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風和景雲離開後花園,去給羅不讚擦屁股。
“狂力宗很強嗎?”路上陳小風向景雲打聽。
這秦勇罵的花花,估計兩個宗門都能聽的清清楚楚,典型的暴力性格,怕是要三兩句話就要大打出手了。
所以,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景雲在宗門這麼久了,總該知道一些敵情。
“力道無窮,但是對戰章法套路上不行!”景雲道。
“明白了!”陳小風不多問了,這不就是早先的自己嗎?
憑這山神令力拔山兮,一旦遇上勁力高手,空有一身力氣。
如此看來,這狂力宗不過是泛泛之輩。
細細一想也是,羅不讚診病的那個女人是宗主秦勇的女人,為了一顆上等的長生丹就能幹出這種事,這一個宗門想必也不是什麼大角色。
出走宗門,倒是讓陳小風一凜,南北宗明對門而建,中間有一個足球場大小的空地,是兩宗的公攤麵積,此時,一名國字臉大漢,帶著幾十名弟子正在吆五喝六。
前有南門宗弟子阻擋,後有北門宗弟子包抄。
秦勇絲毫不懼,仍然在破口大罵。
人如其名,狂力宗修的是力氣,力氣最明顯的表現就是人體的肌肉,所以不管狂力宗這些人手高手低,妥妥的都是肌肉男。
離遠看,以為進入了選美現場了。
不過,這種肌肉爆棚感,一般人看不出美感,反而有些怪異!
“盡量不要與秦勇翻臉,我們農戶會很危險!”景雲在陳小風耳邊低語。
陳小風褲子都脫了,準備大幹一場,你狂力宗敢踢宗門,先幹翻你這些人再說。
結果呢!景雲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
“又什麼情況,剛才怎麼不說!”陳小風無語道。
“大雨村就在狂力宗附近,如果與狂力宗結怨,我怕大雨村危險!”景雲擔憂道。
“……”
大雨村在通遠縣,什麼時候跑到這裏來了,粗略一算,這裏距離通遠縣將近兩千公裏,北門宗總不可能將一個村子搬到兩千公裏外的!可這大雨村的名字,絕對不是巧合,陳小風有預感。
陳小風一隻腳已經邁出去了,景雲又將陳小風拉了回去。
大致將情況說了一下。
景雲離開南州市以後,不是空著回來的,帶著陳小風的錢,還有從大雨村弄來的種子,深山農作為主,陳小風在大雨村短時間內成熟的蔬菜水果,在這裏很實用!
因此景雲從北門宗手底下的幾個村子裏,發展了百人,讓他們組建了大雨村,說白了就是北門宗的生產隊。
在深山裏,都是有地盤劃分的,狂力宗是近幾年的創立的,山頭下麵的地皮早就有主了。
就在北門宗手裏,所以現在的狂力宗緊挨著景雲的新興產業。
今天要不是秦勇上門叫罵,估計景雲不會這麼快交代。
陳小風眉頭微蹙,需要一百人種植的果蔬蔬菜,景雲到底偷了多少種子?
秦勇殺上門了,景雲藏不住了,全交代了。
大雨村幾乎被北門宗打劫了一幹二淨,所有的村民手裏的種子全都搶到手,那一次北門宗幾乎是全體出動往深山運種子。
也正是因為北門宗空巢,百花宗才突然發難,慶幸南門宗頂住了。
陳小風算了算,自己那時候剛剛解決了千萬裏的紅網散花,在末日地堡眾人分手,景雲帶人回宗門……
“你沒回宗門,去了大雨村偷種子!”陳小風氣炸了,那時候陳小風一抬手就給了景雲五千萬,這女人還要洗劫自己村子。
“咳咳……不能說是偷吧!我給村民留下了不少錢,一千多萬呢!”景雲道。
村民手裏分發的種子嚴禁外賣,但是景雲帶人強買強賣,村民不得已交出了種子,村民又怕陳小風生氣,這件事一直壓著,直到這時候陳小風才知道。
“你怎麼想的?啊?這事跟我說不行嗎?非要去大雨村搶劫!”陳小風道。
“我說了,你不同意,所以我才出此下策!”景雲聳了聳肩。
陳小風揉著太陽穴回想,景雲確實提過這件事,陳小風也確實一口回絕了。
那時候陳小風和景雲剛開始合作,相互之間不了解,而且那時候的果蔬還是陳小風的經濟命脈,怎麼可能輕易與景雲合作。
“好好,不說這個了,這件事過去了,你以後用種子跟我就行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了!”陳小風道。
“當然!”景雲道。
解決問題的辦法被局限住了,不能交出羅不讚,還不能與秦勇翻臉,有些不太好辦。
“要讓羅不讚賠個不是,再給他點錢!狂力宗不是很富裕,幾十萬就能打發了!”景雲道。
“不成!這種人我見多了,為了一口氣,能不要命,你用幾十萬讓這種莽夫丟了麵子,他絕對不會同意的!”陳小風道。
“你說怎麼辦?”
“走一步看一步,先出去!”陳小風帶著景雲,推開南門宗弟子。
眾人見陳小風出來了,紛紛讓開一條路。
“韓宗主不在,由陳宗主做主!”景雲道。
“請陳宗主做主!”
“請陳宗主做主!”
“……”
南門宗弟子紛紛喊道。
陳小風不在的時候,北門宗那幾十名零星的弟子,也都是有韓梅做主。
陳小風點頭算是回答了。
秦勇見宗主出來了,不罵了,看向陳小風眼神充滿了不屑和鄙夷。
“你們兩宗是不是沒人了,南門宗宗主,是一個女人,這北門宗宗主,竟然是一個幼嫩的娃娃!哈哈……”
“陳宗主,你今年有二十歲嗎?能拿的動刀劍嗎?”
秦勇指著一名北門宗弟子手裏的長劍說道。
“秦宗主,我們南北兩宗有沒有人先不論,但是我們有衣服!你們狂力宗現在窮到這個份上嗎?”陳小風無語的指著他身後的弟子。
“你懂什麼!”秦勇臉上一沉。
上百名南北門弟子,一起發笑。
陳小風三兩句話,算是給兩宗扳回一城,這秦勇罵的花花,總要還以顏色的。
“毛都沒長齊,學人家當宗主,你有這個資格嗎!”秦勇身後走出來一個光頭,赤著上身男子,同上的肌肉爆炸。
“你的毛,還不如我呢!”陳小風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光頭搓了搓自己的腦袋,這才發現,話裏有問題,自己把自己繞進去了。
又是一通哄笑,狂力宗這幾十號人當場沒了麵子。
“秦宗主,你要是帶人來跟我說脫口秀的就免了吧!你們不是對手!”陳小風話裏的意思是說,有話直說。
“哼!羅不讚借著治病的名義,非禮我的女人,劉娥是我的女人,日後的宗主夫人,這總要有個交代吧!”秦勇黑著臉,自己被綠了,還要當眾說出來,無地自容。
可今天是來報仇的,這矛盾點不說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