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
難道真的要死在這裏嗎?
不管是閆建功,還是張大山他們,都不由得臉色扭曲了起來,在他們的雙眸之中,那驚恐和畏懼的神色已經濃鬱到了極致。
他們心中明白,要是他們繼續用柳新語一家人威脅葉浩,尤其是真的想要擊殺他們一家三口的話,他們也有可能和剛才那兩個同伴一樣,直接便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葉浩的手中。
就是到現在,他們也不明白,明明好端端的,為什麼他會突然停下刺入柳天陽胸腔的那把匕首。
他們又怎麼會知道,不是那個人想要停下手中的匕首,而是在那股突然而至的能量作用下,他手中的匕首再也無法前進分毫。
聚氣成域。
這就是聚氣成域的威力。
從閆建功他們打算對他老婆一家人動手的那一刻,他便直接動用了聚氣成域的手段。
其實他也有其他的手段可以阻止他們,但是,沒有什麼手段能夠像聚氣成域一樣可以做到萬無一失。
畢竟事關他老婆一家人的安全,他隻能動用聚氣成域的手段。
閆建功他們自然不會知道,剛才那個人之所以會出現反常的舉動,都是因為葉浩聚氣成域的威力。
正是因為不知道,再加上生命死亡的威脅,眾人之中,有人繼續不信邪起來。
“該死的,我還不信了,他們就在我們的麵前,我們還殺不死他。”
“不錯,兄弟,我們一起出手,一定要殺死他們中的一個人。”
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後一拍即合,手持匕首,目露凶光,然後刺向了柳天陽夫婦。
一個人刺向了柳天陽的胸腔。
另外一個人則是刺向了葉嵐。
他們充分利用了不要把雞蛋全部放在一個籃子裏麵的道路,不過,顯然他們用錯了地方。
這就注定了他們的舉動沒有任何的意義。
和剛剛已經死去的那一個人一樣,在他們的匕首距離柳天陽夫婦還有二十厘米左右的時候。
在葉浩的控製之下,分別有著一股能量作用在了他們的手臂之上,任由他們拚盡了全力,手臂都無法再進分毫。
至於他們手中的匕首,自然也停在了那裏。
同樣的一幕再次出現,讓閆建功他們一個個睜大了眼睛,在他們的雙眸之中,盡是一副猶如大白天見了鬼一樣的驚駭神色。
想不明白。
他們真的想不明白。
但是。
他們心中無比的清楚,這兩個人絕對不是自己主動想要停在那裏的,畢竟他們可不會做這種愚蠢的事情。
事有反常必要妖。
他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他們心中清楚,其中有問題,而且有大問題。
“該死的,到底怎麼回事?”
“你們在幹什麼,趕緊告訴我們。”
“什麼情況,你們兩個人倒是說話呀。”
眾人神色充滿了驚疑和恐懼,紛紛忍不住大聲的怒喝了起來。
“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有――”
在眾人的怒喝之下,他們不由得想要開口,但是,在他們的視線之中,他們清楚的看到,又有兩道光芒向著他們兩個人激射而來。
速度之快。
迅如閃電。
除了趕緊立刻躲避之外,要不然他們一定會死在這裏。
這一刻,他們隻能閉上了嘴巴,然後想要第一時間躲避開來,但是,和之前的那個人一樣,一股能量的作用之下,他們根本鬆不開手中的匕首。
然後在驚疑和畏懼的神色之中,這兩道光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直接貫穿了他們的頭顱。
在他們的頭顱之上,頓時多出了兩個血窟窿,鮮血激射而出,猶如噴泉一般。
身軀一陣搖晃之後,和剛才那兩個人一樣,他們同樣倒在了地上,微微掙紮了一下之後,便徹底的沒有了呼吸。
死了。
他們兩個人也死在葉浩的手中。
而且就死在了他們的麵前。
可就算是這樣,他們到現在也不明白,在他們的麵前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他們手中的匕首都會停下來,並且在麵對那奪命光芒的時候,都會因為片刻的呆滯而丟失了性命。
為什麼。
到底為什麼。
他們為什麼要停下手中一往無前的匕首。
又為什麼會突然那麼呆滯一刻。
雖然他們對於這一切一無所知,但這一點都不影響他們心中的驚恐和畏懼。
相反正因為心中的一無所知,他們心中的驚恐和畏懼才會愈發的濃鬱,愈發的強烈,愈發的讓他們壓抑不住。
不管是閆建功,還是張大山他們這些人,望向葉浩的目光之中,都是一樣的驚恐和畏懼。
要是可以選擇的話,他們絕對不會招惹葉浩,哪怕就是讓他們離開華夏武道局,離開山南省,然後去往一個沒有人煙的地方,他們一點都不會猶豫。
畢竟和活著相比,沒有什麼更加重要的了。
這一刻。
在他們的心中,已經沒有了和葉浩繼續動手的勇氣。
尤其是除了閆建功和張大山之外的那些人,他們不由得相互看了一眼,在他們的眸光之中,有了一絲異樣的神色。
然後他們一起邁步了出去,在他們的臉上,立馬堆滿了討好的神色。
“葉先生,我們隻是閆建功他們請過來的人,我們並不是華夏武道局的人,和葉先生隻見,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你看能不能饒了我們。”
“是呀,葉先生,歸根到底,這都是他們華夏武道局山南省分局的過錯,你要是有什麼仇恨和怒火,可以直接找他們的,至於我們,不過就是一群無關緊要的人,你還是讓我們離開吧。”
“不錯,葉先生,隻要你願意讓我們離開,我們日後必定報答你的,你要是想要讓我們殺了閆建功他們為你出氣的話,我們也絕對不會拒絕的。”
他們一臉陪著笑臉,一臉連忙開口說道,一邊說著,一邊微微躬身下去,盡是一副低三下四、卑躬屈膝的樣子。
對於他們來說,隻要能夠活著離開,別說低三下四、卑躬屈膝,就是跪下去磕頭,他們也絕對不會猶豫一下的。
而且在他們的眼中,真正和葉浩有矛盾的是閆建功和他身後的華夏武道局山南省分局,隻要他們態度誠懇一些,葉浩也不是不會放過他們。
再說了,在他們的身後,可是有著南方的影子,沒有人想要和南方的那些大家族或者大勢力產生任何的矛盾。
要是換做其他人的話,或許忌憚於他們身後那些南方的影子,不敢和他們一般見識。
但是。
可惜的是。
他麵對的人是葉浩,一個敢於向天拔劍的人。
“你們這是在向我求饒嗎?”
聽到他們的話語之後,葉浩的嘴角,頓時浮現出一抹不屑的弧度,冷冷一笑,繼續說道:“我好像已經說過了,你們所有人都必須死在這裏。”
“對於你們來說,你們隻有痛苦死去或者痛快死去的選擇。”
“不過,現在,你們連這個選擇都已經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