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沒有搭理眾人,而是低聲向兩人問道:“你們的宗主現在在什麼地方,將位置說出了我可以饒你們不死。”
“饒我們不死?”麵具下的兩人發出了嗤笑。
“你也太自信了,是誰給你勇氣讓你說出這話。”
“既然你們不願意說,那我就自己來拿吧。”說著秦天不再猶豫開始動手。
擎天長老歎息了一聲,搖了搖頭,麵如死灰的說道:“看來我們今天一個也走不掉了。”
迎麵拍出一掌,開始鬼宗的這兩位護法根本不屑於去阻擋。
轟!
隻看見就在秦天這一掌之下,那個藍色麵具的護法胸口默然多了一個血洞。
紅麵具護法大驚失色,剛要出手抵擋,秦天向他轟出一拳,這一拳直接貫穿了他腹部。
從始到終秦天隻用了一掌一拳,他的手上甚至沒有沾染一滴鮮血。
隨後秦天將手掌放在了兩人天靈蓋上獲取兩人記憶,獲取之後秦天將兩人像是丟垃圾一樣甩到了一邊。
現場一片安靜,剛才發生事情還回蕩在眾人的腦海當中。
兩大護法死了,被秦天打死了,而且隻用了一拳一掌就這樣躺在了地上。
他們無比的懼怕的存在,在秦天的麵前如同一張薄紙一樣不堪一擊。
兩大護法身後的那位宗主,看到此情景二話不說,直接使用了血盾遁走。
他失算了,秦天太強大了,就連他也根本不是秦天的對手。
秦天並沒有去追,他已經鎖定了那位宗主的氣息,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這個南疆鬼宗的宗主也要不過他的手掌心。
“我去去就來!”秦天輕聲說道,隨後化作一道幻影消失在眾人眼前。
“秦先生?”
“教官!”
孟靜心和狼牙小隊的幾人從後麵呼喊秦天,秦天並沒有回應。
秦天最後拖著血陰屍來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大山當中,在大山的山腳下有一個天然的溶洞。
溶洞的深處藏著一個宮殿一樣的建築,這個溶洞位置及其的隱秘。
想要進去還要觸動機關,要不然你根本發現不了這個地方竟然還有一處溶洞。
秦天觸動機關,之間遮蔽溶洞的巨石緩緩移動,宮殿出現在秦天的眼前,秦天一步一步的拖著血陰屍走進了宮殿當中。
宮殿當中傳來空靈的聲音,一個男人站在祭壇麵前,似乎在準備什麼東西。
秦天一個閃身出現在祭壇的麵前,一把捏住了鬼宗宗主的脖子,男子臉上麵具脫落漏出一副俊俏的麵孔。
這才看發現這個隱藏極深的鬼宗宗主竟然隻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
而且實力很弱,甚至連南疆鬼宗的堂主都不如。
鬼宗宗主麵露恐懼,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秦天竟然能找到這個地方。
秦天二話不說,將手放到了少年的腦袋上,少年趕緊求饒,少年不斷的掙紮,懷中一張泛黃的照片掉落下來。
當看到那張泛黃的照片,秦天頓時心中一震,因為照片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父親秦子玉。
秦雷帶秦天逃離秦家的時候,什麼都沒有帶,就帶了一張他們一家的全家福。
他絕對不會認出,那個人就是他的父親秦子玉。
為什麼他的身上,會有自己父親的照片。
秦天頓了一下,收回了手,冷冷的說道:“我問你答,但凡有一句假話,我將你碎屍萬段。”
少年大口的喘著粗氣,感受到秦天身上的壓迫感,他臉色發白。
“為什麼要煉製血陰屍?”
“煉製這血陰屍的目的竟然是為了用進行一種招魂儀式,而這血陰屍就是招魂儀式的載體。”
“招魂儀式是用來幹什麼的。”
“將一個人的魂魄召喚到血陰屍的身上,到達短暫複活某人的效果,也就是照片上的那人。”
“為什麼要複活他?”
