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話的那一頭,葉建明剛剛打電話,她的母親就對他說道:“建國,你快點進去,你的爸爸在叫你。”
葉建國聽完之後,勾起了一個美麗的笑話,剛才打電話來到後麵的時候,他特地提高了聲音,就是為了讓自己的父親和母親能夠聽到。
葉建國走了進來,麵色沉重的說道:“父親,你叫我有什麼事嗎?”
躺在床上的葉建軍臉色蒼白的說道:“老大你剛才和老三在說些什麼?你們要給誰磕頭?”
床上的葉建軍現在是臉色蒼白,就連呼吸也有一點用力了。他的說話聲音並不大,不過還能夠聽得清楚。聽到這一個聲音,葉建國趕緊來到了病床的前麵坐了下來,我煮了自己父親的時候,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和自己的父親說了一遍。
葉建軍越聽臉色越陰沉,在聽到磕頭認錯之後,。他的臉色陰沉了下去說道:“不能,絕對不能,絕對不會,給那個賤女人磕頭的。”
葉建國緊緊的握住自己的父親的手說道:“父親這是救你的唯一辦法,隻要你能夠康複的話,不要說是給他磕三個小頭,就算磕100個磕,1000個頭,我也絕對不會皺眉頭的。”
葉建軍陰沉著臉說道:“不行,絕對不行,我不允許。”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葉建軍已經用盡了最後一次力氣,還狠狠的捶了一下床頭。要讓自己的大兒子給對方磕頭認錯這件事情,他怎麼可能忍得下這口氣。畢竟葉建國的這磕頭,磕掉的是他們葉家的臉麵。
葉建國的母親抹著淚水說道:“老頭子,你難道不要命了嗎?給別人磕頭又不是會死的。”
葉建軍說道:“我就算是死,也不會給他磕頭的,他說什麼東西隻不過是一個招蜂引蝶的賤貨而已。”
可是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葉建軍的聲音卻明顯的小了很多,有一些語氣不足。
葉建國趕緊確認了自己的父親一句說道:“父親,沒事的,反正丟臉也是丟我自己的臉,和我們葉家無關。等你的病治好了,我再去找他算賬,把我們葉家丟的麵子都給找回來。”
葉建國的母親有一些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說道:“老大呀,這次真的是委屈你了。你放心吧,這一次我都治好你父親的病,我們以後是不會讓你吃虧的。”
葉建國信誓旦旦的說道:“媽媽你瞧,你說到哪裏去了?這一個家就算是一分錢都不分給我,我也一定會用盡全力的救好我的父親。”
事實上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葉建國的內心早就樂開了花。原本他還想著應該要怎麼樣在自己的父母麵前表現自己的,這些好的機會自動送上的。
在止水市在回春醫館裏麵,葉建明就到葉河圖和眼前這兩個人之後,我立刻跑了出去,拿起一塊石頭朝著他們的車尾燈砸了過去,可惜他們跑的實在是太快了,眨眼就不見了蹤跡。
胡不歸雖然身手不凡,可是還沒有變態到能夠和葉河圖那樣,所以自然是追不到他們兩個人,就隻能回到了回春醫館。
胡不歸拍了一下手掌,有一些生氣的問道:“先生,需不需要我找人去揍他一頓,要不然看起來實在是太氣人了。”
現在林華和葉凡兩個人手底下已經各自有了十幾個退伍的特種兵,這些人都是他們精挑細選找出來的,每一個人都能夠獨擋一麵,簡直就是一隻特種小部隊。
葉河圖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算了吧,我們和這種瘋狗在計較這些幹什麼呢?”
突然葉河圖的目光落在了胡不歸的手上,他是他的手上纏著厚厚的紗布,有一些奇怪的問道:“胡大哥你的手是怎麼了?怎麼受傷了嗎?”
胡不歸毫不在意的說道:“這不是昨天在貼藥材的時候不小心切到的嗎?也不怎麼礙事,可能是年齡大了身子也不靈活。”
如果說是別人這樣的話,那麼葉河圖也不會奇怪,可是這魂不歸可是什麼人,他可是鬼影部隊的人,並且自身實力也來到了歸元期。以他的身手,怎麼可能會切藥才能夠切到自己的手呢?這絕對不同尋常。
胡不歸自嘲地說道:“這話說出來我都覺得丟人,這兩天不知道怎麼了,整天老是走神。前幾天換燈的時候我還摔了一下,可能是最近生意比較忙,沒有休息好,才這樣吧。”
在說完這些話的時候,胡不歸還打了一個哈欠,他這話並不是隨便說說而是真的如此。最近可能是病人多了的原因,她經常要忙到晚上9點多在睡覺之前,還要偶爾輔助一下他的女兒讀書,所以經常是半夜兩三點才睡覺呢。
白天還要進行高強度的工作,這才導致他身體不舒服,不過可能胡不歸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以他的力量,以他的身體,就算是一天休息三四個小時,也不會疲倦到這種程度,可是不知道怎麼的,他竟然會下意識的忽略這個問題。
胡不歸沒有在意這個問題,可是在葉河圖聽起來卻十分的警覺,作為他們修煉者言,有一種天生自帶的第六感。
就是說他們會比平常人更加的謹慎,可是胡不歸如今的實力,他怎麼會如此的粗心大意,又怎麼會歸結於自己身體上的原因了?這不可能除非有一種神秘莫測的力量,在影響著胡不歸的思考,甚至於說連他自我所攜帶的這種第六感都能夠給屏蔽掉。
葉河圖站了起來,看了整個回春醫館一眼,沉著臉對胡不歸說道:“胡大哥最近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人來到這裏了?”
胡不歸有一些納悶的說道:“沒有啊,最近都是平平安安的,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
葉河圖提醒他說道:“比如說有沒有一些和尚裝扮或者是道士裝扮的人進來,這裏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
胡不歸仔細想了一下,然後堅定地搖了搖頭說道:“沒有絕對沒有這件事。”
他很肯定這種打扮的人他肯定會注意到了,畢竟太明顯了,如果說真的來到他們要館他不可能沒有發現。
葉河圖又補充了一句說道:“那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和其他人比起來有不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