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如此一說,秦天頓時就呆住了。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事情的結果竟然會是這樣。
“你明明知道我最在乎的是什麼,即便是他們做錯了很多的事情,可他們一直說這家人。”
“可是我……”
對此秦天感到頗為無奈,可到底是不知道該從何說起,隻能是默默的歎了口氣。
從這裏離開的紀青木,將所有的事情都公布出去出去,要借此逼迫秦天就範。
他們卻忽略了一點,秦天又怎麼可能會心甘情願被別人玩弄於鼓掌之間呢?
看著遠去的背影,秦天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很清楚,如果讓紀靈溪接受這樣的結局,很顯然有些太過於殘忍了。
一些時間確實也難以接受,一邊是自己的兒子,一邊是自己的父親,不管是誰受到了傷害都難以接受,更何況還都是他們相互殘殺。
“我知道你不喜歡外公,但是你也不能這樣不過母親的想法對他動手,哪怕是這一切並非是你本意,有心人卻不這麼想。”
秦雷人走到他的身邊,苦口婆心的勸說吧。
然而,秦天壓根就不會把這個放在心上,他默默的起身上了樓。
秦雷覺得他大可能是因為跟母親鬧的不愉快,所以才會如此。所以也沒有往心裏去,尋思著過幾天就好了。
而回到了房間裏之後的秦天拿出了那張羊皮卷,借著微弱的燈光仔細研究,但也不是說怕人監視,隻是不願意讓強光毀壞掉上頭並不是特別明顯的字跡。
越是到最後秦天越是詫異,這裏頭不僅僅有一副丹藥的配方,甚至是還有讓他僅僅隻是看的明白的鬼文。
這樣東西已經消失多年了,傳聞之中如果能夠融會貫通的話,就可以號令百鬼。
當初,他可是聽說,地府的王之所以能夠號令百鬼,就是因為將這僅僅隻有三十六個字的鬼文融會貫通不說,甚至是排序出了諸多的組合。
到了後來,至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也沒人知道。
秦天看了幾眼之後,他感覺自己的心髒位置似乎是有著一定的壓迫感,那種感覺很不舒服,就好像是有一塊大石頭死死的壓著一樣。
很久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了,有些惆悵,但還有不少的欣喜。
砰!
秦天猛地跌坐外地,凳子不知道怎麼回事,盡然斷了。
他一個不留神直接被摔了個四腳朝天,與此同時,透過窗戶他很清楚的看到,有一個紅外線射過來的紅點。
這也就意味著,他在不知不覺之中被人監視了。
他是萬萬沒有想到,這些人的動作竟然會如此的快速。
不過這樣也好,直接省去了自己不少的麻煩。
秦天琢磨了片刻之後直接那拿起自己放在一邊的毫針包正要準備出門,然而這時紀靈溪卻一直在他的房門前徘徊,不知道該不該進去。
冷不丁的房門被打開,她也嚇了一跳。
“吃飯了。”紀靈溪隨口說道。
看到自己的母親現如今的情況好像是好了不少,秦天這才笑著說道,“現在是準備吃宵夜了嗎?”
“我……”
紀靈溪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支支吾吾了老半天才繼續說道,“是這樣的,我想找你……”
“我現在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忙。”秦天隨口說道。
此時的紀靈溪既然有了一種秦天不願意搭理自己的錯覺,有些無奈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看著那遠去的身影,紀靈溪很是無奈的歎了口氣,“大約是有事情要忙吧。”
而此時在別墅的另外一邊,幾個身穿奇怪服飾的人正死死地盯著前方,對於忽然消失不見的秦天,他們也是諸多的疑惑不解。
“剛剛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就不見了?”
身為青行燈,他不敢說有人會比他們更加的神出鬼沒了。
“你打我做什麼?”
正在說話的人隻覺得自己的肩膀好像是被人給拍了一下,他有些不悅的對身邊的好友說道。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
那人很顯然也是有些茫然,說著一個回頭正好就看見秦天站在自己的身後。
“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這人到底是有多麼的恐怖?不過是片刻的功夫就出現在他們的身後,甚至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秦天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冷笑,“你們的膽子不小啊,既然來我家裏了!”
“我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你別忘了,我們是青行燈!”
身為倭國地界的鬼差,他們自然是很清楚,尋常的人可不敢動手。
“我之前正好是讓好些個青行燈灰飛煙滅,你說我厲不厲害?”
囂張!
狂妄!
但是卻也毫無辦法,畢竟實力上確實是跟人相差了一大截。
秦天看著他繼續說道,“給你們一個機會好好地而跟我說說這到底是再那麼回事,否則就不要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
這些青行燈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現在自己的麵前,要說是偶然他是絕對不會相信的,隻是讓他想不到的是既然還有倭國得人參與進來!
不過這樣也還好,至少省的自己到時候發現問題的不對經到時候一個個的去調查了。
看著秦天那猶如羅刹一般的容顏,他們兩個十分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唾沫說道,“那又怎麼樣?”
“你們知道鬼文嗎?”秦天忽然開口說道。
麵對這個,兩人皆是麵麵相覷,“我不知道什麼是鬼文!”
“沒關係……”秦天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冷笑,隨後便喊出了一個字。
這個音節跟尋常的並無不同,唯一的區別就在,聽到這個音節的鬼怪的陰魂就會受到嚴重的撞擊,一個不留神很有可能會直接爆裂而亡。
不過,剛剛學會鬼文的秦天並沒有將它本身的力量完全的散發出來,隻能是學了個三成,不過這三成還是讓這兩個家夥痛苦萬分。
“我們錯了!”
“求求你放過我們,你想好要知道的我們都可以告訴你的,真的!”
他們兩人的聲音有些顫抖,似乎是在努力的克製著自己靈魂的皸裂傳來的那種疼。
然而秦天卻不打算就這樣放過,而是默默地看著,直到他們的靈魂慢慢地變得透明的時候,這才繼續說道,“給你們一個機會,說吧!”
“我們是……”他們的話還沒有說完,隻覺得又一樣東西飛速的鑽入了他們的身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