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河圖焦急的說道:“張書記,都是什麼時候了,你還說這些話,人命關天,張總,他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呢?”
看著張翠山這焦急的神情,葉河都知道這張大仙一定傷得不輕。
張翠山咽了一下口水說道:“這張總的情況非常的嚴重,需要你和我去醫院那裏看一看,你得親自給他看病,要不然的話就真的沒希望了。”
張翠山看到葉河圖沒有怪罪自己的意思,心裏是十分的感激的。
葉河圖看著張翠山這麼說,隻好自己問道:“那麼張書記,你告訴我張總,身上的傷口嚴重嗎?他的血多不多?”
張翠山回憶著醫生對他說的話,對葉河圖說道:“他現在的傷口很嚴重,脖子上的大動脈已經被玻璃給紮破了,流血十分的嚴重。”
葉河圖趕緊對胡不歸,說道:“胡大哥把我的藥箱給拿過來。”
隨後,葉河圖還拿起了自己上次拿的那一份龍鳳針。
接過了胡不歸遞來的藥箱,葉河圖就跟著張翠山進到了車子裏麵來,到了止水市第一醫院兩個人急忙忙的來到了急診室那裏。這裏有一大堆的外科醫生,正在對張大仙進行搶救。
張大仙的室計室外麵圍滿了一堆人,除了政府官員之外,其他大部分都是張大仙的人。就連黃月英也在那裏,她被兩個保鏢架著捂著臉,嚎啕大哭,十分的傷心。
其實現在的黃月英根本就是裝的張大仙死了,對她而言隻是好事,做為張大仙的合法妻子。她有權利能夠繼承張大仙的財產,再說了張大仙又沒有其他的兒子女兒,她也再也不用守著張大仙的這麼一個60多歲的老頭子過日子了,還能拿到一大筆錢,簡直要樂瘋了!
不過馬在眾人的麵前,她一定要把戲給做足,黃月英看到張翠山過來之後,就如同看到殺父仇人一樣。直接衝過來一把握住了張翠山的衣服,痛哭流涕的說道:“你不是告訴我,不會讓我的老公在止水市有任何問題嗎?他怎麼會發生這麼大的車禍?如果說他有個三長兩短的話,你讓我怎麼活活啊?”
張翠山趕緊說道:“夫人,你不用著急,我已經把葉醫生給請過來了,有他在的話一定能夠救活張總的。”
黃月英一聽到葉河圖能夠將張大仙給救活過來,她的心中一陣抖動,抬起頭對著葉河圖說道:“不可能,我不可能讓這個混蛋救我的老公的,就是因為他詛咒了我的老公。他才會出事的,如果不是他說的那些話的話,他又怎麼可能會出事情呢?”
葉河圖冷冷說道:“我沒事的話幹嘛要詛咒你老公呢?分明是你想張總死,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現在的心裏應該是十分開心吧。畢竟你的老公死了,你就可以繼承他的遺產,然後你這些遺產就可以包養你的小白臉了。”
雖然說黃月英演戲十分的逼真,但是葉河圖一研究我已經把他給看透了。她表麵上哭得傷心不已,可是她的眼神裏麵根本就沒有任何傷心的神情,葉河圖在外麵闖蕩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再說了,如果說不是為了張大仙的那一些錢的話,這麼一個美漂亮的女孩子,為什麼會喜歡上一個年近60的老人家呢,肯定是為了錢,更不要說黃月英一副尖酸刻薄的樣子了。
葉河圖說的話已經直接戳中了黃月英的軟肋,她惱羞成怒的說道:“你放屁,土包子,你怎麼知道我的想法的?胡說八道來人哪,給我把他趕走。”
黃月英作為張大仙的老婆,一眾的保鏢自然得聽從黃月英說的話,直接給葉河圖給拉開了,上去直接要對葉河圖動手了。
在這個時候,張翠山終於站了出來,他抬著頭聲音冰冷的說道:“我看你們誰敢動手,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麼地方。你信不信我叫警察局那邊過來的,班裏麵一個一個都抓了回來。”
張翠山怎麼樣也算是一個市級城市的二把手,他說起話來自然是威武霸氣。隻不過之前看著張大仙的麵子,他才一直的去吞聲說話啊,十分的平易近人,可是這裏可是止水市是他的地盤,還輪不到別人在他的頭上作威作福。
幾個保鏢聽完之後,立刻停下手來沒敢動手,他們知道,隻要張翠山吩咐一句的話,他們這幾個人就別想逃出止水市。
黃月英被張翠山這麼一個吼叫,她的氣勢瞬間下降了,有些不甘心的看了張翠山一眼,臉色陰沉的說道:“我說張書記,我們的老公是在你們止水市這裏出了事情的。如果說他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恐怕你要負主要的責任,你說應該怎麼辦吧。”
張翠山冷冷說道:“這件事不用你開口,我自然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事,葉河圖你要不要先進去看一看張大仙的病情?”
葉河圖說道:“我們再等一下吧,先讓他們把玻璃渣子給取出來,再給張總,輸完血之後,我再處理。”
葉河圖的話音剛落,急診室的大門被推開了,一個戴著口罩的醫生急匆匆的走了出來,對這張翠山說道:“張書記,不好了,現在的病人已經沒有氣息了。”
張翠山聽的這一句話,整個人身子抖動,覺得眼前一黑亮嗆了一下,差點就要摔倒了。
王建國趕緊扶住了張翠山,心裏也是十分的沉痛。他知道張大仙如果在止水市這裏死了的話,會對止水市造成一次巨大的打擊,來止水市,這裏投資的人都會遭遇不測,這一個消息傳出的,又有幾個人還敢再來止水市治理投資呢。
就是這個時候止水市的醫院後,外科醫生,族長帶著其他的醫生,滿臉愧疚的說道:“抱歉了,張書記,我們已經盡全力了。”
黃月英聽到這一句話雖然說心裏十分開心,但是還要裝出一副悲痛的樣子,她吼叫了一聲,然後放聲大哭說道:“對不起老公,都是我對不起你,如果當初我要是阻攔你不讓你出去的話,你不來止水市這裏就好了。你也不會白白的把自己的命,給送掉。”
為了表現出自己悲痛欲絕的樣子,黃月英還一下子坐在了地麵上,趴在這冰冷的地麵上,不停的哭泣著,似乎真的是痛不欲生。
葉河圖看了這一個心機婊,然後對著這一個主任醫生說道:“你是說張大仙,他才剛剛斷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