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拿出來之後才看明白,這是一個U盤。
U盤裏隻有一個文件,那是好幾個人的照片,其中還附帶著這些人的人物介紹,可想而知這東西的由來並非是那麼簡單。
不然別人為什麼沒有而偏偏落在了他的手裏,這確實也是經不起任何推敲的。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就是那四個國家聯手的能人,不過T國的龍王都出現了,確實也讓我感到十分意外。”
蘇鈺忍不住的搖頭歎息,看來這些人對於那樣東西也都是虎視眈眈,想方設法都要得到。
“這裏還有一行字。”
這一行字上寫的確實是關於這幾個人的身份,還有一個人的名字落款秦子玉。
但再次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秦天可以說自己的內心一直都是五味雜陳的。
“看來你父親早早的就知道你會來這,所以給你留了準備,不過我現如今還有些擔心那個孩子到頭來會怎麼樣。”
然而秦天卻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這笑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意味,似乎早就已經知道那孩子的身份。
“孩子的身份你就不用擔心了。”
其實早在來這裏之前,他就已經得知,在國安組當中就有一個人,很小個長得跟個孩子一樣,他們都叫他小豬,如至於這個家夥的名字是什麼誰都不清楚,畢竟每一個人的生存方式除了代號之外,沒有其他可以證明的東西。
“實在是搞不明白,你到底是去了什麼地方。”
這要是換做先前秦天肯定是很著急的,說不定就要想方設法把那孩子給找著,如果這孩子因為她們出了點情況,那將來一個個的內心深處都有一個疙瘩的,這對於修行的人來說確實也是致命,倘若是這疙瘩沒有辦法解開,最後的結果就是走火入魔。
“我都說了你不用太過於擔心,這孩子是誰我知道。”
秦天再次開口解釋道,他並沒有說明對方的名字,隻是胸口沉著的看著眼前的人示意,他不要在這個問題上再做糾纏,蘇鈺對此也是心照不宣。
他倒也不是那種多事的人,隻是覺得讓一個孩子做這樣危險的事,難免會有些於心不忍。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些人秦天晚上就會去夜郎古國,而且我們也會比較麻煩。”
秦天琢磨了片刻之後,還是拿出了手機給雲淼打了個電話,示意他趕緊回來,至於其他的,等人到了之後再說。
原本還在外麵逛街的雲淼接到了電話之後,聽電話那頭的人十分迫切的聲音,大約也猜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於是匆匆忙忙的拉著紀靈溪就回來了。
“是這樣子的,我們要出去一趟,你們務必要在這房間裏呆著,哪裏都不要去,如果有人來找你們,不管用什麼樣的方式都不要踏出這個屋子。”
秦天想好了在他們離開之後,有必要在這屋子不在一個結界,除了自己之外沒有任何人可以進來,不過在這靈氣稀少的地方想要布置一個結界也不容易,更何況還要撐很長一段時間。
思來想去,秦天還是決定,用自己從另外一個層麵帶回來的晶石作為輔助原料來徹底的將這兩人與世隔絕,哪怕是有人進來之後發現房間裏空空如也,也會轉身離開的。
“你們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讓伯母離開這個屋子的。”
自己是有幾斤幾兩一秒最清楚,不過他若有強敵來犯的話,他是真的有些擔心自己難以對付,所以對於秦天的決定他也是十分讚同的。
布置好一切之後已經是到了下午十分隨意的扒了兩口,兩人拿起了裝備就進了山。
這一路上誰都沒有說話,不過兩人時不時的用眼神交流,也能夠明白彼此之間所想要說的。
“其實我就不明白了,你父親那麼大一個人了,難道還能丟嗎?你有必要跋山涉水的去尋找他的蹤跡,這對於你來說有什麼好處?”
這大約是一個孤兒無法感受到的親情吧,至少秦天是這樣認為的,倘若蘇鈺的父母還在,如果自己的家人出了這樣的狀況,他怎麼可能會不著急呢?
兩人正在走著呢,不遠處便傳來了嘰嘰呱呱的聲音,這幾人說話的聲音有些大,大老遠的就能夠聽到一些。
兩人相視了一眼之後,迅速的躲到了身邊的樹上,不多時就看到幾個人從他們的下方走過。
從之前給的一些照片上可以看得出來,這些人就是自己想要尋找的那幾個,不過現如今還不是打草驚蛇的時候,在對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才是最適合一擊即中的機會。
等到那些人都走遠了之後,兩人正在從樹上下來。
“剛剛他們說的是什麼?你們聽明白了嗎?”
蘇鈺有些無語,他隻感覺自己的耳邊一直都彌漫著幾句,自己根本就聽不明白的話,哪怕是想要去聽卻也無知處下手。
“我也隻是能夠聽懂幾句,大約是在說接下來的部署吧,不過跟我們沒有關係。”
讓人在這熱帶雨林當中快速的行走著,一路上時不時會碰到幾條從樹叢當中蜿蜒出來的蛇。
甚至是還有些野生動物在看到人類的出現,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慌張,反而是悠哉悠哉地從他們的身邊路過。
“其實吧,我倒是覺得如果等到有機會了,我肯定會選擇在這麼一個地方頤養天年的,最起碼靈氣充裕,你說是不是?”
蘇鈺笑眯眯地說道。
可就在這時,一直不知道是從哪裏飛出來的劍,直接衝著蘇鈺的麵門而來,如果不是他反應速度夠快的話,那之間可能就直接命中他的眉心。
蘇鈺正想開口說話呢,卻不想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由遠而近。
“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擅自闖入這裏,也不知道死字該怎麼寫的嗎?”
這是一個女人說話的聲音,秦天看了看前方並沒有發現這人的蹤跡,那這聲音又是從何而來。
“別找了,我就在你們的前麵。”
這時不知道是從哪裏走出來,一個人身上穿著獸皮製作的衣裳,背後還背著一把弓箭。
隻是她手中那兩把短劍已經丟失了一把,想來就是剛剛朝著蘇鈺射過去的那把短劍。
“我們隻是路過。”
在沒有分清楚是敵是友之前,秦天覺得沒有必要太過劍拔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