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關於秦家管家被人謀殺的消息,在整個京城不脛而走。
也不知道是誰放出了消息,說管家在跟紀靈溪見麵的時候並不愉快,而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紀靈溪。
當秦天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並沒有感到絲毫的意外。
紀靈溪有些不解,看著自己的兒子遲遲都沒有開口。
“這擺明了就是有人在栽贓嫁禍!”秦雷忍不住的開口說道。
誰都清楚,這個管家在秦家可以說是有著一定的地位。前前後後共扶持了三個家主,就這樣一個猶如長老一般的存在,他的離開就相當於是秦家缺了個擁有底蘊的人。
“這個管家他的能力也是不容小覷的,但是有人卻輕而易舉的對他動手,要麼就是出其不意,要麼就是比他更為強大。”
“明明不是我們做的,可所有的矛頭都指向我們,可想而知這其中的事情並不簡單。”
秦雷在一邊自顧自的分析著,絲毫沒有注意到秦天臉上的表情變化。
在秦天看來自己本身得罪的人就已經很多了,到底是誰在用這樣低能的本事栽贓嫁禍?
“死了也好,如此出言不遜的人。”秦天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聽他這麼一說,紀靈溪有些不淡定了。
“這件事情不會真的是你做的吧?”
自己的兒子有這麼大的本事,他也感到有些高興,但是親家並非是現在就能夠得罪的。
秦天搖了搖頭,否定了他的說法。
“我想很快他們秦家的人就會找上門來。”畢竟這都已經過去了一天了,要是他們不上門,那就奇怪了。
此時的紀靈犀已經緊張地在房間裏來回躲鼓,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但是眼神當中的堅定,可謂是昭然若揭。
“等他們來了之後我就說這件事情是我做的,你跟哥哥還有嫂子他們趕緊離開,不要在這裏逗留了。”
出於保護的欲望,紀靈犀直接開口說道。
然而秦天卻很快搖頭,“這件事情並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
然而此時在秦家,秦家家主由於有事外出,所以他並沒有執掌整個家族,而是讓自己的弟弟秦毅來代為處理家族事物。
“這個秦天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
其中一個長老氣憤地說道,他手中的龍頭拐杖更是敲打著地麵,發出了刺耳的摩擦聲。
秦毅沒有說話,隻是定定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東西,那是剛剛被交上來的證據,所有的證據表明這一切都是秦天所為。
“我相信大家也都知道二叔的本事,如果他們有兩把刷子的話,也不會活這麼多年。”
“我今天這番話並非是有針對性的,而是站在一個十分公立的位置,據我得到的線報,秦天並非是有那種特殊本事的人,所以他想要對二叔動手的可能性並不高。”
秦毅一字一句的說道,當他說完這番話的時候,在場的每一個人臉色都各不相同。
“如果是這樣,那這些東西又該如何解釋呢?總該有一個說法不是嗎?他若真的有人想要栽贓嫁禍,那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況且你也說了,憑借二叔的本事,他根本就不至於會淪落到被人以如此簡單的方式給了結生命。”
一時間各持己見,爭吵的不可開交。
但不得不說他們提出來的問題,其實還真的比較複雜。
“具體該怎麼做還得仔細的商討,不能因為這些所謂的證據而直接被別人當槍使。”
在秦毅看來,這些人自燃猜測到這個管家,是秦家的人並且舉足輕重,那麼她們敢公然跟秦家挑釁,可想而知對方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如果說這個人是他們都不敢輕易得罪的,那事情可就棘手了許多。
“其實我倒是有一個疑問。”
“當年我們從秦子玉那裏得到了那雙手,據說這樣的手其實是可以遺傳的,那是不是也就意味著秦天也有這樣的一項本事,隻是他並不知道而已。”
“據我所知想要徹底的將這項本能給激發出來,那就隻能是劍走偏鋒,受到了極大的挫敗之後才很有可能會顯現。”
“現如今我們對秦天的了解,也不過是從別人的隻言片語當中,這個人到底怎麼樣誰都不清楚,如果他繼承了秦子玉的一半天賦,那也是讓人頭疼的。”
說這話的人正是秦家唯一一個很少出麵的長老,他所知道的一些消息要比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更加廣泛。
可以說這人就是秦家的百科全書,但凡是解決不了的問題,隻要是跟他商量一下,就能夠水到渠成。
聽完他說的這些話之後,在場的人再次陷入了沉默當中。
不得不說他的顧慮其實是很正常,而這一切今天並不知情,他若是他知道了呢。
“就看他願不願意來參加這次的宴會了。”
秦毅的目光忽然之間變得冷淡了許多,他想要試探一下這個秦天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好歹他也是代理家主,縱然是提出這樣的意見,也沒有人敢反駁,隻能是沉默不語。
所有人都等待著第二天的到來,希望這個叫做秦天的人不會給他們帶來太多的麻煩,否則按照秦家的做事風格是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然而躺在床上的秦天卻一直都沒有辦法進入睡眠。
可就在這時,在沒有月光的前提下,那一隻銀色老鼠再次跑了出來,這一切已經開始不受秦天控製了,因為這一次所要經曆的跟先前完全是不一樣的。
神識是不受控製的被剝離,這一次跟往常並不一樣。
四周霧氣蒙蒙的,還能夠聽到叮咚的流水潺潺。
似乎是有人在拍打著水麵發出來的清脆聲音,憑借著聲音發出的位置,秦天一步步的朝那挪著。
等走近了之後才發現原來是一位漂亮的女人,不確切的說,他是一位鮫人金色的長發披散在腰間,那淺藍色的魚尾在水麵一下每一下的拍打著。
似乎是知道身後有人來了,可那女人依舊是沒有回頭,他似乎已經沉浸在這樣的氣氛當中難以自拔。
“你又是誰?”這樣的氣氛讓秦天越來越不明白自己這個秘境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