳小風站在門外等著。
一聲刀劍入骨聲響起,大殿裏沒了活人的氣息後,陳小風這才放開步子往前走,暴雨後,到處都是泥濘。
吉拉四個女孩在屋簷下凍的瑟瑟發抖。
“你們還沒走!”陳小風停住腳步看著四個女孩。
見陳小風出來了,四個女孩跪在陳小風麵前,不停的磕頭道謝。
“都起來吧!舉手之勞!”陳小風麵對虎狼軍心率不會有任何變化,偏偏四個哭的梨花帶雨的女孩把陳小風弄的手舞足蹈。
一開始還好,下跪磕頭,其中一個女孩激動的哭了,四個人一起哭,那叫一個慘!
“你們再哭我就走了,停!”陳小風一個腦袋兩個點,三個女人一台戲,四個女人一起哭要人命。
好半天以後,四人情緒恢複了,沒有了危險,也忘記了剛才的血腥。
嘰嘰喳喳聊個沒完沒了。
五個人五匹馬,虎狼軍的馬背上還有一些物資,給這四人一人找了一件衣服防寒。
“大哥哥,你是從東邊來的嗎?”吉拉道。
“你怎麼知道的?”陳小風好奇道。
“猜的!”吉拉甜甜一笑。
四人都知道陳小風的身份是秘密,最多問一問陳小風大方麵的問題。
身份上很默契沒有多問,這四人就是學生身份,她們父母十幾年前就從阿吉村或者阿果村搬了出來。
擔心村裏出事,是因為村裏還有一些他們的叔伯或者表親兄弟姐妹。
“進城以後,在山神廟發生的一切要保密,切記!”陳小風叮囑道。
四人一起舉手發誓,進城以後隻字不提。
“有人問我們,我就說迷路了,在林子裏轉了一天!”吉拉道。
其餘三人紛紛點頭,覺得這個解釋很好。
陳小風向四人豎了一個大拇指。
距離遼遠城還有兩公裏的時候,五人下馬,陳小風重拍馬屁股,讓馬兒自己跑走。
這些馬都是虎狼軍的坐騎,騎著這些馬進城,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四人是遼遠城的學生,帶著一個陳小風,看門的虎狼軍連盤查都懶得盤查,直接放人。
進城以後,隻有吉拉還跟在陳小風身邊。
“你不走嗎?跟著我幹嘛?”陳小風道。
“我擔心你找不到地方,要不我給你當向導吧?”吉拉想用這種方式報答陳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