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黑子拿著一個大鐵鉗子,扔在龔月腳下。
龔月也不客氣了,拿起鉗子,抽查村民手裏的金西瓜。
好好的金西瓜要剪成兩半,誰都不願意,不過,這是陳小風的意思,沒有人多說一句,龔月點到誰,誰就捧著金西瓜讓她抽查!
一連剪開了十多個,裏麵全都是實心的金子,龔月將鉗子扔在地上,死心了。
“龔部長說了,咱們村是騙子,根本不是什麼暴富村,現在證明了!”陳小風禍水東引。
考察組裏都是南州人,要給龔月三分薄麵,太難聽的不會說,村民可不管那些,管你龔月是部長還是什麼長!跟大雨村沒關係。
一聽這人是衝著陳小風來的,全麵炸廟了,破口大罵龔月不是個東西,村裏還有幾名婦女,罵的那叫一個難聽,老不死的都算是客氣了。
林澤生一行人就當沒聽見,把玩著村民的金西瓜。
陳小風假意維持秩序,其實更像是始作俑者。
“你說什麼,我是龔月,是南州……”
“我呸!狗屁,來這裏惡心我們村長,該死的賤女人,看不得我們大雨村好是不是!”
“揍她!”
村民真的炸了!
龔月被幾名同行人護在中間,這次沒有被揍!
陳小風見差不多了,讓牛永貴控製一下村民情緒,漸漸散去。
龔月的招用完了,陳小風也不能讓她好過。
晚飯就在村委會招待的這些人,鐵鍋燉大鵝,吃這些人一個個挺著大肚子,不少人來這裏就奔著這口農家飯來的,在南州可吃不到這些東西。
龔月食之無味,好不容易等眾人吃飯了,她張羅要回通遠縣。
“今晚就住這吧!回不去!”陳小風道。
“你沒什麼意思?你這村裏全都在蓋別墅,不回去我們住哪裏?”龔月不幹了。
“你自己出去看看!”陳小風道。
龔月帶著人走出去村委會一看,三輛中巴已經被堵在村子裏。
不是故意的,更多的工程車進入村子,吊車,渣土車,鏟車不計其數,一直綿延到村口外幾百米,幾十輛車都等著進村作業呢!向從裏麵出來,明天早上吧!
“住一晚吧!原定計劃也是要過夜的!”林澤生道。
龔月這些人金貴,住在村裏也就算了,關鍵村委會四處漏風,一晚上差點沒把龔月這些人凍死。
劉桂半夜從光明村掉了兩輛車,連夜將林澤生和自己一派的人轉移到了光明落腳,明早再回來了。
送走了林澤生,陳小風一路往村尾跑,遍地是綠色的軍用帳篷,這裏是村民臨時的居住點!
好久不見李玉蘭,陳小風心裏這個癢癢啊!
“這呢!”李玉蘭在帳篷口等著陳小風呢!
一股腦鑽進帳篷,抱著李玉蘭腦袋紮進她的胸口裏。
“你別亂來!”李玉蘭推搡著。
“今晚你是我的了,說什麼都不好使!”陳小風手已經不老實了。
“我從你!現在不行,你聽!”李玉蘭道。
陳小風抬起腦袋去看周圍。
可不是嗎?帳篷集中管理,周圍村民的說話聲很清楚,時不時還有人路過帳篷,臨時休息還行,要是在這裏雲雨,非漏了陷不可。
“都跟崔靜好上了,還來找我幹什麼?”李玉蘭佯裝生氣。
“我還想問你的,她給你吃了什麼迷魂藥,把我賣了!”陳小風坐直身子,問道。
李玉蘭眯著眼睛,擰著陳小風的耳朵。
“得了便宜還賣乖!”
“疼疼!崔姐說了,要不是你的默許她也不敢的,你倆到底怎麼回事!你跟我說說唄!”陳小風揉著耳朵。
“那你別管,有點你記住,左腳右腳不分大小!”李玉蘭臉色一紅,不敢去看陳小風。
這話陳小風是明白的,但兩人的聯盟關係還是搞不清,啥時候成了好姐妹了,最多是鄰居剛認識好吧!
“就兩隻腳啊!不夠!”陳小風故意說道。
“啊!你還想找幾個!看我不收拾你的!”李玉蘭掐陳小風腰上的軟肉,兩人翻滾在一起。
一開始是陳小風求饒,後來就變成了李玉蘭。
兩人玩的開心,忘了帳篷的情況。
夜深村民都準備睡覺了,李玉蘭呼救,那還得了!
李玉蘭是什麼人?那是陳小風的人,陳小風是什麼人!那是大雨村暴富的領路人。
孫蓮花帶著村民抄家夥來救人,以為李玉蘭被人欺負了。
石頭,一腳將帳篷踹飛,手裏拿著一個平底鍋。
“狗東西,放在李玉蘭!”石頭喊道。
周圍村民殺氣騰騰。
“自己人,是我!”陳小風的聲音從被子裏傳了出來。
“啊!”孫蓮花放下武器,掀開被子一看,可不就是陳小風。
李玉蘭沒臉見人了,腦袋紮進枕頭裏,周圍到處都是淩亂的頭發。
“你不是跟林先生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孫蓮花尷尬,這不是打擾了人家兩人的好事嗎!
“我跟那幫老頭走幹什麼,這裏多香啊!”陳小風笑了笑。
被子裏,李玉蘭踢了陳小風一腳。
“誰弄壞的帳篷,現在給我支起來!”陳小風道。
村民道歉,一起動手重新搭帳篷,陳小風兩人就躺在原地等著。
“沒事了!”陳小風推了推李玉蘭,後者這次抬起頭,臉上紅了一片。
“丟死人了!第一次被人堵被窩!”李玉蘭道。
“怕啥的!村民心裏都明白,咱倆的事早早晚晚而已!”不能幹正事,陳小風翹著二郎腿,吃著李玉蘭床邊的零食。
女人嘛!條件好了,誰不嘴饞呢!
長夜漫漫,兩人躺在床上嘎吱嘎吱吃著說騙,心裏在癢癢的不敢在亂動了,誰知道隔壁帳篷睡著了,還是聽牆角呢!
“有了!”陳小風一個激靈,嚇的李玉蘭手中薯片撒了一床。
“你嚇死我了,又怎麼了!”李玉蘭白了他一眼。
“你記不記得河邊有一個床一樣的岩石!咱倆去河邊!然後,嘿嘿……”陳小風道。
“虧你想的出來,不嫌害臊!”李玉蘭道。
見李玉蘭不敢這麼大膽,陳小風也不好強求,河邊一般時候沒人,保不齊誰去河邊洗個澡,自己一個男人倒是無所謂,李玉蘭要是被看光了,自己也很吃虧的!
陳小風自己安慰自己。
“你現在去,我晚點!”李玉蘭打掃著被子上的薯片,漫不經心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