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胡以沫身旁的管家提醒,舞會的送禮環節已經結束,接下來是舞會正式開始,胡以沫也要開始選擇她的舞伴。
能做胡以沫的舞伴是什麼含義,在場人的每個人都心知肚明。
大廳的所有人立馬收拾起了自己的表情,一隻手背在後麵,彎著腰伸出了另一隻手,邀請胡以沫做他們的舞伴,就像是山野當中發情的野雞一樣,盡自己所能的展現自己。
能和胡以沫一親芳澤,這樣的幾乎太少見了,如果能在舞蹈當中增進感情,一不小心擦出異樣的火花,那他們這次來的目的也達到了。
紀衣顯也將秦天的事情拋到了腦後,站在眾人的最前麵,彎著腰臉差點都要碰到了地麵。
有些有自知之明的人,已經放棄了胡以沫開始尋找其他的舞伴。
陳冉冉轉了一圈,走到了秦天身邊,對著秦天說道:“秦天我看你也找不到什麼舞伴,我就勉為其難的做你的舞伴吧,對了你會跳舞嗎?”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胡以沫動了,隻見他拎著自己的裙子,緩緩的向大廳當中走去。
路過紀衣顯的身邊的時候,紀衣顯激動身子都在顫抖,他已經想好了,要怎麼在胡以沫的身邊展現自己的舞蹈技巧。
然而胡以沫並沒有停下,而是徑直的向秦天走了過去,在眾人目光當中向秦天走了過去。
“秦天哥,真有你的,救了我卻被你說成了送我的生日禮物,這樣送禮的世界上或許你是第一個吧。”胡以沫到了秦天麵前笑著說道。
“什麼,他救過胡小姐!”
這話就像是一顆重磅炸彈,在所有人的腦海當中爆炸,將他們震的六神無主,他們也明白了剛才秦天說那句到底是什麼意思。
秦天說送胡以沫一條命的意思就是救了胡以沫一命,他們送的那些東西再怎麼珍貴,價值再高,相比胡以沫一條命來說那簡直就是一文不值。
這也難怪胡以沫說,他們送的那些東西加在一起,不抵秦天這句話的萬分之一。
然而還沒有等他們反應過來,胡以沫扔出了第二顆重磅炸彈。
“秦天哥,你能和我跳一支舞嗎?”
噗!
眾人在心中吐血,胡以沫邀請秦天跳舞,是胡以沫邀請的,不是秦天邀請的,這一點很重要。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胡以沫看中了秦天,他們有些接受不了。
秦天拿起紅酒給自己的空杯子蓄滿,然後淡淡道:“不能!”
嘶!
此時舞會當中眾人心情,已經不能有震撼來形容了。
胡以沫邀請秦天跳舞,秦天直接用“不能”兩個字拒絕了,而且拒絕的是那麼的果斷,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陳冉冉手中端著杯子掉落在了地板上,裏麵的紅酒流了一地,呆呆的看著秦天,一時之間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紀衣顯是所有人當中看到這一幕最震撼的人。
沒有之一!
因為他自以為自己最了解秦天。
可是現在的紀衣顯,長著嘴巴,身體僵硬在原地,腦子當中一片空白,他最重視的東西,遙不可及的存在,在秦天的眼中是如此的一文不值。
這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差點沒有將紀衣顯直接帶走,他心髒疼,就像萬箭穿心一般。
“不能,就不能。”胡以沫嘟著嘴巴,站在秦天身邊,一刻也沒有離開。
“我讓你帶的東西,你帶來了嗎?”秦天又問道。
“帶來了!”胡以沫從手中拿出一顆獸牙吊墜。
那顆獸牙吊墜和紀衣風送給秦天的那顆是一模一樣,白潔如玉,上麵還泛著光澤。
“這東西是誰送給你的?”
“我的一個同學,和我關係特別好,她說她在東北那麵旅遊的時候買的平安符。”
“以後離你那個同學遠一些!”
秦天隨口吩咐了一句,既然送胡以沫這東西,顯然她的那個同學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說完秦天將那顆獸牙吊墜放在手中,猛然一捏,手心當中金光一閃,再次打開的時候,那獸牙吊墜已經化為了一團白色的粉末,隨手一揮灑在了地上。
胡以沫頓時感覺身上一輕,就像是身上突然之間少了什麼束縛一樣,精神也變得好了起來。
“秦天哥,我送你一件東西吧,算是報答你了。”
“不用了,我不是說了,救你一命當是送你的生日禮物。”
“生日禮物是生日禮物,我就單純想送你件東西。”
胡以沫走到了那堆禮物當中,挑挑選選最後拿出了紀衣顯的那副玉牌,直接送給了秦天。
紀衣顯看到這一幕心中在滴血,咬著牙張口道:“胡小姐,這……”
胡以沫還沒有等他說完就直接回懟道:“怎麼送給我的東西還想要回去,你臉皮怎麼這麼厚。”
“既然這東西是我的了,我送誰是不是也是我的權利,做男人要大度一些,不要這麼小肚雞腸的。”
眾人鄙夷的看著紀衣顯,看到胡以沫找到了秦天做舞伴,還想將送出了禮物要回去,是有夠丟臉的。
他們嫉妒秦天,但是自我感覺氣度還在,紀衣顯這種做法令他們感覺不恥,似乎紀家的麵子都被他丟光了。
“小姐我想起來了,他是紀家的那個人,幾年前翻我們家圍牆,被我們抓住,差點打斷了他的雙腿。”胡以沫的管家突然說道。
大廳裏的人,看著紀衣顯表情十分的不屑,沒有想到紀衣顯還有這種黑曆史,紀衣顯不管怎麼說,也是堂堂紀家的子孫,翻胡家的院牆這事也能做出來。
“沒有想到,他是這樣的人,真是有夠讓人惡心的。”
“我早就發現他不對勁,紀家的人都快讓他給丟盡了。”
“離他遠一點,這種人以後盡量不要邀請他參加我們的聚會。”
紀衣顯從脖子一直紅到了天靈蓋,恨不得鑽到自己指甲縫當中,太丟人了,丟人丟到了姥姥家了。
胡以沫將玉牌交到了秦天手中,趴在秦天的耳邊輕聲說道:“我是故意的,誰讓他剛才嘲諷你的。”
秦天笑了,感覺胡以沫有時候真的太像自己的那位故人了。
“胡小姐生日,我周艾川來遲了,實在是不好意思。”
陡然間,大廳的大門被突然推開,一個五大三粗男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