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的東西!”李秋水罵了一句。
“我怎麼就不要臉了,陳小風,我說的不對嗎?軍師,你吃醋了!你不會真的要成為北門宗的宗主夫人吧!”紅鸞故意找事。
“是又怎麼樣,你又算哪根蔥,你的男人,嗬嗬……”李秋水嘲笑道。
“你可能還不知道吧!在地下室,陳……”
“好了好了,別鬥嘴了,大家原地休息,馮柳他們也堅持不住了!這裏已經是南門宗的地界了,不會有危險!”陳小風趕緊打斷紅鸞後麵的話。
霸王硬上弓的事,可不是什麼光彩事,說好聽點是為了修煉,百尺竿頭更進一步,說難聽點,就是好色,趁人之危上了紅鸞。
不管什麼原因,陳小風不想在這件事上做解釋,所以能讓紅鸞閉嘴,盡量不讓她開口。
這是為什麼紅鸞作為囚犯,待遇很不錯的原因。
“我又餓了!”紅鸞看向陳小風。
“用幹糧堵住她的嘴!”陳小風指著紅鸞,對趙二寶說道。
趙二寶的包裏有些吃的,扔給了紅鸞。
“你最好不要太過分,你我的事情,不一定見不得光!我陳小風睡了你又怎麼樣?”
“我知道,我就是累了餓了!我現在沒有勁力,這很正常吧!過分嗎?”紅鸞瞥眼看著陳小風。
陳小風點頭,起身遠離這個女人。
……
百裏外,百花宗。
主位上坐著的不是花十娘,而是一個臉色蒼白的青年,一身白衣,白麵青年身側還有幾名同樣打扮的男子。
花十娘坐在下手位的椅子上,表情怯懦,似乎有些懼怕白麵青年。
“十娘,你不用這麼緊張,我這次來,是奉老祖的命令查看一二,聽說,紅鸞到了百旗鎮,可有這件事?”白麵男子問道。
“是是,紅鸞在暗影的任務,好像是從陳小風手裏搶奪一筆錢,具體的我就不知道!”花十娘道。
“陳小風?這人怎麼沒聽說過!”
“北門宗宗主,這人不簡單,在南州的時候……”
“好了,北門宗我沒興趣,這宗主我更沒興趣!”白麵男子打斷花十娘的闡述。
“是!”花十娘應聲道。
“最近紅鸞是否在練功?”白麵男子道。
“還在練,每隔一段時間都會送人過去,錯不了!請老祖放心。”花十娘道。
“哼,這女人還以自己可以逃出老祖的掌心,既然喜歡散養,讓她在外麵的世界玩幾天吧!”
“這段時間要盯死她,老祖馬上就要出關了,需要紅鸞的身體,萬萬不可出了岔子!”白麵男子叮囑道。
“請左使放心,請老祖放心!百花宗……”花十娘欲言又止。
“老祖的事情辦好了,你們百花宗那點事,雞毛蒜皮,老祖還能食言不成!”左使冷笑道。
紅鸞自認為逃出老祖的掌心,殊不知她還在老祖的掌控內,紅鸞與百花宗合作,買女孩練功,看似是紅鸞的意圖,實則暗地裏,早就有人為她打點好了一切,就算紅鸞沒有錢,百花宗也會源源不斷送女孩到她的身邊。
一直到紅鸞破功,也不知道她還在老祖的掌控內。
然而,老祖也不知道此時血魔心經已經成了他人的嫁衣。
雙方都處在渾然不知的狀態。
“宗主,山水宗木堂田執事到了!”一名女弟子彙報。
“沒看到這裏有客人嗎?滾!”
“我是讓你滾,不是讓田執事滾!請他去偏殿休息。”
花十娘怕弟子會意錯誤,鬧出誤會。
左使不敢得罪,這木堂也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無妨,讓他進來吧!”左使喝了一口茶。
不一會,田執事小跑著進了大廳。
“十娘,你的中轉站出事了,你……”田執事一眼看到主位上的人不是花十娘,而是左使。
這個人田浩也是認識,天宮的左使,殷九見了都要客客氣氣的,這人看上去年紀二十出頭,知道的人都知道,這是天宮秘術,容顏不老,這人怕是已經有五六十歲的年紀了!
田浩二十歲的時候,是山水宗的一名雜役,連堂口都沒拜進去,做左使就已經名聲在外了。
十幾年過去了,田浩成了木堂的執事,這左使依舊容顏不老。
“山水宗木堂執事,田浩見過左使!”田浩趕緊見禮。
“田執事不必客氣,我今天路過此地,在百花宗歇歇腳罷了,是不是妨礙你們說正事了!”左使一臉的歉意。
“沒有的事,我們聊的都是屁大點的小事,怕驚擾了左使!”田浩道。
左使擺了擺手,喝了一口茶,示意無礙!
“田浩,你來我這裏幹什麼?”花十娘道。
兩人似乎很熟悉,說話也沒有那麼客氣。
“你那個中轉站讓人屠了,弟子死光了,女孩全都被搶走了!”田浩道。
“什麼?耗子呢?”花十娘道。
“全死了,人頭滿地都是,一定是你們百花宗的仇人!”田浩道。
“怎麼會這樣,木堂呢!木堂為什麼不幫忙,難道看著我的弟子去死!”花十娘怒了。
田浩看了看左使,後者似乎毫不關心,繼續喝茶。
“山水宗在百旗鎮有任務,木堂弟子整宿都在忙,這些人就死趁著木堂分身乏術,滅了你的中轉站,我們也沒有辦法!”田浩道。
“是誰呢?”花十娘道。
“閆堂主親自去查看了現場,沒有蛛絲馬跡!”田浩道。
花十娘這個氣啊!算是了二十名弟子是小事,那十幾名女孩可都是上等貨,價值不菲。
田浩大致說了一遍該說的話,喝光了一杯茶,向左使道別,離開了百花宗。
“請左使,放心,雖然這個中轉站出問題了,紅鸞哪裏不影響!”花十娘道。
左使點了點頭,這些都是百花宗自己的恩怨,而且這種事在宗門裏算不上什麼大事,不過是死了幾十個弟子罷了。
如果兩人知道紅鸞也在這件事情中,估計這兩人屁股不會這麼牢固的坐在這裏喝茶了。
“田浩在撒謊!”左使道。
花十娘一愣,道:“左使,我不太明白,他為什麼要撒謊。”
“我怎麼知道你們有什麼關係,但是一個人撒謊我是看的出來的!”左使道。
“多謝左使提醒!”花十娘被這話點撥的雲裏霧裏,但是還是要道謝。
“好了,紅鸞交給你我就放心了,切記,萬萬不可出錯,老祖怒天下哭!”左使擺手,帶人漫步離開了大廳。
“恭送左使!”花十娘站起身,抱拳鞠躬,一直等到左使消失在視野中,這才起身。
“來人來人……都給滾出來,查,給我一查到底!”花十娘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