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人總算是醒過來之後,她趕緊撲了過來,絲毫不在意男女有別。
“也可算是行了,你知不知道出大事了,但是我來叫你的時候,你一直都在沉睡之中,一時間根本就沒有辦法通過你來幫忙,現在倒好,不但沒有將裴珊珊身體裏的問題解決掉,甚至是變得更加讓人難以對付了。”
看著他的樣子倒也不算是說假話,秦天這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好端端的怎麼可能會出現這樣的變故呢,是不是搞錯了?”
秦天頗為無奈的問道。
然而得到的結果卻讓他大跌眼鏡。
“我發現裴珊珊之所以會忘掉自己本是先知的事情,他會這樣,那是因為他身上也被人中了一個專門吞噬神識的蠱蟲。”
“而且這個蠱蟲跟阿姨身上的極其相似,所以我懷疑是一個人所為,那這裏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神廟,我們是不是應該過去一趟,倘若就這樣一直被人牽著鼻子走,好像也有些太過於被動了,”
如果沒有這個蠱蟲的存在,雲渺可以憑借自己手裏的靈魂的,將其身體上的問題給修複掉,畢竟想要忘記一些事情,必須是通過神識來傳導的,然而當她準備去盛世看上一眼的時候才發現他所注入的一些力量是加快了他神識碎裂的速度。
所以這也讓他感到很無奈,隻能是快速的收手來找秦天,然而也正是因為這樣,裴珊珊這才激起了好多的事情。
“我的本意不是這樣子的,但是最後竟然以這樣的結果收場,說實話我的內心深處也是難以接受,不過我們又有什麼辦法呢,但一切事情都發生了,所有的掙紮都顯得有些無用。”
這不得不讓他覺得自己似乎有些挫敗感,原本以為事情會很簡單,可誰曾想所有的事都壓在了一起之後,他覺得自己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我還以為是多大的問題呢,就因為這個,所以你才如此的焦慮不安?”
秦天從床上坐了起來,直接走到櫃子跟前,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睡了好長一段時間,有些口渴。
“你大可不必擔心,雖然都已經決定要去十秒一趟,那就一並解決好了,不過在這之前,裴家的一切必須要歸還到裴斐的手裏,這樣我們才會沒有後顧之憂。”
雲淼總覺得這話好像有些不太對勁,他隻能是看了看秦天沒敢出聲,有些事不是自己能夠插手的,做的太多難免會惹人厭煩。
這時裴斐站了出來,他滿懷期待地看著晴天,希望能夠從對方的嘴裏說出一些關於自己有用的事情,然而說來說去去總是那麼幾句話,讓裴斐有些不知該如何理解。
“你自己家族裏的事情你是最清楚不過我也相信你手底下肯定不僅你自己還有不少的能人意識可以,如果可以的話你先找他們幫忙,但凡是做不到的再來叫我。”
秦天之所以不願一開始就主動出擊,那是不想被人說,他不自量力,在這件事情當中,他所起到的也不過是遊戲裏輔助的作用。
可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裴斐依舊有些為難。
“那也不是說我不情願,但是有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手裏下的那些人跟族裏的人比起來,壓根就是不值一提。”
所以這言外之意就是送人,送道家送佛送到西。
他的意思是說,我既然都已經選擇跟你合作了,那你肯定也要對我有一係列的保障才行,不得不說他的算盤打的是挺好的,這些可惜了,秦天此時壓根就沒有太多的心情去關注這些。
在秦天說了這麼多的情況下,最後他還是點頭答應了。
大家都是明白人,這裏頭的道道即便是不用說,都能夠稍微琢磨一下就透徹了。
“這樣一來的話,我們豈不是還要在這裏待很長一段時間,那剩下的事情我們又該怎麼安排呢?”目送人離開之後,雲淼這才有些擔心的說道,時間緊迫,卻又因為這些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耽擱,但凡是那邊出了點意外,他們又該去哪裏找人?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山人自有妙計。”秦天說到這掏出手機給胡烈打了個電話,有胡烈在,他壓根就不用擔心其他的問題。
電話那頭的胡烈在得知了秦天的部署之後,先是沉默了片刻,最後也答應了下來,由於路途遙遠,不可能在第一時間就能夠趕到,隻能是在第二天早上出現在秦天的麵前,兩人碰頭了之後再好好的協商。
這一個晚上還算是過得比較愉快,您家的人似乎並沒有意識到他們所派遣過來的人都已經叛變了,反倒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琢磨著該如何將雲淼帶回去。
而且是在裴家陪菲的出現,成為了所有人的焦點,對於這個頑固子弟,才回來幾個月的時間就已經鬧得整個市裏腥風血雨。
先不說他鬧出來的動靜有多大,僅僅是打架生事跟諸多世家子弟起衝突的事情,就已經夠讓裴老爺子頭疼了。
“你這個例子還回來做什麼?我竟然都已經對你犯人不管,你也沒有必要回到這個家來。”
裴老爺子冷聲說道,手裏的拐杖更是恨不得直接敲在他的頭上。
然而對於這一切,裴斐卻自始至終都保持著一股淡淡的冷笑,似乎是在嘲諷他,在這件事情上做的如此。
“別人不知道難道我還不清楚嗎?這段時間以來你的所作所為,哪怕是隱藏的很好,但終歸還是被人給知道了,畢竟這個世界上哪來不透風的牆?”
裴斐說著便將早就已經準備好的文件放到了他的麵前,那是一張張的照片,其中多數都是裴老爺子的。
“不知道我這個東西要是散步出去,是不是會造成一定的混亂?”
裴斐的眼神當中閃過了一絲狠厲,似乎是在說,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但所有的證據都擺在你的麵前,難道你還想推翻了不成?
可裴家老爺子都已經坐到了這個位置上下來,他也有自己的一套說辭在麵對這些如鐵一般的證據時並沒有表現出來任何的慌亂,反倒是露出了一抹很是嘲諷的眼神。
“你拿到這些東西就可以定我的罪證了嗎?不過是尋常的吃飯而已,怎麼你這個兒子反倒是想要關心老子的事情來了,簡直就是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