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錯了吧!怎麼可能是假的,公司我去了,很大的!”白璐璐白了陳小風一眼,打心裏瞧不起他,傻子不傻了,也是一個窮鬼,她最討厭的就是窮鬼。
“這家瑩飛公司應該錯不了,聽說要進軍美容產品,我們昨天去了!公司還還翻新裝修呢!弄的挺大!”張玉清道。
“啊?瑩飛公司?”陳小風真想給自己一耳光。
哪有老板說自己公司是騙子的道理。
“小風,你了解這家公司嗎?”田哲道。
“了解,我可以幫你問問!”陳小風道。
“那就太好了,最好有認識人!”田哲大喜。
“切,田哲,你們傻了吧!他能認識誰啊?還有啊!你這是什麼意思啊?”白璐璐看在田哲的麵子上,這才沒叫出變態兩個字。
話題重新回到運動服上。
“我這腦袋沒好利索,有時候迷迷糊糊去偷東西,嗬嗬……”陳小風道。
幾人還真信了,畢竟之前陳小風還是一個傻子,幹出點傻子該幹的事,再正常不過了。
“衣服我穿過了,回頭我給你錢!”
“算了吧!這一套衣服七百多,你有這麼多錢嘛?”白璐璐心裏不爽,看在田哲的麵子上,不計較。
“不要錢,你的條件我知道,這些錢你拿著,兄弟們一點意思!”田哲拿出一千塊,放在桌子上。
張玉清也拿出五百塊。
陳小風心裏感動。
“滾一邊去,老子腦子好了,能賺錢,不要你們的施舍!拿走!”陳小風笑罵道。
“我讓你拿著!想打架是不!來啊!”張玉清笑道。
重拾當年的上學的情況,陳小風由衷的高興!
“你們也不容易,這錢我真不能要,我現在有自己的公司,還有一些其他產業,我有錢!”大鬧了一番,陳小風正色道。
噗呲!
白璐璐捂著嘴,但笑聲掩飾不住。
“剛才我還懷疑你裝傻偷女人衣服,現在我相信了!哈哈……”
“你要是有公司,南州城都是我的!哈哈……”
白璐璐掐著腰,笑岔氣了。
“小風,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就跟我們說,咱們幾個不是外人!”齊娜以為陳小風要麵子,這次胡說八道。
“你小子,上學的時候就要麵子,這都什麼時候了,還顧及麵子呢!”張玉清將錢塞進陳小風的衣兜裏。
我去,這怎麼還說不通了。
自己是傻子沒好利索你們相信,老子說真話你們反而不相信!
“老板,你這包子多少錢一個?”一名青年叼著煙,身後跟著兩名同伴,搖搖晃晃。
“不要錢,你們隨便吃,還有豆漿,粥,都有!”老板唯唯諾諾。
“跟我裝是不是,這條街就你的攤不交管理費,不想幹了是不是!我去媽的!”青年一腳將粥鍋踢翻。
熱騰騰的黑米粥撒了一地。
“哎哎!你幹嘛?這裏不是南州,沒有學校護著咱們,你別衝動啊!”張玉清見陳小風要動手,按著他的肩膀。
當年三人是午夜神,天天晚上出去玩,也幹過一些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事,那時候有大學當靠山,動手就動手了!
“小風,算了!這些人惹不起,你看!”田哲一撇頭,街對麵還有兩輛車,裏麵坐著不少人。
這三人不過是一個引線,引爆了以後,會有更多混混加入戰場,現在三人要是站出去,最後隻有挨揍的份。
這次的情況,與上學時的路見不平性質完全不同。
打眼一看這些人是飆虎的手下,當時在高山縣說的好好的,洗白做正經生意,陳小風帶他們起飛。
現在可倒好了,還收保護呢!讓這些人跟公司合作,這不是給杜隊長和林先生上眼藥嗎?
最後自己都要是黑不黑白不白的。
“你別抓著我,我去講理!不打架!”陳小風道。
“……”田哲。
“……”張玉清。
“……”齊娜。
腦子真沒好利索,要不然也不會幹出送人頭的事!
“你們讓他去,我看看他怎麼講理!”白璐璐不嫌事大,巴不得陳小風被揍一頓。
讓你偷我衣服,死了活該。
陳小風躥了出去,一耳光扇在青年臉上,後者在地上滾了兩圈,眼冒金星,半天沒緩過來,周圍的人都看傻了。
田哲和張玉清準備好動手了,白璐璐一看這傻小子真敢動手,拉著齊娜鑽進車裏躲了起來。
“你傻呀!還不走,那傻子動手打人,那些混混不會放過他的!”白璐璐道。
“那也不能看著他不管,報警吧!”齊娜慌張的拿出手機。
“你多管什麼閑事,真不知道這傻子給你們灌了什麼迷魂湯!”白璐璐一把按下齊娜的手機,不想惹一身騷,萬一被這些混混知道了自己這些人報的警,估計出不了通遠縣就得被抓住。
“小子,快跑!”老板推搡著陳小風。
“你說過的,今天你幫我,明天我幫你,現在機會來了!”陳小風笑了笑,將老板拉到一旁等著。
青年被揍了,車裏的人全下來了,手裏拿著棒球棍,鋼管,殺氣騰騰!
“你敢打我,把這小子廢了,攤子給我砸了!”青年搖搖晃晃起身。
“你們愣著幹什麼,動手啊!”青年抬頭一看,周圍的這些人全停住了,有人低著腦袋,有些人東張西望。
“前幾天在濱湖酒莊我見過你,我們的約定是什麼?是你沒記住,還是你們老大飆虎沒記住呢?”陳小風真的生氣了。
看似是幾百塊或者上千塊的保費,實則關係大局,如果飆虎這裏出了問題,功虧一簣!
飆虎敢陽奉陰違,陳小風絕不留情,一定會把他踢出自己的產業鏈。
“濱湖酒莊……風……風哥……”青年第一時間沒認出來,是陳小風的著裝太怪異了,一身女士運動服光著腳。
仔細一看,這才算看清楚來人。
田在和張玉清都準備動手救人了,陳小風一巴掌唬住了這些當地的混混,太嚇人了吧?
“這啥情況啊?”張玉清捅了捅田哲。
“我怎麼知道!”田哲吧唧吧唧嘴,手裏的碗放回到桌子上。
“陳小風上學那會是挺能打架的,難道這些人都怕他?不會吧……”張玉清無語了。
車裏的兩個女人,眼睛瞪的大大的,聽不到外麵說什麼,但是這些混混的狀態盡收眼底,似乎陳小風是他們的大哥似的。
“風哥!你聽我解釋,我們兄弟幾個最近手頭緊,這才重操舊業,隻有這一次,還被你看到了!真的,跟彪哥沒關係……”青年咣當一聲跪在地上。
要是因為自己壞了飆虎的來錢路,不用陳小風多說一句,飆虎就能要他的命。
陳小風揉了揉額頭,道:“回去告訴飆虎,合作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