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異族在這個時候沒節製的出現撕毀約定反撲的可能聶青就可以帶領突然出現的隊伍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以聶青的指揮能力做到這些可以毫不費力,葉蒼天自然將這種重要任務十分放心的交給了他。
西境大漠,長河孤煙。
比起北方來這裏的景象可謂迥異。
這群頭一次來到西境的年輕人心中都浮現出一抹肅殺之感。
這趟旅行可謂是稀奇,在種種不同事物的影響下這群明德學院的年輕人已經踏足了東西南北四大軍境,也機會要見識到全部的四方軍主,這種事哪怕家族中的前輩也沒有機會遇見。
他們心中忐忑不已,所有人都並不清楚那位西境的軍主會是怎樣的豪傑。
十三妹的眼神更是不甚好看,畢竟這裏是自己父親的地盤,但天生叛逆隻認了葉蒼天一個值得尊敬的師父的十三妹自然有些不想回到這裏。
緊接著大家的目光驟然嚴肅看向前方的隊伍,因為他們從前方忽然出現在一隻小隊身上感受到了相當可怕的殺氣,甚至比他們看到的那些北境士兵還要高一些,僅次於葉蒼聽的東境。
“這是黃老哥的西境戰士,不要緊張。”
葉蒼天笑著吩咐道,聽完這話周圍的人終於鬆了口氣,經過葉蒼天的解釋眾人才明白過來西境和東境一樣常年經受敵人的考驗,因此西境的黃天霸雖然實力不如葉蒼天,但是常年的交鋒再加上本身他就是四境軍主中經驗最豐富的一位,其手下將士們的戰鬥力可謂相當強悍。
平常情況下華國的南境和北境敵人最少,當然這次異族入侵的事情會用鐵與血的戰火為北境重新凝聚出一群能征善戰的士兵。
葉蒼天深深的吸了口氣,眼中的神色不斷變化,前方的士兵們見到葉蒼天的到來深深的鞠了一躬。
無論是任何一境的士兵對於葉蒼天的存在都是萬分恭敬,他們知道這位才是華國的守護神,是四方軍主中最強的一位,每個人心中都有各自的英雄,而整個華國軍隊公認的英雄就是這位地位超然的葉蒼天。
“葉軍主,吾主正在西風要塞中等候您的到來,希望您能盡快抵達。”
士兵們連忙向葉蒼天解釋道。
“我明白,請你們在前方帶路。”
葉蒼天揮了揮手,那些士兵們如釋重負,在她們的帶領下眾人很快見到了一方漆黑色的巨大堡壘,如匍匐在荒漠之中的一隻通天巨龜。
望著這座浩大無比的要塞所有人的心中隻有無盡的感歎。
這群來自明德學院的年輕人們都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建築,巨大的要塞凸顯出無盡的沉悶,要塞上黑洞洞的炮口彰顯著華國可怕的力量。
這便是西境最大的要塞西風要塞,足足連綿數裏,西境的要塞群是能和北境長城、東境的漫道雄關並稱的華國的防禦體係。
“好可怕。”
這是絕大多數人心中的反應,他們居然在那巨大的堡壘中感受到了濃濃的威脅之意。
“哈哈,這是黃老哥的獨創,他的某些炮彈裏加上了純粹靈力構成的物質,將其引爆之後就算八九品的武道高手要被一炮轟死。”
尋常的武道高手可以無視槍炮,就算幾百條槍一起攻擊他們說不定也會被躲開。
而達到神境或者人仙之後更是可以在萬軍之中隨意出入,無人能攔得住這樣的頂尖強者。
要不是神境和人仙先前不輕易出世,這片世界的主宰必然會被更改。
當然早就知道高品武道高手威力的黃天霸也早早就做出了研究,用一些奇特的靈力礦石代替武道高手的力量,這樣的話就算麵對頂尖的武道高手聯手圍攻西風要塞也有一戰之力。
“我墨家的家主曾經說過每位軍主都是人中豪傑,若我們的世界是一本書他們每個人都可以成為這個時代的主角,我一開始還不信並且對這位傳聞中是四方軍主中個人武道實力最弱的一位有所輕視,可現在才發現家主所言非虛。”
墨輕舞低聲歎氣道,她的話幾乎是這群年輕人心中所想的。
這群出身於各大宗門的隱世高手都是仙人一樣的存在,平常風裏來雲裏去,哪怕出現在人間也盡量擺出一幅仙姿飄渺的出塵模樣,在他們眼裏普通人類隻是螻蟻一般的生物,他們重視葉蒼天的原因也隻是因為對方堪稱可怕的武道實力,可現在想想他們的想法太過可笑,不提這些仙人本就是人類修煉而成。
人類,號稱萬物之靈,在沒有異獸的超然血脈和類似異族強悍肉體的情況下居然能屹立至今,幾乎不需要神靈的幫助,又怎麼會是膚淺而簡單的生物。
“大家不要如此壓抑,我的身份不光光是大家的教官,更是大家的同學和同伴朋友,我想黃老哥也是一樣的。”
葉蒼天笑了笑順便勸慰大家,他的眼睛看著前方顏色深沉的堡壘,“要知道西境的美酒可是華國四方之最,這次有關於我的收徒儀式好歹是莫大的慶典,大家完全可以不醉不歸,對他的事情交給我就好,我會將這些處理妥當的。”
大家紛紛點了點頭,將眼中的緊張盡數收起。
他們很清楚如今的情況下自己再怎麼焦慮也幫不上葉蒼天的忙,反而有可能被其他人抓住破綻。
大家微微歎息一聲不再多說些什麼,看著麵前如黑色巨龜一般的堡壘牆壁緩緩打開,露出一道身材魁梧長著稀疏胡茬的壯碩身影,和年紀尚輕的葉蒼天等人有所不同,這位強者雖然隻有神境巔峰但頭發和胡須已經浮現出點點的白色,看上去約麼四十多歲。
隻是大家能從對方緊裹的身形中看出隱隱的傷疤的痕跡,顯然這位西境的軍主年輕的時候受過相當多的傷。
“葉老弟,你總算來了,我盼這一天已經盼太久了。”
黃天霸頗為爽朗的一笑,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期待。
“北境的事我也聽說了,隻可惜我沒有調令無法外出,再加上西邊的這些小崽子們也不安分,隻能由我一直坐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