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修。”
“老大還喜歡畫畫?怎麼從我這裏要了很多的顏料。”馬修的房間,馬修的一名朋友問到,對於之前蕭運找他要一些顏料的事情感到奇怪。
“你問那麼多幹什麼。”
“老大要顏料自然是有用的地方,而且,小藍妞就住在老大的隔壁,你知道的,有些大佬就是有獨特的愛好,說不定老大嫌藍色太單調,想換點花樣呢。”馬修極其猥瑣的笑道,其餘三人頓時莞爾。
這個馬修。
遲早得被老大虐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蕭運的房間內,蕭運罕有的沒有打坐修煉,而是躺在了床上,宛若真的睡著了一般。
隻是。
沒人注意到的是。
蕭運的房間,放了一個水盆,水盆裏是兌了很多油畫顏料的水。
這可是給艾格尼絲準備的特別禮物。
隨著別墅內的燈全部熄滅,不一會各個房間微鼾漸起,再也聽不到任何人的說話聲音,蕭運的窗子再次宛若之前一般輕輕的打開。
緊跟著,一個身影宛若夜貓一般,悄無聲息的從窗口翻進了蕭運的房間。
身無寸縷。
正是白天才見過的艾格尼絲。
隻見艾格尼絲翻進蕭運的房間之後,大搖大擺的走到了蕭運的跟前:“哼,倒是有點本事,竟然能防禦住我的魅惑之力。”
“不過。”
“我要收拾你,有的是辦法。”
隻見艾格尼絲張開手心,赫然出現一個小瓶:“哼,華夏的武者高手嗎,我這瓶秘藥可是連大象都能迷翻的,讓我直接把你帶回去,慢慢折騰你好了。”
想罷。
艾格尼絲臉上浮現出一抹開心的笑容,就要伸手打開手中的小瓶,蕭運的房間突然傳來敲門聲。
“老大。”
“你睡了嗎,我們幾個人睡不著,想出去喝點酒,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敲門的人卻正是馬修。
床上的蕭運也忍不住嘴角一抽。
這個混蛋敲門得還真不是時候:“你們去吧。”
睜開眼睛,淡淡的回應了一句,蕭運再次閉眼。
另外一邊被嚇了一跳的艾格尼絲鬆了一口氣,再次往蕭運靠了過來,打開小瓶,往蕭運的鼻子湊了過來。
就這時。
敲門聲又傳來。
“那個……老大,我身上沒錢了……”幾乎同一時間,蕭運和艾格尼絲都罵出了口,這個馬修還真的是事多。
最後。
蕭運還是打開門了把錢給馬修,而艾格尼絲卻像是生怕馬修再惹事,直接在開門的當口閃了出去。
蕭運神識放出。
隻見那艾格尼絲拿出手中的小瓶,在幾人鼻子前一晃,馬修四人眨眼就暈倒了在別墅的大門前,見四人沒什麼大事,蕭運也就懶得管理。
這幾個家夥,就在門外睡上一覺好了,省得麻煩。
倒是那艾格尼絲,又再次回到了蕭運的房間。
深深呼吸一口氣。
再次掏出小瓶就要對蕭運行動,就在這時,蕭運突然一下坐起了身:“混蛋馬修,影響我休息。”
喃喃了一句,蕭運直接迎著透明的艾格尼絲走了過來,所走的路線,竟然把那艾格尼絲封得死死的,艾格尼絲隻能逐步後退。
而蕭運卻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樣。
直接把艾格尼絲逼到了衣櫃的邊上,眼看著艾格尼絲就要被蕭運撞上,艾格尼絲心中大急,甚至已經做好了和蕭運搏鬥的準備。
好在。
就這時,蕭運伸手打開了衣櫃,艾格尼絲急忙趁這個當口,身子一矮,鑽進了衣櫃裏。
“天氣燥熱,換件睡衣吧。”蕭運喃喃,伸手從衣櫃裏直接拿了一套薄一點的睡衣,這也沒什麼,關鍵的是,蕭運竟然就這麼站在衣櫃麵前開始換衣服。
“該死的混蛋。”
“大半夜的,換什麼睡衣。”艾格尼絲臉色通紅的急忙把頭扭開,卻隻聽得換衣服的聲音傳來,跟著,艾格尼絲隻覺得什麼東西砸到了自己的頭上。
一條才換下來的男士內褲直接就扔在了她的頭上。
“混蛋。”
“我一定要殺了這個混蛋。”
“王八蛋!”
一條內褲就這樣套在艾格尼絲的頭上,艾格尼絲卻是半點都不能動彈,雙眼都已經冒出了憤怒的火焰,卻是不敢轉頭看向蕭運。
畢竟這時的蕭運……
終於。
不知多長時間,艾格尼絲隻覺得自己是度日如年,蕭運終於換好了睡衣,回床上去了。
“這個混蛋。”
“我一定要折磨你,折磨你……”艾格尼絲憤憤的把頭上的內褲給取了下來,想起剛才的幕,真是又羞又怒。
輕手輕腳的伸手推向衣櫃門,就要出去把蕭運迷翻。
隻是……
衣櫃門竟然打不開?
難道用力太小了?
艾格尼絲嚐試著在動靜不大的情況下又加大了一點力量……
衣櫃門還是紋絲不動。
再加大力量……這次艾格尼絲終於確認了一件事,她竟然別鎖在衣櫃裏了?
“混蛋。”
“混蛋啊,哪家的衣櫃會有鎖,哪家的混蛋大半夜的換睡衣會鎖上衣櫃的們。”這一刻,艾格尼絲想哭的心都有了。
衣櫃這麼狹窄,躲在裏麵一會還沒什麼。
可是要再裏麵呆一夜,而且還有蕭運換下來的內衣,還得防著那混蛋突然打開衣櫃,這一夜可要怎麼過。
她不知道的是。
對於她來說,這才隻是一個開始,眼見艾格尼絲已經被關進了衣櫃,躺在床上的蕭運動了動手指頭,那原本是油畫顏料的水,卻紛紛化作了五顏六色的水汽。
在黑夜的掩護之下,無聲無息的鑽入了衣櫃中。
不一會。
就附在了艾格尼絲的身上,此時艾格尼絲身前若是有鏡子,她肯定就知道,自己不再是個透明人,而是一個五彩的……赤果果的女人。
清晨。
一個打著哈欠的聲音在蕭運門前出現,敲門聲傳來。
正是冰藍。
“喂,早餐給你準備好了,快起來……”房門打開,蕭運穿著睡衣打開了門,開門第一句話就是:“還記得我昨晚和你說的話嗎?”
“啊?”
“昨晚說的話?”冰藍有些懵,不知這突然的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她還在一頭霧水的時候,就見蕭運直接脫去了睡衣,往衣櫃走去。
冰藍當即就臉紅了。
“喂。”
“你要換衣服能不能把門關上,我們沒這麼……”一句話話還沒說完,就見蕭運拉開了衣櫃門。
一個一身五花八門顏色的赤身女子從衣櫃裏直接鑽了出來。
旁若無人般的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