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為今天沒有給錢,服務人員早早的就走了。
隻見到服務員結了錢之後,趕緊說了聲謝謝,便火急火燎的離開了。
不知道為什麼,老者總覺得秦天的身上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壓迫氣勢,他很是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唾沫,隨後才開口說道,“我是趕屍一脈的,本無道長。”
“所以如同你所言,我們確實要拿著這個心髒做點事情,但是就比起那些門派來說,我們所做的不過是小巫見大巫罷了。”
他倒也沒有含糊直言了當的說道,說完這話之後他直接伸出手看著秦天,示意他將手裏的東西交還。
然而秦天並沒有打算就這樣把東西交換回去,而是很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嘴角那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充滿了無限的嘲諷。
“我都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還有什麼不滿意的,有什麼話你直接說就是了!”
在本無看來,他絕對還有其他的目的,僅僅隻是表麵上所說的那麼簡單。
“身為各大宗門當中的一個,我想你肯定也清楚這些人到底可能是什麼算盤。”
“先不說別的,最起碼你對於他們之間的計劃也是了如指掌,既然如此,那我想從你的嘴裏得到一點讓我感興趣的東西也不為過。”
秦天很是輕蔑的說道,但是這些人卻不敢反駁,畢竟他們想要的東西也被秦天死死的那裏在手中。
“我要說的已經夠明白了,如果你們不能接受,那我就隻能是將這東西私自處理掉了。”
秦天說著就要直接進門,然而此時的本無似乎也已經下定決心,回頭看了看自己身後的人,最後咬咬牙一跺腳說道,“你想要知道的事情我可以告訴你。”
“看來本無大師也是個聰明人,既然如此,那這邊請。”秦天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把人給領了進去。
這個世界上很多的東西已經不再像是生前那樣按部就班的進行著氣勢,在秦天看來他已經有些摸不準,接下來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況且這裏頭還有一團一直都沒有解開的迷霧。
“所有人都想方設法進入另外一個層麵,得到有限的資源或許還能夠衝突,現如今這樣的困局我們也是不例外的,然而想要得到那些人的看重,就必須要拿出足夠的錢財。”
“每隔十年就會有另外一個層麵的使者前來,不僅是要拿出他們所規定的一百億,還有有著傑出的貢獻。”
“所謂十年磨一劍,有不少人對此也是趨之若鶩的,幾個腦袋都想往前走一步。”
坐到沙發上之後,本我也算是鐵了心了,雖然都已經走到了這個田地,他也沒有必要遮遮掩掩,反倒是將這個告訴給秦天,或許對於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壞處。
“如果換做是其他的宗門還好說,可我們趕屍一脈已經沉靜了這麼多年,別說一百億了,想要拿出十個億來都是夠嗆的,可如果我們用著飛翔的心髒來為一些富豪延年益壽的話,那是不是也就意味著這所謂的一百億也是手到擒來。”
如果是先前或許還有可以,現在跟原來完全是不一樣的。
隨著時代的發展已經有不少的人直接脫離了這個。根本就不會需要什麼趕屍。
自然而然當初賴以生存的東西,現如今卻成了別人口中的邪門歪道。
“你也知道若是能夠進入哪個層麵,相當於是被他們所承認,所得到的資源都要比這裏豐富許多,多少人擠破頭,想要踏入。”
“我相信你也知道這一次跟他們對接的人是誰,隻是讓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蘇家最厲害的那一個,既然從天上回來之後,就已經變得神誌不清了。”
“我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東西是不是該給我了?”
本無再次伸出手去跟秦天討要他,甚至是已經想過了,如果秦天這次再不同意,那就隻能是用比較蠻橫的手段。
無奈之下,秦天也隻能是將那一顆心髒還了回去。
“我不管你拿的這個東西是要做什麼的,可如果讓我知道你們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秦天說完這話之後,便伸出手指了指門口,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然而哪怕是回到了自己房間裏的本無,此時也一臉茫然,他總覺得秦天並不好對付,哪怕是他並沒有真正動手。
看到本無回來之後,他身邊的人也多多少少地圍了上來問他情況,然而都被本無給搪塞過去了。
“人很厲害嗎?為什麼你都會對他有所忌憚?”
身邊的人忍不住的小聲嘟囔了一句,然而這話落到了本無的耳朵裏,讓他心裏跟不是滋味。
好半晌之後,他才意味深長的開口說道,“沒有什麼特殊情況,還是不要去招惹他的好。”
“這個家夥絕對不是我們表麵上所看到的那麼簡單。”
其實就在剛剛問我已經後悔了,如果能夠跟秦天打好關係的話,那對於他們來說毫無疑問是一件極好的事情。
就是不知道經過了這件事情之後,秦天看他們的態度又是什麼樣的。
他也沒有想過,在這邊多待在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秦天就收起了自己的行囊,準備回去。
原本以為那幾個家夥會晚一些,然而當他出門的時候卻發現酒店的工作人員已經開始打掃客房。
對此今天也僅僅隻是輕飄飄的看了一眼,但也沒有往心裏去。
這一路上異常的顛簸,坐車勞累,哪怕是坐在火車上,今天都感到滿是疲倦。
但火車好不容易穿過山巒停在站台的時候,已經是過去了兩天了。
他回來的消息隻告訴了紀靈溪跟秦雷他們兩個,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胡烈竟然也在那等著他了。
“秦先生,您現在回來的不是時候。”胡烈看了看四周,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人盯著他們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
現如今正值多事之秋,所有人都眼巴巴的看著秦天。
當初。蘇家的事情已經被傳得沸沸揚揚,跟他們一同過去的那些人一個個也都全軍覆沒,所回來的那一個也是魂魄不全。
這難免不會有人把這件事情都歸於在秦天的身上。
況且能夠從那個地方出來的人,身上又怎麼可能會沒有一點點的寶貝?
“還有上次那羊皮卷的事情,你可千萬不要跟外人說起。”胡烈小心翼翼的說道。
然而秦天卻不在乎這些,因為他並不是以真麵目示人的。
“這些先放著吧,我回去看看我母親再說。”秦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