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蕭運,這次鐵定讓你滾蛋,還有尹雨璿個賤人,等把蕭運弄走了,我再好好玩弄你。”
“你怎麼就能背叛我和別人同房。”
張文覺一臉恨意的走在去教室的路上,眼神一會凶狠一會淒迷,但凡路過的學生都能聽到他嘴裏不斷的在念叨著蕭運的名字。
足見其對蕭運的恨意是有多麼的深了。
走到教室門口,張文覺還是整理了一下情緒,對於教學方麵的經驗,他自認十個蕭運也比不上他。
再加上這次還得了學生會的資料,他選的班級可是安市學院最好的一個班,選的老師也是這個學校最專業的幾位教授了。
有了這樣的基礎,那一個什麼都不會的蕭運還能翻身?
想到這裏,張文覺頓覺春風拂麵而來,微笑著就推開了教室的門。
“同學們……”
“呼~”
一股涼風撲麵而來,卻是沒有讓張文覺覺得春風暖人,反而是把整張臉給吹得鐵青。
“怎麼回事!”
教室裏窗戶全關,空調大開,一個教室裏垃圾遍地,甚至還能看到青蛙蛤蟆什麼的在蹦跳,角落裏有蛇鼠在蠕動。
這些原本不該出現在教室的東西那是應有盡有,而最應該出現在教室的卻沒有出現。
學生。
一個沒有。
張文覺的手還捏著那份學生會送給他的內部資料,隻是手腕卻一直在發抖,這位京城來的高等講師差點再次被氣噴一口老血。
就在這時候,有一個一個顫巍巍的聲音出現在張文覺背後。
“張老師?”
張文覺急忙轉身,一看卻正是他這個班的老師。
一把抓住這位老師的衣領,張文覺厲聲大吼:“怎麼回事,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眼見張文覺雙眼血紅,這位老師被嚇了一跳,他心裏那個悔啊,千想萬想沒有想到他會被張文覺選中。
歎了口氣,老師語重心長的看著張文覺:“張老師,要不你就別和蕭老師賭了吧,你看看現在這樣子還怎麼上課嘛。”
“蕭運?”
“對了,這一定都是蕭運幹的,這個無恥小人。”
張文覺頓時就覺得腦中靈光一閃,好端端的教室裏怎麼可能沒人,還宛若一個垃圾場,這肯定都是蕭運教唆的。
“張老師,我看大家就這樣算了吧,我們好不容易步入正軌,能好好教一下學生,你們這樣賭下去,我們都沒法正常上課了。”老師有些抱怨的看了一眼張文覺。
“算了?不可能,我一定要讓那蕭運滾蛋,我這就去找那個卑鄙小人。”張文覺狀若瘋魔,一把推開老師,再次朝著蕭運的辦公室衝去。
看見張文覺的模樣,這位老師重重的歎了口氣:“這可不像一個京城學院老師應有的氣度,不是自找苦吃嘛。”
搖了搖頭,老師哼著小曲自逍遙去了,反正隻要張文覺繼續鬧騰,他這課也就沒辦法好好上的了。
蕭運的辦公室。
蕭運和教導主任這茶才喝到第三杯,蕭運的辦公室再次被人重重的撞開。
眼見是張文覺。
蕭運的眼角就閃過一抹冷意。
“你莫不是忘記上次踢我門的教訓了!”
隨著蕭運一句話出口,一旁的教導主任頓感覺辦公室內突然多了一股子冷意,特別是直接麵對這個股氣勢的張文覺更是感覺如此。
原本氣勢洶洶的張文覺突然一陣莫名的懼怕。
“蕭,蕭運,你要是個男人就不要在背後使小手段。”張文覺聲音雖然有些大,可怎麼聽都有些色厲內荏的感覺。
在看到蕭運目光的那一瞬間,他腦中突然清醒,想起了自己差點被扔下樓的那一幕。
“小手段?”
“和你這樣的渣渣玩,蕭某人還需要使手段?”蕭運極為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這張文覺也未免太自以為是了。
“你說誰是渣,你,你,若不是你使的手段,為什麼我負責的班上一個學生都沒有,而且教室裏蛇鼠爬蟲什麼都有,肯定是你搞的鬼。”張文覺說道。
“哦?還有這樣的事?”蕭運愕然,不過隨即就想明白了事情,這十有八.九是學生們自己幹的好事。
在他沒來之前,安市學院的秩序可不是那麼好的,如今張文覺和他過不去,這些個學生們怎麼可能給他張文覺麵子。
即便是整個學院最好的班又如何,他們心中也是有所向的。
“再怎麼鬧情緒,不上課可不行,吩咐下去,就說我說的,但凡再有曠課的,蕭某人親自去請。”想了想,蕭運直接打了個電話給李文川,這麼做倒並非為了張文覺,而是蕭運覺得學生就應該做學生的事。
就這麼簡單罷了。
“現在你可以出去了,我沒給你倒茶的意思。”說罷,蕭運淡淡看了張文覺一眼,自顧便和教導主任閑聊了起來。
“哼,我看你能狂到何時。”張文覺也沒有留在這裏繼續吃癟的意思,既然蕭運已經通知了學生們回去上課,他也沒再和蕭運糾.纏。
“嗤嗤,我真不敢相信京城學院出來的老師就這德行,比蕭老師你可差遠了。”眼見張文覺離開,教導主任忍不住嗤笑了一聲。
蕭運倒是沒說話,他對張文覺同樣也是極不感冒,就這樣的心性的確不配當個老師,不過他也沒把張文覺放在心上便是了。
正如他所說,張文覺不過是一個渣渣罷了。
下午三點左右,蕭運默默的修煉了一圈,然後被校長叫去了校長辦公室商量評級考核的事宜。
張文覺好像也沒再鬧出什麼幺蛾子,一天倒是顯得有些風平浪靜了。
正在大家都以為今天會很平靜的過去的時候,張文覺又來了。
隻見張文覺一臉焦頭爛額的衝進了了校長的辦公室,伸出個手指頭就一副領導模樣的指著辦公室中的眾人。
“像什麼話,這像什麼話,你說說你們這個學校都是些什麼學生,簡直就是流.氓,我看你們連九流大學都算不上。”張文覺完全失去理智的進門就大喊了起來。
這一說,可就全場不樂意了。
“張老師,你今天給我把話給說清楚了,我們安市學院到底怎麼你了,就算你是京城學院來的,可你別忘記了我才是校長。”
“論職論稱,我都是你的上級。”
張文覺如此不識趣,校長是真的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