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的蘇鈺還是比較擔心秦天所種下的那些爛桃花,如果說他們群起而攻之來對付一個不會說話的人,那也就意味著。這個塑形和很有可能會成為別人眼中那個炮灰,畢竟女人在這方麵可以說是極其的瘋狂。
“那些女人其實都是蘇清河的分身。”
秦天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
“我跟蘇清河本身也就是有著共同的一些事物要處理,而且你也算是其中的一個,當時那位老者就已經說過要找的那三個其實就是我們三個。”
“想要讓蘇清河徹底的恢複過來,必須要讓他的那幾個分身回到了他的本體之中,這樣他才能夠徹底的恢複原樣,當然這並不排除有的分身,在知道自己的處境之後會主動的對他這個本體出手,所以這也是一件比較麻煩的事。”
秦天現如今最擔心的就是這個了,倒不怕融合的時候會遇到什麼麻煩,最擔心的就是如果有人刻意的跟那些人說明白這其中的淵源之後,會不會有人按耐不住想對其動手,當然也不排除蘇清河背後的人是不是早就已經洞察了一切,所以才將蘇清河一直留在自己的身邊。
但是秦天並不打算放棄蘇清河,畢竟這個女人為自己付出了太多太多了,每分出一個分身對於她來講都是要遭受莫大的痛楚,並且實力上也會大大減退,隻有將這幾個風聲跟整體徹底的融合了之後,他的能力才會意義的顯現出來,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蘇鈺淺淺一笑什麼都沒說,但是心裏已經有了盤算,在必要的時候他決定使出自己的殺手鐧,不管怎麼樣都要將這件事情安然無恙的過渡下去。
正如同秦天所擔心的那樣,此時在京城,劉媛媛正蹲坐在一個咖啡廳當中,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大早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來電,說有件事情需要告訴他是關於秦天的,蘇鈺在這個時候他基本上是奮不顧身的就往這邊來。
畢竟這段時間以來秦天一直都沒有任何的消息,這也就讓他的心一直都掛在嗓子眼上,如果說這個人有關於秦天的消息,那自然也是再好不過。
等待的時間毫無疑問是最為難受的,此時的留言,人都已經有些等不及了,他迫切的想要知道關於秦天的一切,哪怕是一丁點的行蹤都好,然而對方似乎一直都不打算出現,或者是說他在看劉媛媛能否在這樣的情況下一直都等待著自己的出現,這樣一來到時候談起來或許就會方便許多。
也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看手上的腕表了,這都已經過去一個小時,對方距離當時約定的時間已經遲來了好久。
如果早早的知道他是這麼一個不守時的人,當初他就不應該找出現在這,畢竟這對於劉媛媛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
劉媛媛的腦海當中已經浮現出了諸多的可能,畢竟這麼多天以來,他都沒有得到過秦天的半點消息,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這樣的情況讓他更加的追逐不安,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身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從門口走了進來。
讓人先是四下看了看,最後將目光落在了劉媛媛的身上,隨後大步的朝他這邊走了過來。
麵對男人劉媛媛很是不屑一顧的,冷颼颼醫生,這個家夥看樣子是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否則也做不出來這樣的事。
“主動約我的是你,但是遲遲未到的還是你,你這是一直都在挑戰我的底線,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如果秦天你沒有把關於秦天了一些事情說明白的話,我是絕對不會讓你活著離開這裏的。”
“沒有想到你這麼著急,看來是我疏忽了,隻不過在來的路上遇到點了意外,所以來的有些遲,我已經發短信通知你了,隻不過你好像沒有收到,不然也不會這麼生氣。”
對方倒也沒說什麼,直接坐到了劉媛媛的跟前,似乎是有什麼特別要緊的事情要忙,蘇鈺根本就沒有含糊。
直接將手裏的東西放到了劉媛媛的麵前,隨後用眼神示意他打開看一看。
“這上麵是關於你的一些資料,以及你出生的時候所遇到的一些事情,我之所以會給你看這些,那是因為我想告訴你,你不是你你的出現,隻不過是別人塑造在秦天身邊的一個傀儡而已,不過等到正主回來的時候,你就得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不知道你是否能夠明白我的意思。”
由於對方戴著厚厚的口罩,而且頭上還戴著一頂帽子,這樣看起來有些奇怪,整個人猥猥瑣瑣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劉媛媛根本就看不清楚他臉上的任何表情。
“你這是在開玩笑嗎,我可是我媽親生的,而且當時在醫院的時候我還有證明,早在很久之前就有人跟我說起過這些,隻不過我不願意相信而已,早早的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甚至是調查清楚當初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不覺得你現在跟我說這些其實很荒唐嗎?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你說的那回事,什麼是正主回來了之後我就必須得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你這是在開玩笑吧?”
劉媛媛並沒有去看桌子上的文件,隻是一味的去反駁他很清楚,對方抱著的目的其實是跟多年前的一夥人是一樣的。
很多年前他還年紀尚小,當時的他都不願意相信,那麼現在更是如此,更何況那麼多的證據擺在自己的眼前,他不可能去質疑自己是否是父母親生的這件事。
“看樣子你還不願意相信我說的,不過沒有關係,這是一個水晶球,水晶球裏所記載的東西,我想你應該可以看一看,等到什麼時候你想明白了再給我打電話,到時候我會讓你更了解!”
這個男人說完這些之後轉身就走了。
以至於服務員將泡好的咖啡端上來的時候,人都已經不知所蹤。
劉媛媛看著眼前的一幕,陷入了沉思之中。
她也很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是否是有人在其中挑撥離間。
但是話又說回來,這麼多天以來,他從來都沒有跟那些人有過任何的爭執,所以說對方想要挑撥離間似乎也不大合適,但是事情總不至於是空穴來風的,他想來還是回家好好的去問問自己的父母,雖說並不是質疑自己的身份,隻是對於他當初生下來的事情感到頗為好奇。
會不會跟別人所說的那樣,在出生的時候天降異象也說不定。
“你突然之間問這些做什麼,是不是有人跟你胡說八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