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了,這樣東西留給有能耐的人,那自然是有好處的,但是在你手上隻會禍害更多的人,與其這樣還不如廢除。”
“對了,我奉勸你一句,可千萬不要想著將這些修為全部都找回來大法是你運用一次本身的修為跟力量都會導致銀針往裏頭再進入幾分!”
蘇鈺明白,秦天之所以沒有直接將她震碎魂魄,那完全是看在自己的麵子上。
“蘇鈺你現在是能耐了?”蘇悅氣急敗壞的說道。
然而他的話被吹散在風中沒有一個人願意給出半點的回應。
“其實你大可不必這樣。”
“你這樣做毫無疑問就是在為自己樹下了一個強敵,憑借蘇悅的性格秉性,他是絕對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的。”
蘇鈺頗為無奈的說道,他知道這一切完全是因為秦天想要為自己出口氣,讓他更加害怕的是憑借蘇月的性格,很有可能會做出更為極端的事情來。
“這些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
秦天淡淡的一笑。
“秦天的事情會不會給先生帶來麻煩?”
無道在一邊小聲的說道。
“不會,秦天這一切都是我願意看到的。”
他至始至終都覺得在這些人的背後,其實還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操控著什麼,隻有將這灘渾水攪得更加渾濁,才能夠引起背後的人現身。
“你們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他們又怎麼可能會聯係到另外一個層麵呢?確切的說哪怕是另外一個層麵的人想再來選拔,也不至於會交給一個並不怎麼出色的家族,也就是陳家。”
聽他如此一說,兩人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陳家什麼時候都已經不算是一個出色的宗門世家了。
“當然我說的不夠出色,那僅僅是在我的規則內。”
秦天笑著聳了聳肩解釋的。
聽他如此一說,倒也不算是特別的牽強的,哪怕是權家都入不了秦天的眼嗎?那他的實力該有多麼恐怖。
無道在心中忍不住的嘟囔著,在他看來陳家已經是可以站在巔峰上了。
“你有所不知,陳家之所以會被選拔上,那是因為陳家有一塊傳家之寶,傳聞這塊傳家之寶是可以連同另外一個層麵的。”
“當初成家的人得到這樣東西之後,一個個所表現出來的皆是滿滿的得意,甚至是有人將這透露了出來,說是那塊傳家寶當中有另外一個世界。”
“具體怎麼樣還是不得而知的,不過很多成家的後輩確實也通過了這塊傳家寶,提升了不少的修為能力。”
聽他如此一說,秦天頓時就想起了自己之前經常進入的幻境。
難道說這兩者之間有什麼密切的聯係嗎?
此時的秦天就好像是抓到了一顆救命稻草似的,對此也有了打算。
“其實我比較好奇的是,你之前所使用出來的那種無形的力量,當中所蘊含的靈力確實也十分的醇厚,然而我卻看不懂你所使用的招數到底是什麼。”
秦天忽然化身成了一個好奇寶寶,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這是我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得到的一本類似於重力法則的東西,它可以無形之中在一個人的上空無限的疊加重力。”
“不過我隻參悟了其中一小部分罷了,其他的還未可知。”
聽他如此一說,秦天頓時就來了精神,他想起了自己之前所得到的那本規則法則。
“不知道你是否介意與我分享一二?與其說是分享還不如說兩人之間的探討。”
秦天十分認真的說道。
“先生說的是什麼話?若是先生願意與我探討,那是我的福氣。”無道趕緊開口。
然而讓無道更為擔心的是秦天口中所說的那個幕後黑手。
“如果我們這樣做了,那是不是也就意味著直接動了別人的蛋糕?”
這才是事情的重中之重,怎麼說無道已經在這個世界上活了一百多年了,對於一些略微隱蔽的事情,他還是清楚的很。
“所以說還是要從陳家下手,我想陳家所擁有的那樣東西並非是偶然。”
一開始的時候確實沒有人注意到這一點,如果不隻是秦天忽然說起,他們可能會將這一條線索給直接忽略掉。
“那你拋撒出去的那幾枚丹藥……”
一想到這蘇鈺還真的有些肉疼,然後很快秦天的話就打消了他的疑慮。
“不過是臨時做出來的幾顆假東西而已。”
秦天一邊說著,一邊將目光落到了無道的身上,眼神當中略帶遲疑。
而就在這時天空之中忽然傳來了一陣波動,這力量極其的濃鬱而波動的中心就是迢家的別墅。
“難不成說又有誰突破了?”蘇鈺有些難以自持,怎麼吃了丹藥的人一個個都有了修為上的進步?憑什麼就隻有自己舉步不前。
秦天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似乎是在說你自己什麼樣的道行自己還不清楚嗎?什麼時候需要用這些東西來增長修為了?
或許是察覺到了秦天的鄙夷,蘇鈺縮了縮腦袋不敢多說半個字。
房間裏傳來了迢瑤的一聲嘶吼。
聽著這聲似乎是十分的難受,卻又感覺蘊藏著無窮的力量。
“無道你是不是在跟我解釋一下迢瑤的身世?”
“是不是在那顆枯樹下撿回來的孩子?”
秦天緩緩的開口說道。
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猜測竟然得到了證實,無道先是無奈的歎了口氣,隨後才點了點頭,說出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孩子確實是我們撿來的,隻是他的身份太過於奇怪,所以我們一直都當做自己的孩子在養,他所表現出來的天分確實也讓人感到十分的震驚。”
“但是我為了壓製住他身體當中一直躁動不安的力量,將他所有的能力都封印了起來,也算是安然無恙的度過了這麼多年。”
“那是因為你給的那枚丹藥讓她服用了之後,體內的力量變得更加醇厚,以至於根本就壓製不住。”
也不知道這是好還是壞。
所以無道所表現出來的依舊是十分的擔憂。
“一切不過是命運使然而已。”
秦天忽然之間想起了自己上輩子所遇到的那個人,隱約之間還有現在迢瑤的影子。
難不成說他們是同一個人嗎?
而且是在房間裏的迢遙,看著鏡子裏自己的變化,而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議,身體上似乎塗抹著一層厚厚的泥垢,不僅如此還散發著一陣惡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