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蒹葭笑著說道:“算了吧,我看你累成這個樣子,我們還是回家睡覺吧,不然你看著看著就得在電影院裏睡著了。”
葉河圖笑了一下,也並沒有選擇拒絕。
回到家後葉河圖洗了個澡,曹蒹葭站他趴在床上,主動給他按摩起來。
葉河圖好奇的問道:“曹姐姐,今天叫你出去的那個女的是誰呀?”
曹蒹葭說道:“她呀,她不過是我們一個同事才剛剛來這裏實習沒有幾個月,想要接待顧客,所以讓我教她一些經驗。”
葉河圖小聲說道:“看來是你們公司的同事啊。”
葉河圖的心裏有一些膽戰心驚,看來這幫人的勢力不小啊,都把手伸到了曹蒹葭的公司裏麵去了。能夠讓一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冒著風險幫他們做這種事情,她們的身份一定非常小,可。
葉河圖笑著說道:“以後你還是離她遠一點吧,這一個女人絕對不簡單。”
曹蒹葭說道:“你以為每個人都和你一樣隱藏的這麼深,人家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實習生而已。”
在第二天早上葉河圖來到回春醫館的時候,胡不歸就把昨天晚上葉凡做的事情都和葉河圖說了一遍。
在得知那一群人全都死了之後,葉河圖臉色一變。不過也沒有太大的反應,既然這一幫人敢把主意打到了曹蒹葭的身上,那就是死有餘辜了。
葉河圖有一些擔心的說道:“這葉凡處理的怎麼樣?會不會被人家發現出什麼大問題?”
就在這個時候,醫館的後麵突然傳來了一陣警鈴聲音,一輛警車停在了回春醫館的門口。
聽到這個聲音葉河圖合乎規律,也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從警車上麵就下來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張百花,另外一個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兩個人身上穿著一身製服。
彭少冰皺著眉頭看了張百花一眼,說道:“哎呀百花,我們兩個人就是過來看個病,你把陣仗弄得這麼大幹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要來這裏抓人呢。”
張百花說道:“彭叔叔我和你說了,這一個混蛋雖然人品一般,可是看病的能力確實很好,我們開著警車過來能夠嚇一嚇他們,讓這個混蛋能夠全心全意的幫你治病。”
彭少冰無奈的看了一眼,張百花實在拿著一個從小看到大的晚輩沒有辦法。
雖然知道這一個晚輩是在拿著自己的身份作為祝福,可是自己實在是拿他沒有辦法,隻能認栽了。
葉河圖看到是張百花過來悠悠的說道:“喲,這不是百花侄女嗎?你怎麼這麼早過來,還開著一輛警車,沒大沒小的。”
張百花恨恨的說道:“誰是你的侄女啊?”
說完之後,就拉著彭少冰往房間裏麵走。
彭少冰有一些無奈的說道:“我說百花呀,我這個病並不妨礙工作,再說了這根本就是治不好的疾病啊。”
在他看來今天來看病純屬是浪費時間,雖然說張百花說葉河圖的醫術的都不好,可是彭少冰看這頁合同的年紀這麼年輕看病都沒看過幾個,怎麼可能會有太好的醫術?
胡不歸看到這兩個人是來看病的,這才鬆了一口氣,他原本還納悶。以葉凡這個人辦事一向是幹淨利落,怎麼可能會留下這麼大的毛病讓別人找到呢?
彭少冰被張百花扔到了桌子前麵說道:“你這小丫頭從小到大我是真拿你沒辦法,你說說吧,現在我們那裏這麼忙,我們兩個人來這裏的話,那邊的工作怎麼辦?”
張百花笑嘻嘻的說道:“就算再忙你也得治病呀,再說了少幾個小時在那裏,那裏也翻不了天,不可能你沒在那裏幾小時那裏就被人家給炸了吧。”
這一個彭少冰是他們那一邊的副局長,昨天的那一輛汽車爆炸案就是他負責的。張百花之所以要討好他,就是想讓他把自己調進去,調查小組裏麵做事。
彭少冰無奈,隻能說道:“那麼隻能麻煩你了,葉先生。”
雖然說彭少冰是第一次和葉河圖見麵,可是平時可沒少聽這一個大小姐。提起葉河圖這三個字,當然了,葉河圖這三個字的後麵要加上混蛋兩個字。
葉河圖一點頭就把手搭在了彭少冰的脈搏之上。
看著葉河圖的這一個稱呼,張百花氣的瞪了眼葉河圖有一些無奈。這一個混蛋時不時的就占自己的便宜,自己喊對方叫做彭叔叔,可是在她的看來這彭少冰就像她的大哥一樣。
胡不歸趕緊給張百花和彭少冰兩人倒了一杯水,看著彭少冰的臉,胡不歸愣住了。
現在是寒冬臘月的時候,醫館的大門也打開,歡迎著病人的過來,這大早上的暖氣也不是很熱,所以室內的溫度並不高,甚至都不敢把外衣給脫下來。可是彭少冰的頭像卻是滿頭大汗,就連他的手腕和衣服都已經有了汗水肉眼可見的是,他身上的汗水在不停的變多,並且在他的行業的鏡頭下,他的皮膚有一種灰色,就連他的毛孔也比別人大得多。
彭少冰時不時的還會拿一下手上的毛巾擦了一下身上的汗水,可是即便是出汗量這麼多,他也不覺得口渴胡不歸拿來的水,他一口也沒喝。
胡不歸趕緊給他拿了一條毛巾說道:“警察大人,我再給你拿一條毛巾吧。”
彭少冰連忙把毛巾拿了過去,在臉上擦了一把,瞬間就把這毛巾給濕透了。
葉河圖把完脈之後笑著說道:“彭大哥你這病得了有點怪。”
彭少冰把手伸了回來,用毛巾擦了一下手上的汗水說道:“葉醫生,你不是第一個說我這個病得的怪的人了,不瞞你說我看過不少的老中醫,也看過不少的西醫,吃了不知道多少。重要了但是都沒有效果,隻能夠吃完之後短暫見好,那已經是很好的效果了,可是很快的就會出現反複。你如果沒辦法治療的話,那也是正常的,我不會怪你的。”
葉河圖笑著說道:“你說笑了,你這疾病雖然壞了一點,不過我也是能夠治療得了的。”
彭少冰聽到這話,微微一愣。看著葉河圖的眼神有一些意外,雖然說他出大汗的毛病並不算是什麼重大疾病,不過也讓他難受了很多年。不管走到哪裏渾身上下都是濕漉漉的,一天最少得放兩三次衣服,就連製服都比別人多出三四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