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
還沒有人對蕭運的行為引起重視。
隻把當成一個神經病的可笑舉動罷了,可是當蕭運帶著幾個小青年,輕鬆收服新澤鎮的第一個勢力之後,新澤鎮的各方勢力就發現不對了。
想要臨時組織有效的抵抗力量根本來不及。
甚至。
就連那個和州裏的大佬有牽扯的組織也被眨眼之間收複,蕭運的方式簡單粗暴,不聽話,那就揍,揍到你服位置。
光是揍還不算。
沒有功夫慢慢玩的蕭運,直接在每個人身上都下了靈魂禁製,並且製作了一個控製陣法交給科爾。
一個小時的時間。
在科爾的帶領之下,小鎮的所有地下力量已經被蕭運全部拿下,科爾以及幾個青年的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太強大了。
這個華夏人簡直強大到不可思議。
他們的選擇是正確的。
科爾也由一個幾個青年的小老大,瞬間變成了兩百人手下的小鎮老大,這若是在以前,科爾想都不敢想。
每天光是想著怎麼生存就夠了。
“管理好這批人。”
“如果你真的有本事,我可以讓你跟在我的腳下。”
“俄州如果有人來找你辦事,可以主動去接觸,弄清楚他們在做什麼。”一處住宅內,地上跪著十來個紋身大漢,每一個一看都不是好像與的,甚至還有人手中有槍。
隻是,此時每一個人都是一頭的冷汗,跪在地上一動不敢動,看向蕭運的眼中充滿了恐懼之色。
這些平常作威作福的家夥,此時此刻,宛若一隻隻聽話的小貓咪。
“放心老大。”
“這點事,我能做得很好,有了你的幫助,我還做不成事,那就真的是白活了。”科爾興奮的說道,幾個手下也是無不興奮的看著蕭運。
他們現在不知道的是。
正是因為他們做出了今天的選擇,才會在以後沾上了蕭氏的光,領略到這個世界真正的風景。
簡單的交代了幾句。
蕭運便帶著馬修駕車往克米爾鎮趕回去了,原本不用這麼麻煩,對於蕭運來說有什麼問題直接以強大的力量摧毀就可以了。
可一來自己畢竟屬於華夏出來公幹之人,搞得太過,會在外交上造成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蕭運畢竟不是隻會動用武力的莽夫。
再一個。
畢竟不如在華夏那麼底蘊深厚,在這裏還是需要培養自己的班底以及耳目。
或者。
將來也有用。
畢竟蕭運的目標是整個地球的力量作為根基,以此應對將來可能出現的任何情況。
“蕭。”
“你太牛了。”
“你這麼強大甚至可以把控整個M國的地下勢力。”車上,馬修激動無比的說道,眼中興奮的小星星一直閃爍不停。
對此。
蕭運就表示沉默了,地下勢力國王什麼的,這可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對於他來說,也未免顯得有些兒戲。
處理完M國的事務之後,他將會把重心投入到勢力的建設,以為修為的提升中。
這才是重心。
“蕭。”
“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加入你。”馬修依然激動,仿佛已經看到了一個龐大地下帝國的誕生一般。
“嗬。”
“可以。”
“本來也有事情安排給你,你既然自願,那就最好了,你建立好完整的監視網絡,把三個小鎮先把控在手中吧。”
“你可以自己負責召集人手。”
“需要資金的話,我可以提供給你。”蕭運淡淡說道。
馬修當即大喜,能參與進蕭運的事業中,讓他有了一種懷才得遇的感覺。
“哈,太好了。”
“錢的話暫時不用,不滿你說,我這種人可不缺錢,我們想的就是幹大事。”
“不過……”
“你之前說我自願就最好了,如果我不自願呢?”馬修突然響起蕭運的話。
“不自願就好好玩遊戲。”
“我還能強迫你不成。”蕭運那淡淡說道,馬修卻是嘴角一抽,想起了之前蕭運收複那些惡霸的手段,沒來由的吐槽了一句。
我信你個鬼!
就這樣。
兩人一路上也沒什麼話,汽車一路往克米爾鎮大學駛去。
校外停好車。
就在兩人要走進校園的時候,蕭運的神情突然一動,抬頭往裏麵看去。
幾個黑西裝的人正朝門衛說著什麼,一旁站著特納老師一臉警惕的看著幾個黑衣人。
“特納老師。”蕭運還沒說話,馬修就當先朝著特納打了個招呼。
眼見蕭運和馬修出現。
特納的神情突然變得緊張起來,越過校門,快步朝著兩人走了過來:“你們這是做什麼去了,為什麼要遲到,今天的課很重要知道嗎。”
蕭運微微睜眼。
看特納的樣子,恐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十之八九和這幾個黑衣人有關係。
從其鼓起的衣服看。
這幾個家夥每一個都是有配槍的。
“嗯。”
點了點頭,蕭運就要隨著特納進學校,這個時候馬修卻開口了:“特納老師,我可是打電話和你請了上午的假的,我和蕭運有點事情要辦。”
眼見馬修如此說,特納的臉色刷的就變了。
而那幾個身著黑西裝的人全部齊刷刷的轉了頭過來。
“你就是那個華夏人蕭運。”
“很好。”
“敢破壞劉易斯老大的事,你小子是嫌命大了,把M國當成你們華夏了嗎?”帶頭的一個黑衣人上前冷聲說道。
“哦?”
“我對你們那個什麼劉易斯沒什麼興趣,不過你可以幫我帶個話,勸他別來惹我煩。”
“不然。”
“我想要他的小命。”
“可不管這裏是什麼地方。”蕭運抬頭,聲音冰冷,沒有半點懼意,自知道馬修攔截到的那個電話之後,他就知道,這個什麼路易斯遲早會找上門。
隻是沒想到會這麼快。
“混蛋。”
“這麼囂張,看我怎麼教訓你。”那帶頭之人憤怒的就要出手,這時,特納老師果斷的攔在了蕭運的跟前。
“你們想要幹什麼。”
“這裏可是學校,你們若是敢對我的學生做什麼,你們一定不會好過的。”特納皺眉喝道。
那黑衣人猶豫了一下。
然後狠狠的盯了蕭運一眼,然後朝著蕭運做出了一個割喉的動作,才帶人離開。
蕭運嘴角微勾。
敢對他做這個動作的人。
至今。
可沒有一個好下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