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幾個圍觀群眾也沒有看清楚事情究竟是怎麼發生的,隻是看的林中國手上多了一把彈簧刀,然後眾人就像看傻子一樣的看他把自己的胳膊給捅傷了,就像看傻子一樣,這些人一直認為林中國這個人有精神病,所以才會胡說八道,並且傷害自己的。
可是隻有林中國知道自己這一刀要紮向的是葉河圖,在即將成功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的這把小刀竟然來到了自己的胳膊上,簡直是要了自己的一條老命了。
林中國用右手緊緊的握住了自己受傷的左手,疼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他聲音沙啞的喊道:“肯定是你這個臭小子改地鬼,如果不是你的話,這刀怎麼會來到我自己這裏呢?肯定是你小子做的。”
葉河圖無奈的說道:“你是不是有精神疾病啊?怎麼老是懷疑這個懷疑那個,還說這種不切實際的話,自己拿著刀刺了自己,我從頭到尾都沒和你接觸過,大家可都看到的明明是你自己的問題,現在還來找我,我看你應該去檢查檢查,看一看醫生怎麼說。”
“就是這一個臭小夥子,自己搞自己,現在還來怪葉河圖一聲,我看他真的是神經病,要不我們還是找神經科的同事過來看一下他吧。”
“哪裏要費這些心思,趕緊找個120把他給拉走吧,要不然的話他精不精神病不知道,他這隻手就要廢了。”
後麵有兩個好心的老師提醒了林中國一句,他這才想起自己的手還插著小刀。
他握緊了自己的左手,然後氣勢洶洶的對葉河圖說道:“你這個臭小子你給我等著,我有你好看的。”
看到林中國離開了這裏,葉傾城趕緊對葉河圖說一聲謝謝,然後就拿起拖把準備把地上的鮮血給擦拭幹淨。既然葉河圖在這裏的話,哪裏會讓葉傾城做這些事情,就直接把他手裏的拖把給拿了過來自己進行清理。
葉傾城看著葉河圖溫柔的說道:“葉老師,你今天中午有時間嗎?我可以請你吃飯。”
葉傾城很感謝葉河圖剛才的幫助,如果不是葉河圖助手的話,林中國還不知道要把這個事情鬧成什麼樣子呢。這一個無賴已經就糾纏了,葉傾城一個多月的時間,整個人就像狗皮膏藥一樣,她怎麼做都選不到,她現在這已經報警好幾次了,但是也沒有用。畢竟這林中國的叔叔非常有勢力,連警察都不敢動,他在說他也確實沒有犯什麼大錯,至少沒有強行逼,不過葉傾城隻不過是一直在騷擾她而已。
其實任有哪一個男人,見到葉傾城這麼個大美女,也會非常容易不顧一切的往上貼。更不要說林中國這手裏還握有葉傾城她的舅舅親手寫的二十萬借條了,那當然是有恃無恐了。
葉河圖說道:“其實我是男人還是我請你吧,要不然的話別人還以為我沒有這點錢了。”
就算是曹蒹葭這樣的美女,葉河圖都能控製臉皮占她的便宜,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他麵對以葉傾城的時候,就感覺到無比的緊張,甚至連葉傾城的眼睛都不敢看。我這就是所謂的刻到骨子裏的那種喜歡吧。
你在越喜歡的女人麵前你越會膽小,因為他在你的眼裏就是不可侵犯的對象。是你心目中最為重要的人物,越是重要的人物你就越難以去心態對待他葉河圖,沒想到自己現在也出現了這種心態。
因為葉傾城現在還沒有下班,所以一塗就站在一班的凳子上在等著他眼睛死死地盯著葉傾城,腦海裏想過這之前和他一起冒險的那些經理,頓時感慨萬千。這葉傾城骨子裏的性格和她的外表很相似,優雅之情又從容,他做起事來不緊不慢,不過條例十足,效率也很高。她不是外表看上去漂亮,自身散發出來的氣質也是極其優雅的。
葉傾城在整理好東西之後,對葉河圖說道:“走吧,我們去吃飯。”
葉河圖被葉傾城的這一個呼喊,才讓他從回憶中掙脫出來,他有一些疑惑的說道:“我們現在要去哪裏呢?”
葉傾城也被葉河圖這一個呆愣的樣子逗得笑了出來,她開口說道:“我們現在就去吃飯啊,葉老師你現在怎麼這麼健忘了?”
葉河圖看著他突然展現出來的笑容,整個心頭都不由的都動了一下,覺得自己的心髒在撲通撲通的跳動。
這種久違的心動感,在一次從他的腦海裏總襲來。就是從第一次見麵一樣葉傾城對他這麼一個笑容,讓他感覺到無比的溫柔以及難忘。
葉河圖尷尬的撓了一下頭,然後跟著他往外麵走的過去。
他隨口問道:“那麼葉老師我不要去那裏吃飯了。”
葉傾城說道:“既然是我請你的話,那當然是由你決定了,你就說一說,想去哪裏吃飯吧。”
葉河圖笑著說道:“我們就去天海路的天涯樓吃飯嗎,那裏有你最喜歡吃的叫花雞。”
聽到這句話,葉傾城滿臉驚訝的看著葉河圖說道:“你是怎麼知道我隻喜歡吃叫花雞的,我可從來沒有和你說過這一句話。”
葉傾城感到很奇怪,她很少單獨出去和男孩子聊天吃飯,也很少告訴別人自己喜歡吃叫花雞。畢竟喜歡吃,叫花雞的女人很少,我也有她認識的幾個人和幾個閨蜜才知道她很喜歡吃叫花雞,所以葉河圖直接一口說出了她的愛好,讓她無比的驚訝,因為他們兩個是今天才見麵,今天才認識的。
葉河圖被葉傾城這個詢問,頓時臉色一變,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心裏十分的懊惱,自己和葉傾城在一起。就忘記了他已經失去了之前的記憶,並且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如果讓他覺醒之前的記憶的話,對於他的情況恐怕並不樂觀了。
就在葉河圖還在思考怎麼回答的時候,有一個軍隊的聲音從車上傳了過來,隻見這個時候對麵停下來了三輛黑色的轎車。轎車裏麵的人一個一個全都走了下來。氣勢洶洶的朝著他們走了過來,來的人不是別人,是在上午才的葉河圖就訓過的林中國。
他的左手綁著繃帶,現在已經處理過傷口,為了報上了一次葉河圖打倒他的仇他這一次足足帶了十幾個人,每一個人都是高大威猛,還有幾個人的衣服上印著武帝拳館的標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