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街道的岔路口,炮火的聲音和沉重的腳步,雖然連綿不斷。他們隻做一件事,那就是瞄準,然後開花,瞄準,然後開火。重複不斷的行動,讓這些士兵們的精神已經緊繃到了極點。雨水落在地麵上,發出的聲音無時無刻都在消磨著他們的耐心,麵對著源源不斷似乎永遠殺不完的怪物,這一些士兵們都感覺到無比的疲憊。
自從火山龍離開這裏之後,他們就被突然出現的大量天外異獸給包圍住了。他們在這個城市裏麵戰鬥已經整整超過了一天了,從日出來到日落,麵對著一成不變甚至越來越強的敵人,這些士兵們的時間好像凍結住了他們的手開槍開的都已經發疼了。
一個臨時修建的帳篷,有普通居民改造的堡壘之中,幾個士兵正在麻木的裝著炮彈,瞄準開火這一個過程他們已經不知道連續做了幾千次幾萬次了,他們借助了狹隘的路口,有規劃的抵禦著敵人的進攻,這巨大的傀儡源源不斷的從外麵走了進來,他們沒有任何智慧,哪怕看到自己的同伴在那個位置也沒有任何在意人掌毫無警備的紅成一片碎片。
一個堡壘負責一個方向,除去這幾個士兵之外還有很多的士兵,正在其他的幾個堡壘負責防禦這天上來的天外異獸有上千個臨時的堡壘封鎖了通向避難所裏麵的所有方向和道路,整個火力網王美無缺,如今出現的隻是普通級別以及青銅級別的天外異獸,麵對著這種防禦攻勢防禦起來是非常簡單的。
不過隨著天色慢慢的變暖,灰色的天空和雲層籠罩著城市,霧氣開始彌漫,這讓士兵們的瞄準難度提高了不少,或許是因為這樣,一個是青銅級別的天花,一手依靠自己的軀殼,突破了火力封鎖,來到了這個要塞的前麵,他沒有回旋,也沒有做其他的動作,直接的衝了上去,撞到了這個堡壘的上方。
他依靠著自己的體重優勢,把整個要塞都撞塌了一大半,牆壁也瞬間崩上,天花板潰敗一個士兵已經來不及多少直接被一個牆壁給壓住,瞬間下半身都砸爛了。
其他的堡壘察覺到這點之後立刻瞄準了對方,給他來了一發炮彈,直接殺死了這頭天外異獸,不過他造成的後果已經無法挽回了,那就是這個被壓倒的士兵已經即將死亡了,他也明白自己即將死去的事實,想要竭盡全力說些什麼,可是還沒有等他開口他就死了。
一個士兵的朋友緊緊的抱著他的身軀,怒吼著說道:“不不能這樣,我不許你死,我不許你死。”
他的雙手滿是自己朋友的鮮血和內髒的碎片,他無聲的悲鳴,可是卻沒有任何的用處,不管怎麼說,任何生命都不可能再失去了一半之後還能夠存活的。
在天外異獸的住青之後,他們甚至連傷感的機會都沒有,因為下一步的天外異獸已經再一次來臨了,他們的堡壘雖然已經被破壞了,可是人要轉到其他的地方繼續堅持,別看這些怪物的入侵。
這一場戰爭對於雙方而言是不公平的,一方是毫無生命,毫無感情的傀儡,另外一方隻是普通的士兵而已,他們需要借助地利,需要借助裝備,甚至需要借助同伴的鮮血才能夠抵抗那不可阻擋的進攻,尤其是白銀級別的天外異獸出現之後,那就隻有大型堡壘之中才有能夠打穿他防禦的準備了。
假如是那種小型堡壘,被這種級別的怪物盯上的話,就隻有逃跑這一條路了。
就在這幾個軍人即將要轉移到其他地方的時候,無比沉重的腳步聲從遠方傳了過來,這個聲音令周圍所有的建築都開始搖晃起來,注意證明對方的體型很龐大,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不是幾秒之後,正如別人所擔心的一樣,一個龐大無比的身影出現,他從街角的最裏麵走了出來,然後輕輕鬆鬆的把沿途的所有東西都踩成一片廢墟,眾人看著眼前的這個傀儡忍不住驚愕起來。
參加過要塞戰役的那些老兵都知道眼前的這麼一個敵人,那是屬於天外異獸,入侵之後已知的最強戰力黃金級別,天外異獸。
看著眼前的這一頭天外異獸一個老兵,隻能喃喃說道:“完了我們都要完了。”
他本能的不停後退,這周圍所有的士兵看著眼前的黃金級別天外異獸,那如同鏡子一樣的外殼,眼神中都是絕望,他們已經做好了下一刻就會陣亡的準備了,沒有人想著反抗,因為他們知道完全無法反抗他們隨身攜帶的這一些武器根本不可能破得開對麵的防禦。
可就在這絕望的時刻,一道如同雷鳴一樣的咆哮,從遠方傳了過來,另外一個巨大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不遠處,他朝著黃金級別天外異獸衝了過來,然後在一瞬之間就將這個怪物給撲倒黑龍,揮動著自己的爪子,撕裂著自己下方的天外異獸身軀不是上下黃照的高熱元素,將周圍小雨帶來的陰寒感全都一掃而空。
這些士兵的末的口袋長時間說不出一句話了,但是伴隨著黑龍胸口凝聚的一個光速,徹底的將黃金級別的天外異獸摧毀之後,周圍無數的讚美以及歡呼聲在街道之中來回蕩漾著。
在加爾幹群島,的一座房間裏。
從其他世界趕過來的葉河圖,皺著眉頭說道:“所以說你也不知道這時空通道什麼時候會打開,我們現在隻能在這裏等待是嗎?”
諸葛屠夫說道:“確實如此,沒辦法,畢竟我們也不是符文大師或者說你叫上一個懂得符文的大師過來,我們需要專業人士來幫忙。”
黑色的雲層在天空中彌漫著,因為冬天的到來,迦爾岡群島這周圍早已就避免不了陰雨,原本終年不休的暴雪化為了大雨,讓整個天地都充滿著潮濕的感覺。
在冰火島火山旁邊走著4個黑色外衣的男人,他們的衣服上擁有著夜鷹組織的標誌,雖然說身上穿著雨衣,可是雨雪卻無法靠近他們的身體。
一個聲音說道:“葉河圖,難道你真的不打算找一個符文大師過來幫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