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樸晨星先開口,晃了晃手腕說道:“小子我很佩服你的勇氣,但是你也要為你的無知和魯莽付出代價。”
他已經想好,在擂台上打斷秦天的四肢,隻要不將秦天打死,就算是符合規矩。
秦天搖了搖頭,“如果不是讓你,誠心給我母親道歉,你都不配站在我的麵前。”
樸晨星挪喻道:“好了,不要再裝逼了,我的拳頭可不長眼睛!”
說著轟出了一拳,拳風卷起了狂風,擂台四周店鋪櫥窗玻璃瞬間炸裂,看熱鬧的眾人也被吹的東倒西歪。
群眾們紛紛露出了驚恐的表情,光是拳風就有這麼大威能,眼前這棒國武者實力必定比他們想象的還要恐怖。
“內力,竟然修煉出了內力,那個華夏小夥子糟糕了。”
“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他能堅持十秒,現在看來能堅持半秒都已經是極限。”
“這完全沒有可比性,兩人的實力差距太大了。”
紀衣莫興奮揮舞著手中的拳頭,就如同自己站在秦天的對麵一樣,嘴巴漲漲合合,差點就把那句三個字打死他說了出來。
到了這個時候,陳冉冉說是不緊張那是假的,但是現在又有什麼辦法,隻能和靈溪姨一起祈禱秦天能活著走下擂台。
樸晨星驕傲道:“看到沒有,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跪下道歉!”
秦天不以為然,也說道:“我也給你最後一次一會,道歉,滾蛋!”
哼!
樸晨星冷哼一聲,身體猛然動了一起了,奮力揮出一拳,嘴裏還叫囂道:“看好了,這一拳是十年的功力,你擋得住嗎?”
而秦天隻是淡然伸出手掌,迎接樸晨星的拳頭。
轟!
一聲巨響過後,擂台都在顫抖,樸晨星的拳頭陷入了秦天的手掌當中,如同石沉大海,那洶湧的力量消失的一幹二淨。
“不可能!”
樸晨星大驚,秦天站在原地似乎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秦天反手一握,將樸晨星的拳頭捏在手中。
哢嚓一聲,清脆的骨裂聲,響徹整個商場的大廳。
樸晨星麵容扭曲,眼中震驚之色彌漫。
“你身上一絲內力波動都沒有,為什麼能接住我這一拳。”
“我說過你不是我的對手!”
樸晨星用盡全力想將拳頭從秦天的手中抽出,可是他發現秦天的拳頭就像是自帶吸力一般,無論使用多大的力氣都難以撼動半分。
最後還是秦天突然鬆手,樸晨星被自己的力量一閃,倒退了五步。
“是我小看你了,華夏果然還是藏龍臥虎,但今天你必敗!”
說著樸晨星突然咬向自己的手指,在額頭畫出一道符咒,嘴裏念念有詞,念得是薩滿咒語。
猛然間樸晨星的氣勢變了,整個人釋放出野獸一般的氣息,雙眼當中的瞳孔也發生了改變,身上肌肉膨脹醞釀爆炸一般的力量。
“去死!”
此時的樸晨星已經失去了理智,顧不上華夏的規矩,心中想的都是怎麼殺死秦天。
這一拳充滿著野獸凶殘的力量,那一刻眾人似乎看到一隻黑熊向秦天撲去。
秦天雙眼凝聚難以差距的神光,目光如炬像是要穿透這個世界一般。
他看見樸晨星的身上,附著著一道模糊的靈魂,準確來說是野獸的靈魂,這一刻他借助了野獸的力量。
“孽畜!”秦天輕喝道。
眼神淩厲,拳頭之上凝聚靈力,一拳轟出,兩人拳頭相交的瞬間,秦天拳頭上的靈力,宛如滔天巨浪一般向樸晨星席卷而去。
啪啪啪!
擂台四周纜繩炸裂,磅礴的威壓讓擂台向下深陷了半米。
刹那間樸晨星似乎感受到了天怒,仿佛站在他麵前的秦天就是一位天尊。
秦天的怒火,就是天尊之怒,天下無雙,不可阻擋。
他身上的那道靈魂,被秦天一拳轟碎,化作星星點點歸為塵埃。
而他的本身更是倒飛而去,口吐鮮血,麵如菜色,就像是一張紙片飛下了擂台。
秦天也跳下擂台,他並沒有殺樸晨星,也沒有將樸晨星打殘,因為他還等著樸晨星給紀靈溪道歉。
啪!
秦天一腳踩在了樸晨星的臉上,居高臨下的問道:“道歉還是死!”
樸晨星現在看秦天眼神當中除了恐懼,已經沒有了別的東西,他渾身顫動,秦天的腳就像是一座大山壓在他的身上。
“我道歉,我還不想死!”
秦天拿開了腳掌,樸晨星緩緩站了起來,捂著胸口向紀靈溪走去,身上當初那股傲氣還有霸氣蕩然無存。
噗通一聲,跪在了紀靈溪麵前。
“對不起,我錯了!”
繁華的商業中心在這一刻安靜了下來,每個人張著嘴,甚至不敢大口的喘氣。
紀衣莫噗通一聲坐在的地上,啞然的看著秦天,眼睛瞪得如同燈籠一般。
他還等著看秦天笑話,沒有想到最後自己成為了笑話。
陳冉冉捂著嘴,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要知道這可是金開業的弟子呀,就這樣敗了,敗在了秦天手中,不是說秦天不懂武道嗎。
紀靈芸揉了揉眼睛,這會還有些不敢相信秦天竟然真的打敗了那個棒國武者樸晨星。
啪!
不知道誰帶頭鼓起了掌。
圍觀的群眾們,紛紛效仿,熱烈的掌聲在商業大廳當中蕩漾。
樸晨星道完歉之後,在那些安保人員的攙扶之下就要離開,他現在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多待。
剛才那一幕已經深深烙印在他的腦海當中,秦天那如同天怒的一拳,給他心靈造成了巨大的創傷。
他剛走到門口,卻被秦天喊住。
“回去告訴你的那個什麼師傅,教不嚴,師之惰,我會向他討要一個說話,這件事不算是結束。”
樸晨星渾身打了一個冷戰,慌忙點頭之後,頭也不回離開了。
結束之後紀靈溪將秦天叫到了一邊,一臉驚喜的問道:“你這小子什麼時候學的武道,為什麼也不告訴我,害我替你嚇擔心一場。”
秦天摸了摸後腦勺,微笑道:“這也沒有什麼好炫耀的,我這個人就是這樣低調慣了。”
聽到這話紀衣莫臉更紅了,這街他是逛不下去了,他擔心再逛下去,自己的臉會被秦天給打腫。
秦天扭頭拿出了電話給胡烈打了過去。
“那個什麼挑戰,我會到場!”
“三天之後,京都龍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