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笑問道很快,雲淼的眼神就有些不大對了。
“除了我之外還有人來找過你,我剛剛在路上看到了陳冉冉的車,你們見過了?”
秦天點了點頭。
“他原本是想要跟我一起去的,不過被我找了個借口打發了。”
秦天倒也沒有瞞著笑著承認的。
雲淼琢磨重要的伸出手來回擦動了一下,於是一副了然於胸的樣子看像他。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秦天是要準備去南方對吧?正好我也順路,要不一起?”
拒絕其他的人還好說,可如果拒絕了一秒,這相當於失去了一個百寶囊,秦天沉默了片刻之後還是決定跟他一起,至於這次要去做什麼,在去的路上兩人再好好的商量。
“生苗可不是那麼好去的,在毛僵那一帶從秦始皇開始就已經屬於華夏的土地了,不過有句話是這樣說的,沒有被漢化的苗族總歸是有一些神秘色彩的。”
“若是你一個人隻身前往,難免會在路途上遇到一些情況,據我所知生淼所研究出來的蠱毒並不僅僅隻是對尋常人有用,像你這樣修為頗深的人也很有可能會著了道。”
“而我秦天之所以會知道你要去那個地方,是因為先前早就聽說了一些風風雨雨加上我也明白你一個人過去難免會出狀況,況且我在那邊也有熟悉的人,說不準還能夠幫到你,沒有別的意思。”
雲淼害怕他多想,於是趕緊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可以給你電話,到時候你們自己再聯係,你覺得呢?”
人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如果自己還不答應,難免會有些說不過去。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要是不帶上你,真怕你在路上找我的麻煩,這樣吧一起不過我醜話先說在前頭,我可沒有那麼多閑工夫管其他的事情。”
秦天覺得自己還有不少的事情要忙,而且雲淼他也說了,絕對不像是隻為了跟自己去一趟這麼簡單,很有可能還有其他的事情不能說。
“這個你放心好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處理,車已經停在外麵了,我們開車過去,如果突然之間出現在生命的反感而且在這各苗族區域都會有一個巨大的屏障,作為結界,但凡是有特殊強大力量的人出現在那兒,就會直接觸動結界,到時候你就會被當成敵人一樣對待。”
關於這個雲淼先前就已經去過一趟,所以他也是比較了解那裏的規矩,在去的路上他還跟秦天說了不少,當然這些有的是無關緊要的,秦天也沒有往心裏去。
當車子停在服務區的時候,有幾個少年笑眯眯的從他們麵前路過,時不時還會回頭看了看雲淼,其中有一個人似乎是認識他的,但是想要上來打招呼,但是都被雲淼一個眼神給製止了。
“你們認識?”秦天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本身也沒有打算去瞞著,他之所以會不讓那個人過來,隻是不想讓秦天出現在其他人的眼前,僅此而已。
“是我們家族裏的一個人,向來都是頑固不化是一個十足的二世祖。”
雲淼笑著解釋道。
準備了一些用的東西,兩人再次上了車,這一路上的風景還算是不錯,隻不過開車的秦天倒也沒有太多的心情去關注這些,可走著走著,他就發現前方的情況有些不大對。
那是一條很平坦的道路,前麵那輛車開的也很快,可剛剛進入那平坦道路的附中地段,接著就好像是失控了一樣,朝著前頭衝了出去。
秦天見狀,一個刹車總算是在邊緣停了下來。
“這個地方有一個特別奇怪的現象,那就是不管車子開的有多慢,但凡是經過這裏車子都會失控,最主要的還要看駕駛員是否會提前注意並且慢慢的挪過去。”
雲淼笑著解釋道。
關於這個秦天看了看不遠處的一個牌子,上麵寫著謹慎駕駛,按照正常來說當一個平坦的地方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牌子,而且有這個牌子的出現,也就意味著這裏是車禍,多發地段。
秦天緩緩的從車子上走了下來,仔細的看了一眼之後,才發現這裏的問題所在。
“看樣子我們這是進了土匪窩子了。”
秦天給自己開了一罐汽水,喝了一口之後才笑著說道。
“當年由於各地的動亂,以至於很多人都走上了那條不歸路,而且甚至是有人覺得自家裏出了一個土匪,那是一件十分榮耀的事情,所以根本就沒有多少人去關注這些,但是又因為一次的四殺導致不少的土匪葬身於此。”
“由於這些土匪本身就是屯子裏麵的人,以至於他們將所有的屍骨都埋在了一起,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推移,這裏修起了一條大道,但是因為這些人死前戾氣極重,而死後又不願意投胎,隻能是集中在這。”
“說白了就是找替死鬼。”
秦天笑著說的。
“你不是有引魂燈嗎?就當做件好事,讓他們全部回歸地府吧。”
這話說這事情容易的,可是雲淼覺得做這件事情絕對是吃力不討好的。
“你就站著說話不腰疼,隨便說一句話,我就得去按照你的要求來,有沒有想過這麼做會對我造成什麼,況且這本身就是這個屯子的宿命,根本就不可能因為我的眼魂都把他們送進地府而徹底消停。”
雲淼有些無奈的說道,如果自己可以做的話,當初早早的就做了,而不是等到現在,畢竟這條路自己來過已經不是一兩回了。
“這麼說隻能是聽之任之?”
秦天都覺得有些奇怪,難道說這個世界上還有引魂燈做不到的事情嗎?
“其實吧,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他們之所以在這裏徘徊不去,那還是因為這裏本身就存在著他們許許多多的執念,想要相逢隻能是日積月累,讓她們成為別人腳底下的東西,長久以往之後任何一個人從這裏走過,都會從他們的身上帶著一絲怨念,什麼時候怨念消散了他們自然而然就回歸地府。”
“如果你讓我執意的去改變這樣一個字形的規律,那麼毫無疑問這些人就會帶著怨念,投胎,到時候會成為這個世界上的惡人,這是一種極其強橫的因果循環,誰都比不上這個葉果,你都不行更別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