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那樣一個病秧子,竟然還妄想這些,簡直就是可笑至極。”屠淵的臉上帶著一抹嘲諷的冷笑,自己的那個弟弟是什麼樣的情況他比誰都清楚。
這麼說吧,即便是他坐上家族的位置那又怎麼樣,不過是掌控幾年而已,到時候這個位置依舊會落在自己的手中,所以他並不著急,隻不過內心深處卻不願意讓自己的弟弟把自己比下去而已,一個健全的人卻不及一個病秧子來的更為靠譜,那豈不是讓人貽笑大方。
“總歸是會遇到的,也不擔心別說這個家夥最後會是什麼樣子,丹丹說他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也已經讓我對他放鬆了警惕,怎麼說呢,先不說我這個人是不是對於弟弟十分的了解,但是我可以完全肯定他做不出來這樣的事,即便是將來坐上家族的位置那又能怎麼樣,遲早有一天還是要拱手讓人的,所以這一切對於我來說並不會給我帶來任何的困擾。”
屠淵淡淡的說道。
“可是咱們還是不能夠掉以輕心。”關於這一點黑少年其實也很清楚,這些天以來他在竹中多多少少也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而且對於這樣一個並不是特別厲害的愛少爺,他內心深處也是有些擔憂的,但凡是他們兩個對起來,那絕對會掀起一陣波浪,而且到時候也絕非隻是兩敗俱傷,那麼簡單,很有可能還是都是一生一死也未可知。
“有些事情不是你該去擔心的,就把心放在肚子裏,身為一個仆人,你應該要做的是什麼想來也不用我特意的去交代。”即便是內心深處還是有些擔憂的,但是屠淵並不打算表現出來,當他說完這話之後便轉身就走了。
剛剛回到房裏的時候,卻看到的正一教的教主,也就是吳啟山正坐在那兒等待著他的出現。
“我剛剛也得到了風聲,秦天他們就往這邊來,我著實搞不明白你們屠龍一族的內部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混亂不堪,甚至是有本家的人都想要奪權的道理,先不說這些年來你們屠龍一族的所作所為到底有多麼的驚天駭俗,但是這些年以來我比誰都清楚,不過是為了得到龍族的龍珠而已,而這龍珠並不是所有的龍都有的,想要集齊九十九顆龍珠也是無比的困難先不說,你們到底是從哪裏得到的命令說這龍珠可以直接飛升為上仙。”
這個東西並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得到的,當然也是所有人都想要得到的東西,所以才會如此,然而吳啟山對此也是頗為感興趣,這也是為什麼他非得要找到小青龍的原因,如果控製了這條,將來會成為龍族之王的小青龍,那麼也就意味著自己可以任意的捕殺任何龍族,並且得到他們的龍珠。
同時他之所以會選擇跟屠龍一族的人合作,其中大部分的原因也是在這裏,隻不過對於這種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並不打算跟任何人說起。
“這是我們內部的事情,你也沒有必要知道,同時我希望你能夠擺正自己的位置,我既然可以選擇跟你合作,那麼同時我也可以選擇跟別人,但凡是你讓我感到不高興,那麼我們之間的合作可就要徹底的終止了。”
本來碰到那種事情已經足夠讓他感到糟心了,但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又要被吳啟山說到一番,這讓他心裏更不高興,隻能是直接說出了打算跟對方斷絕來往的話。
吳啟山聽他這麼一說,頓時就將還沒有說出口的話又咽了回去,說實話這個時候讓他也不敢把對方給得罪了,況且萬事俱備隻欠東風,在這個節骨眼上跟人鬧掰了,那麼對於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好處,隻能是默默的笑了笑,什麼都不敢說。
“我知道你的內心深處肯定也是不平衡的,但是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你之所以會坐到這個位置上,我們屠龍一族也是功不可沒,我們彼此也是相輔相成的存在,但凡使你有半點自信,那麼實在是抱歉,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屠淵說完這話之後便轉身就走了,他可得要找一個清靜的地方,好好的尋思著接下來該怎麼做,眼看著秦天他們就要出現在這了,而他卻因為各種瑣事而感到無比的糟心,到時候真正的兩軍對壘起來,隻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無盡的心理壓力。
吳啟山此時也毫無去處,隻能是默默的看著那個遠去的背影,心中也增生了諸多的憎恨,這些年以來屠龍一族的人多多少少都會來找自己,拿著當年的事情說事,而這些年來他為他們所做的事已經足夠的償還了當年的恩情,然而可這些人呢依舊是炒冷飯一樣非得讓他為他們俯首稱臣。
好歹自己還是一個教主,而並非是這些人口中所說的仆人。
吳啟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隨後朝著門外喊了一嗓子,緊接著幾個人走了進來,先是朝著他微微行了一裏之後便站在了一邊。
“你們出去好好的給我盯著,但凡是發現他們這些人的出現,可千萬不要心慈手軟,如果能夠憑借自己的能力將他們暫時的困在這裏,那自然是好說,我這個地方可不是任何人隨隨便便就可以自由出入的。”
吳啟山交代了幾句,雖然並沒有說怎麼回事,但多多少少也讓他們察覺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無外乎就是為了讓這些人去阻撓,傾聽他們的步伐,從而拖延一部分的時間而已,雖然眾人都不清楚他們到底是在琢磨著什麼,但是上頭的意思還是需要去執行的,於是指人笑著點了點頭便出去了。
而此時當他剛準備坐下來休息一下的時候,卻聽到外頭傳來了一陣雷鼓之聲,緊接著便看到一個年紀頗長的老者走了進來,他的出現似乎也存在著剛剛吳啟山所擔心的任何問題,而且對方所散發出來的那種氣勢讓他不得不低頭。
“老祖宗您怎麼出來了?”吳啟山心中也有些忐忑不安,但還是站起來朝著對方拱了拱手。
然而老者卻對於吳啟山的所作所為表示了嗤之以鼻,雖然說這些年來他並沒有管事,但是身為正一教的創辦者,他可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可以眼睜睜的看著整個教會破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