“因為想從他口中得知當年他將京都秦家至寶的下落。”
“為什麼要對天雲市的秦雷出手?”
“因為要得到秦天和秦雷身上的鮮血,秦天和秦雷是秦子玉唯一孩子,隻有他們身上血液才能秦天父親產生共鳴,完成這最後的招魂儀式,另外我也想從他們口中知道更多的東西。”
聽到這秦天的心中無比的震撼,看來當年的事情鬧得的確很大,遠遠要比秦天想想的巨大,遠在南疆的鬼宗竟然也打起了他父親的注意。
還有那秦家的至寶到底是什麼,為什麼這麼多年了,秦家的那些人還是不願意放過秦天和秦雷,就連這南疆鬼宗也想通過招魂的方式複活他的父親。
“說你是怎麼知道秦家的事,秦家的至寶到底是什麼。”
“幾年前我雲遊的時候,在藏區碰到了尋找秦子玉的京都秦家人,我殺了那個秦家人知道了這一切,那秦家至寶傳說是結丹修士突破元嬰境界的唯一希望。”
“我看到了希望,廢了自己的修為,就是為了從頭再來,衝擊金丹之上的境界。”
秦天皺眉,難怪這麼多人想知道他父母的下落,這個世界靈氣枯竭,結丹已經是桎梏,能突破結丹境界至寶足以讓他們瘋狂。
在這個世界到達了結丹境界,就能被稱為蛻凡者,意思就是蛻掉了肉體凡胎,在這個世界上成為了最強的存在。
然而世人皆知蛻凡者為最強,豈知道蛻凡者以上還有更高的存在。
“不想死,繼續進行你的招魂意識,你要的東西我給你帶來了。”秦天隨手將血陰屍王,甩在了鬼宗宗主的麵前。
然後送開了雙手,冷冷的說道:“不想死,就做好你的事情,我也想知道我的父親是不是還活著。”
他也想知道自己的父親到底有沒有死,當年的秦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父親和母親會突然失蹤。
如果秦天的父親還活著,那麼這個招魂儀式的結果必定是失敗的,但是如果秦天父親真的死了,秦天也想要知道當年那件事的真相。
或者說他想再見自己父親一麵,哪怕是父親魂魄也行。
少年驚訝的看著秦天,他得到的情報,秦天明明隻是一個普通人而已,要不然他也不會派人去收取秦天和秦雷的血液用作於儀式。
但是現在秦天給他的感覺,讓他靈魂都忍不住的顫栗,死亡的氣息將他籠罩,仿佛要是他不按秦天說的做,他下一秒就要死去。
少年戰戰兢兢的擺好了血陰屍,然後將儀式準備完畢,開始施展一種及其詭異的蠱術。
隻見他將無數的毒蟲放到了血陰屍的身邊,那些毒蟲拚命的往血陰屍的身體當中如同。
隨後他拿出一支毛筆,沾著不知名的血液,在血陰屍的身上畫起了晦澀的符文。
做完這一切,少年盤坐在血陰屍的旁邊,雙手合十嘴裏念念有詞。
從他的天靈蓋當中,一縷綠色煙塵冉冉升起,就如同絲帶一樣纏繞在他的身上,最後和血陰屍連接。
血陰屍開始劇烈的顫抖,少年的表情也變得痛苦了起來。
突然血陰屍半坐了起來,就像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一般,他身上的符咒開始發出光芒。
少年臉上的痛苦表情漸漸的也開始緩解了下來,似乎儀式已經進行到關鍵的一步,馬上就要成功了。
秦天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少年,眉頭緊鎖,目不轉睛,這個少年竟然能夠釋放自己魂力,這讓秦天非常的意外。
難怪他能當上這南疆鬼宗的宗主,看來還是有些特殊的能力。
“還需要你的一滴鮮血,滴在血陰屍的頭頂上!”少年沒有睜開雙眼,輕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