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休息吧!明天再說!”陳小風急著去見幽冉。
套房裏隻有隻有兩張雙人床,李秋水躺在紅鸞身邊,寸步不離。
陳小風和王豆豆躺在一張床上,趙二寶兄弟二人打地鋪。
趙月最辛苦,隻能在一樓大廳充當吧員。
陳小風見到幽冉,並沒有得到什麼答案,因為她也不知道會有怎麼樣的結果,幽冉還在強調,與紅鸞結合對陳小風有利無害!
一覺醒來,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
王豆豆不在身邊,趙二寶趙三寶去找吃的去了,李秋水和紅鸞在茶幾對飲早茶,兩人當然不是閑聊,而是審問。
李秋水的問題,都是關於暗影的,紅鸞知無不言,說的是真是假,是不是摻了水份不得而知,需要回到藍龍印證。
陳小風沒有太多的興趣,關於炸藥毀龍脈的事情,已經在地下室知道了。
“我出去看看!”陳小風穿好外套,離開了房間。
趙月這個吧員是假的,退房間的流程是門外漢,又不能讓這些客人看出問題,所以隻能笨手笨腳的辦理退房服務。
昨晚對麵的庭院死人了,一大早,賓館客人紛紛退房,想遠離是非之地。
“你行不行啊?昨天那個小妹哪去了,我著急去賣菜呢!再不走,我一車菜都爛了!”
“是呀,我們來百旗鎮是賣貨的,市場已經開了,你快點!”
“……”
大廳裏積攢了十幾活房客,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氣氛火藥味很濃,趙月和王豆豆忙的手忙腳亂,堪堪辦理了四五份。
這種速度持續下去,拍在最後的一人,要等一個多小時。
所以,隊伍後麵的人,全都不幹了,已經有人開始罵人了。
“不急不急!大家別吵了!一個個來!”陳小風幫忙維持秩序。
“你又是誰?”一名老頭吹胡子瞪眼。
“我是這家店的老板!”陳小風給自己也安了一個頭銜。
這老板的頭銜一出,更熱鬧了,不衝著趙月和王豆豆去,全衝著陳小風來了。
“耽誤的時間我補償,補償可以了吧!”陳小風笑道。
這些人全體沉默了,住一晚還有錢拿,確實是一件好事!
“耽誤我賣貨,你打算賠多少錢?”老頭道。
“昨晚的房費全退了,每人再補償,二百塊!”陳小風道。
錢不重要,讓這些人趕緊離開這裏才重要!
“這位老板會做生意,有氣量,下次我們還來你這裏落腳!”老頭豎了一個大拇指。
“謝謝老板了,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以後常來,嘿嘿!”
一瞬間,眾人從退押金到退房費還能賺兩百塊,誰都不著急了。
人就是這樣,在利益麵前,是最容易妥協的!
送走了這些客人,外麵有歇業的牌子在,也就不會有新的客人進入賓館。
到了中午,賓館十幾間房間被清空,這裏成了陳小風的臨時避難所。
砰!
一名大胖子推門而入,臉上帶著怒氣。
“對不起先生,我們歇業,請換別家!”趙月昏昏欲睡,慵懶的說道。
“你是誰?我怎麼不認識你?”大胖子道。
“你又是誰?”趙月道。
“我是這家店的老板,你憑什麼坐在吧台裏,劉紅呢?”大胖子氣炸了。
這幾天百旗鎮有集市,自己的賓館生意也會跟著好轉,昨天來的時候客房都滿了。
吃過中午飯來賓館一看,竟然掛著歇業的牌子,老板要氣死了。
趙月瞬間清醒了。
大胖子就站在門口位置,門都沒關,外麵木堂弟子來回穿梭,隻要他跑出去大喊,位置馬上就會暴露。
趙月站起身,準備獅子兔,擒住這個人。
可兩人距離太遠,趙月沒有把握!
“我們是劉紅請來幫忙看店的,她昨晚說有事,讓我們幫忙看一下!”陳小風從二樓走下來。
“我是劉紅的姐妹,過來幫忙的!”趙月道。
“我看她是不想幹了!”大胖子懼意消失,以為這些人是劫匪呢!這麼一說,馬上就懂了!而且這種事劉紅之前也幹過,讓外人幫忙看店,為此差點被開除。
放下的戒備,大胖子往吧台走去,他要看看自己的營業額是不是有問題!
人走到吧台,陳小風關閉了大門,趙月一拳打在他的脖子上。
地下勢力,老板和吧員排排坐,都被綁在了椅子上。
“我們不是壞人,堅持一下,臨時征用一下你的店,我給你賬戶轉進去十萬塊,算是補償!給你轉一萬!”陳小風道。
兩人聽到這話不掙紮了。
錢到賬以後兩人高興的不得了,征用兩天的時間,就能賺十萬塊,這比開賓館來錢快多了。
兩人不敢問陳小風的來頭,反正有了錢,兩人甘願在地下室囚禁兩天。
如果陳小風要殺人越貨,也沒有必要給錢演戲,所以兩人沒有什麼可怕的。
善後了這兩人以後,陳小風回到一樓。
趙月透過門縫看外麵的情況。
“老板,問題好像越來越嚴重了,你過來看!”趙月讓處置自己的位置。
陳小風透過門縫一看,外麵不僅有木堂弟子在街上巡邏搜人,還有暗影的黑袍衛。
這些人正在庭院裏調查昨晚發生了什麼,有幾十人之多。
“繼續等!”陳小風說完上了二樓。
一直到了下午,黑袍衛似乎沒有什麼發現,暗影退走了庭院。
退沒退出百旗鎮,不得而知。
晚上陳小風看管紅鸞,李秋水喬裝打扮一番,去外麵打探情況。
“我餓了!”紅鸞道。
“你餓了?”陳小風皺眉重複一遍。
想想也是,如果是勁力高手,兩三天不吃不喝沒什麼問題,現在紅鸞是一個普通人,一整天不吃東西光喝水,確實應該有饑餓感。
“你餓了跟我有球關係,我沒殺你是看在李秋水的麵子上,還想讓我給你弄吃的不成!”陳小風不吃她這一套。
“我已經被你糟蹋了,現在想吃點東西都不行嗎?死刑犯還有最後的晚餐呢!”紅鸞道。
“什麼叫糟蹋,你最好不要亂說話,死刑犯殺一個人,殺十個人!你呢!你殺了多少無辜的人?”陳小風道。
“從我五歲開始練功,應該有兩千多人死在我的手裏,有人罪大惡極,有人善良無辜,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全都死在了我的手裏!”紅鸞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嗖!
水龍吟頂在了紅鸞的脖子上,鋒利的刀刃已經見了紅,沒有了血魔心經,紅鸞的傷口無法恢複。
“你篤定我不敢殺你是不是?”陳小風看透了這個女人,故意激怒自己,以此達到報複的快感。
“是又怎麼樣,殺了我,藍龍這輩子都別想滅掉暗影!”紅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