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管,陶飛和張軍我負責,怎麼將這些產業弄到手,你們負責!”陳小風冷聲道。
陶坤嘴裏發苦,自己混了一輩子社會,眼前這小子竟然比自己還狠,變了,陳小風變了,莫名其妙變的有殺氣,陶坤是見過生死的,一個人身上如果有殺氣,他可以看出來,現在的陳小風殺氣太濃了。
就因為大雨村這些地?不會吧?陶坤心裏想不透。
“我幹了!風哥的事就是我飆虎的事!”飆虎沒心沒肺,一個酒莊誘惑力太大了,而且高山縣的濱湖酒莊,可不是一個小場子,要是能搶到手,發財了!
有這次機會,飆虎搶破腦袋都要試一試。
“坤爺?你呢?”陳小風道。
“我和陶飛恩怨你最清楚了,有這次機會,我當然要參與了!”陶坤道。
事情定下以後,陳小風旁敲側擊詢問了一些向北的情況。
烈尊和向北從光明村消失了,向北的庭院一個人都沒有,全都撤會了宗門。
陶坤雖然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是這些人撤走,絕對與陳小風脫不開關係。
……
一天後,高山縣一家酒吧!
“你們幹什麼!”
“幹什麼的?砸場子的!兄弟們給我砸!”
飆虎帶人進了高山縣,小試牛刀,先拿陶飛的一間酒吧開刀。
劈裏啪啦,一家酒吧成了廢墟。
陶坤的手下去了一家洗浴中心,結果是相同的。
張軍聽到情況後,從酒店往洗浴中心跑。
上車發現後座竟然多了一個人。
“陳小風,是你!”張軍嚇一跳,趕緊下車。
“你照顧我們村的地,我怎麼能不來感謝你呢!”陳小風走下車不急著動手。
“來人,快來人!”張軍大喊。
酒店裏的手下,全都趕到了地下停車場。
“沒想到你還敢來高山縣!上次像狗一樣逃走,這次我看你怎麼跑?”張軍不怕,高山縣最多的就是手下,源源不斷的小弟趕往停車場。
你陳小風再能打,也架不住人多。
“你自己來這裏送死,也省的麻煩了,無知者無畏,高山縣不是通遠縣!”張軍被手下簇擁,今天吃定了陳小風。
“哦?我倒是向看看,高山縣又什麼不同,就這幾個歪瓜裂棗,不夠看!”陳小風冷笑道。
與此同時,張軍遇襲,高山縣的手下,紛紛向這裏趕來,沒過幾秒鍾停車場都要多幾個人。
幾分鍾的時間,張軍周圍簇擁著二十多人。
有些人是酒店的服務生,有些是安保,不過,這些人真正的身份,都是張軍和陶飛的手下。
“現在呢!這些人夠不夠!”張軍指著周圍的手下,一臉得意。
“還是不夠!”
“嘴硬!”
張軍隻當陳小風胡言亂語,現在張軍不是安全問題了,而是要想辦法不讓陳小風逃走。
砰砰!
砰砰砰!
張軍和他的一眾手下,全愣住了。
停車場裏十幾輛車裏下來了三十多人,陶坤也在其中。
幾個出入口也被陶坤的手下堵死了。
“陶坤!”張軍冷汗直流。
是呀!陳小風敢來高山縣,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和陶飛在高山縣勢力,他之前也是來過的,此時張軍才知道自己托大了,剛才趁機逃走多好。
“這個狗腿子,你那點功夫都是我教你的,現在反過來對付我,好在我蟄伏到了今天!張軍,今天別走了!”陶坤一步步向張軍走去。
陳小風將路讓開。
雙方一觸即發,陶坤奪回光明村,第一件事是重金從外麵雇傭了不少高手,張軍手下這些人根本不是對手。
地下停車場亂戰開始,陳小風站在車頂上,不參與。
陶坤主要功夫全在腿上,一大半年紀腿上的力道極大。
張軍用手格擋陶坤的彈踢腿,手臂當場骨折。
十分鍾後,戰鬥結束,張軍手下全都躺在了地上,也包括張軍。
“陶飛在什麼地方?”陳小風踩著張軍的脖子。
“不知道!”張軍說罷,用剩下的一隻手掏出彈簧刀,刺向陳小風的小腿。
“小心!”陶坤提醒道。
陳小風不躲不閃,任由刀在插在腿上,麵不改色心不跳。
張軍還以為這一刀捅在別人腿上了,抬頭一看,沒錯啊!
這人難道沒有痛覺嗎?張軍怕了。
嘶……
陶坤倒吸一口冷氣,這小子這麼狠,對自己都這麼狠!
陶坤的手下看到這一幕,佩服這人是個狠角色。
陳小風蹲下身子,將彈簧刀從小腿上拔了出來,直接插在張軍的肩頭。
“啊……我說了,我說了!別殺我!”張軍嘶吼著。
“說,陶飛在什麼地方?”陶坤接替審問,他怕陳小風真把這人弄死了。
“龍華路,125號!”張軍吐出了一個地址。
酒店這裏交給了陶坤,陳小風先去找陶飛。
……
“東西呢?交出來?”
“丟了,真的丟了,資料我藏在光明村,家裏進了小偷,錢和資料一起被小偷偷走了!我說的是真的,絕對不敢撒謊!”陶飛跪在地上,祈求身邊的黑衣人放過自己。
“你說丟了,我信你!”黑衣人道。
“謝謝!”
“我信你個鬼!”黑衣人道。
“別殺我,我是葉家的人,我一心為葉家服務,隻要不殺我,讓我幹什麼都行!”陶飛哀求道。
“葉大少的東西你都敢偷,你還想活!”黑衣人道。
“你不能殺我,這裏是高山縣,你殺了我你也逃不掉的!常廣森,咱們也相識一場,你放我一馬!”陶飛道。
“相識有個屁用,吃裏爬外,你偷了葉大少的資料,是想威脅他是嗎?愚蠢!”常廣森冷聲道。
“兩條路,交出資料,我放你,不交,你現在就死!”常廣森一刀砍死了一名陶飛的手下。
加上這具屍體,陶飛十幾名手下已經死幹淨了。
“知道為什麼現在出手了,那個傻小子今天帶人來高山縣,我殺光你的人,這筆賬也要算在他的頭上,別抱有幻想了!交出來!”常廣森伸出一隻手。
“我發誓,我對天發誓,真的丟了!”陶飛道。
常廣森很不爽了,準備殺人了。
“去死吧!”常廣森匕首直刺陶飛脖子。
當!
“誰?”
一聲脆響,石子打斷了常廣森的匕首,刀片掉在了地上。
陶飛劫後餘生,挪著重傷的身體,盡量離常廣森遠一些。
“常會長,又見麵!”陳小風從窗戶躍進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