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陳小風,這麼巧!”葉雄上前與陳小風握手。
“謝謝了!要不是你,千萬裏可能要動手了!”陳小風道。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大家上車吧!”葉雄邀請道。
如今,所有人彙集在了南州,中環廣場包括老城區那棟帶動遷的門市房,都歸了張嵐,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你們這麼多人,不如就落腳在洞庭府吧!我已經給張畢庭他們打過招呼了,你看行嗎?”葉雄道。
“可以,麻煩葉先生了!”陳小風喜聞樂見。
張畢庭這些人之前有過恩怨,恩怨建立在張嵐之上,現在雙方反目,敵人的敵人是朋友,也許,隻有洞庭府最安全。
車隊來到洞庭府,張畢庭張畢寧張畢濤三位老頭,已經在大門口恭候了。
“陳先生,是我掌眼昏花,沒看出您的用意!早知道是自己人,何必鬧的不可開交!”張畢庭一臉慚愧。
“陳先生,我收回之前對你的話,我有罪啊!”張畢寧又握了握陳小風手。
張畢濤跑前跑後安排人手給景雲李玉蘭這些人安排落腳的房間。
洞庭府之大,可容納幾百人,區區幾十人暫住,寬敞的很。
陳小風給這幾人客氣了一番,心中清楚,這是葉雄為了拉攏自己,三人才演了這麼一出。
不過,陳小風欣然接受,千萬裏和張嵐絕對不會就此罷休,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道理陳小風懂,千萬裏和張嵐會不懂嗎?
葉雄客氣了兩句帶人直接走了,連洞庭府大門都沒進。
“大體情況,葉先生已經跟我們說,這千萬裏好大的膽子,權利他隻手遮天,財力張嵐也不想放過你,太無恥了!”張畢庭道。
“不說這個了!”陳小風不想跟這些談的過多。
“好好,請!以後這裏就是你的家,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外圍有稽查組的人保護,安全問題可以放心!”張畢庭邊走邊說。
“謝謝!”陳小風能說的隻有這兩個字了。
陳小風一行人被安排在清心閣。
這裏是洞庭府的一處內院,有五十個房間,整個清心閣全都借給了陳小風。
吃過晚飯,景雲命令北門宗弟子輪值值守清心閣。
庭院中,陳小風池塘邊喂魚,李玉蘭崔靜在不遠處的休息區吃著水果,聊著天。
景雲依舊用煞氣騰騰的眼神看著陳小風。
“你別老這麼看著我,我怕你隨時給我一刀!”陳小風將手裏的魚食全都投入進了池塘。
“家賊難防,我怎麼都沒想到冒充少宗主的人是你!瞎了眼,當時我就應該一劍殺了你!”景雲怒道。
“全都是誤會,我可以補償你!”
“我要你證明我的身份,回宗門!”
“現在不行,再等等!”
“等不了,花十娘在南州還好,如果她回深山,一定會對北門宗發難,我需要北門宗的團結!”景雲道。
陳小風滿腦子都是亂麻,自己的事還沒搞定呢!北門宗的事顧不得,現在更不能離開南州。
“我還在南州,花十娘不會走!我要偷襲千萬裏,張嵐一個人頂得住嗎?所以不急!”
“這樣,我給你一個任務,保護好這些人,我給你五千萬!”陳小風看向不遠處李玉蘭一行人。
陳小風的目的很明確,自己不會去深山,也不希望景雲走,留下當保鏢最好!
“你還留下幹什麼?所有的一切你都賣了!”景雲道。
“丟掉的東西,當然要找回來了!還有,我必殺景龍!”陳小風看向景雲,這女人竟然沒有意見,這出乎陳小風的意料。
景雲心思動了,五千萬不是要一個小數目,而且陳小風剛剛得到了五個億,確實可以拿出五千萬。
“好,為了這些錢,我忍了!給錢!”景雲伸出手掌。
陳小風一把將景雲的手掌打掉。
“錢還需要一段時間,我陳小風說話向來一言九鼎,說五千萬,一分都會少!”
這五千萬陳小風不會動用自己的錢,那可是玉蘭霜換來的,要給也隻能給崔靜或者李玉蘭。
承諾給景雲的五千萬,是吳太保的身價財產。
眼下娜塔莎的立場不明,吳太保的資產剛剛變賣了一半,這女人會不會橫插一腳陳小風自己都不確定。
真要出了茬子,景雲這五千萬隻能自掏腰包了,不過,沒出岔子錢,還是在等等吳太保吧!
“最多一個月!”景雲有了五千萬的承諾,暫時不跟陳小風計較了。
“玉蘭姐,我想死你了!”陳小風厚顏無恥躺在了兩人中間。
躺床是雙人的,陳小風擠在中間,崔靜差點掉在地上。
“你慢點!快起來!”李玉蘭著急了。
“啊?怎麼了?”陳小風不明白李玉蘭幹嘛這麼著急。
“你想讓我們娘倆一屍兩命死不是!”崔靜半個身子掉在地上,正在努力往躺床上爬。
陳小風一怔,當即明白了,手放在崔靜的肚子,催動靈力,崔靜的身體情況盡收眼底。
一個小生命在崔靜身體裏活動。
“我的?”陳小風驚喜道。
崔靜這個氣的,哪有這麼說話的,撕扯著陳小風的臉蛋。
“滿嘴胡說八道,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我好好的一個清白身,被你禍禍了,可惡!”崔靜越說越生氣。
“……”陳小風。
大姐,你在那事上如狼似虎,能要了我的命,現在好像是我強迫你似的,女人啊!
這些話陳小風想想還行,萬萬不敢說出口。
“我的錯!我失言了,該打!”陳小風嘿嘿一笑。
“有些人嫉妒的很!我打擾你們了,先去睡了!”
“靜姐,你胡說什麼呢!”李玉蘭臉上繃不住了,扭過頭不去看兩人。
崔靜故意給兩人製造空間,早早回來臥室。
“我算算日子!太好了,今天不是正日子!走走!”陳小風一把將李玉蘭抱起,向她的房間走去。
陳小風跟李玉蘭算是一波多折,每次想要親近一下,都趕上了李玉蘭大姨媽,所謂的日子,就是李玉蘭生理期,陳小風牢記的死死的,今天這麼一算,正好錯過。
天時地利人和,再不下手天理難容。
李玉蘭沒有抗拒,腦袋埋在陳小風的胸口裏,任由他抱自己離開庭院,周圍到處都是北門宗弟子,李玉蘭有些害羞。
“要男孩女孩?”床上,陳小風提出了一個問題。
“啊?你控製?”李玉蘭刷新了認知。
“必須的!”陳小風自信一笑。
“靜姐是男孩女孩?”李玉蘭坐起身,認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