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滾,我明天就滾!我保證!”王龍這次真的怕了,以前敢叫囂,因為父親的勢力,現在全體總動員都奈何不了這小子,實在沒有繼續叫囂的資本了。
“大奎,快拿錢!”王凱林喊了一嗓在,大奎暈死在地上,隻能自己去保險櫃取錢。
米粒捧著一個紙袋子,裏麵全都是鈔票,愣了半晌。
這麼簡單就解決了,還有錢!這陳老板好厲害啊!米粒有些小小崇拜。
“誰打的米粒,給老子站出來,翻了天了,我沒下命令,私自打人,跟我滾出來!”王凱林用這種方式告訴陳小風,米粒被打不是他的本意。
知道是誰並不難,受傷的沒受傷人,全都看向角落裏的二奎。
“不不,我不是故意,她不老實,我就給了她一下,很輕的!”二奎要瘋了,怎麼都沒有到會是這樣的結局,不然,打死也不敢動米粒一根汗毛。
“來,你過來!”
“算了吧!我們還是趕緊走吧!”
“我是老板,我說了算!你,給我過來!”
陳小風霸道招手。
現在王凱林都跟陳小風一夥,勢必人強沒有辦法。
二奎一身肌肉,嚇跟受驚的兔子似的。
“我錯了!我給你磕頭!”二奎直接跪下了,哐哐磕頭。
“孬種!米粒,我們走!”陳小風卸了一半的力氣,踢飛了二奎。
一把將鐵鏈扯斷,連帶著房門一起拽爛了,力量恐怖如斯。
剛離開別墅,陳小風站在門口不走了,外麵一輛輛警車,已經將別墅包圍。
“你太絕了,殺人不過頭點地,你竟然報警!”王凱林道。
“我是來拿錢的,報警我這些錢就成了賭資,我有病啊!”陳小風道。
王凱林一想也是,不管是誰報的警,自己的場子算是毀了。
“全都給我蹲下,所有人退回別墅,靠牆站!”
“你,退回去,所有人拿出證件!”
米粒抱著錢,她知道這些錢是陳小風用來開水果店的,要是講不清楚,錢沒了,還要罰款,十六萬可不是小數目,藏是藏不住的。
“又是你小子,上午還在大雨村,這會又跑縣裏搞事情,沒少贏啊,可以啊!”杜隊長饒有興致的看著陳小風。
“這錢,有一部分是陳小風的,是他們放高利貸從我這裏……”米粒想解釋,根本沒人聽。
“杜隊長,一起的,一起的!”崔大山跑了出去。
崔大山借了高利貸,反正跟王家的關係也完蛋了,幹脆報警,不僅不用還錢了,舉報還有功。
“老崔,之前沒聽你說啊!”杜隊長皺眉道。
“自己人,錯不了,我請他來的!”崔大山一再保證。
最後,杜隊長上樓一看,王凱林手下傷了一大半,一問得知是陳小風打的,信了七分。
“你們兩個走吧!這次麻煩你們了!”杜隊長一揮手,示意放人。
陳小風雲裏霧裏,搞不懂崔大山這是個什麼操作,王凱林這些人已經把崔大山的祖宗問候十幾遍了,而且是大聲喊出來的。
“這錢是用來釣魚的,我們自己的錢!”
崔大山對兩名警員解釋了兩句,推著陳小風兩人往外走。
離開別墅後,三人拐了一個彎,坐在一家咖啡廳裏。
“你個老小子,什麼情況?”陳小風道。
“其實我今天來這裏,就是碰碰運氣,要是能贏錢什麼都不用說了,要是輸了,我給杜隊長打電話,一鍋端了這個窩點!結果你就來了!你這些錢,我……”崔大山看了看米粒抱著的紙袋子。
原來,崔大山是賭場的常客,被杜隊長請去喝茶,想要讓他當內線,崔大山兩麵三刀,誰都不敢得罪,一直拖著,這次玩大了,輸了不少錢還欠了高利貸,幹脆通知杜隊長可以行動了。
“我在光明村置辦了幾畝地,差點錢,我就尋思來這裏玩兩把嗎!全輸沒了,地還等著我簽協議呢!錢能帶出來我也算出力了,你這錢……”崔大山說一半留一半,實在難以啟齒。
“輸多少?”陳小風問道。
崔大山伸出四根手指。
“給你六萬!”一碼歸一碼,這次因為崔大山才能留著這些錢,道理還是要講的。
“仗義!之前在村裏,我不是人,以後咱們是兄弟,小風兄弟!”崔大山抱著錢,樂開了花。
“我不要你這麼大歲數的兄弟,沒事就走吧!好好在光明村混,別回大雨村搗亂!”
“好,我聽你的!”
崔大山走後,米粒看著剩下的錢,問陳小風:“老板,錢給你!”
“你拿著,租一個門市房,開水果店,你辛苦點,全權負責吧!要是錢不夠你跟我說!”
“我……這麼多錢,你信得過我!我們才第一天認識……”米粒驚詫道。
這人太奇怪了,錢就跟紙似的。
“八萬我都幫你還了,還差這十萬嗎?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信你,好好幹,高利貸的錢拿回來了,你不欠我的,水果店開起來了,你就是店長,一個月工資,暫時五千塊吧!”陳小風道。
“謝謝老板,我一定好好幹!”米粒起身鞠躬。
兩人約定,第二天一起尋找合適的門市房,陳小風給李玉蘭打了一個電話,自己就不回去了,也將水果店的事情說了一遍。
晚上,兩人找了一家旅店開了兩個房間。
躺在床上陳小風沒有睡意。
十萬塊租房子裝修夠了,買車的錢沒了!稍稍有些後悔,給崔大山的錢太多了。
四萬就四萬嗎!偏偏給六萬,有病!
陳小風數落自己一通,當時情況多少有些上頭了。
後山的地還需要幾天時間,治病倒是一個快速賺錢的法子,那也的有病人,總不可能還去夜市擺地攤吧!不靠譜。
想著想著昏昏欲睡,隔壁房間有人哼歌,是米粒,旅店隔音不好,加上陳小風耳力超常,聽的很清楚。
“這大半夜的,不讓人睡了!”陳小風用枕頭壓在腦袋上,第一次體驗山神令的副作用。
不僅是米粒哼歌,樓上樓下,男女的活動聲音此起彼伏,樓上的哼哼唧唧剛完事,樓下又開始了。
“啊……”
一聲尖叫,是從米粒的房間傳出來的,陳小風從床上做了起來,再也聽不到哼歌的聲音。
出事了!
穿上衣服,奪門而出!
咚咚咚!
“米粒,你沒事吧?米粒開門!”
陳小風叫了半天門,沒人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