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氣得握緊了拳頭,他沒想到柳如煙竟然交了個男朋友,自己也是夠倒黴的,柳如煙第一次帶她的男朋友回家,就被他給撞上了。
中年男人冷冷說道:“我不管你有什麼男朋友或者女朋友,這裏是我的房子,我說要漲價就要漲價。”
葉河圖此刻也不著急,他坐在沙發上拿起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淡淡的說道:“先不說漲不漲價的問題了,你剛才嚇到了我的朋友,你就先給他道個歉吧。雖然說你對他的冒犯的過分,但是隻要你跪倒在地下,給他磕三個響頭,說一句我錯了,我就勉勉強強的原諒你。”
這一個中年男人原本就對葉河圖十分的看不過去,一聽到葉河圖這羞辱性的語言,瞬間就國,火冒三丈。他指著葉河圖罵道:“你這個臭小子,你知道這裏是在哪裏嗎?這裏可是我的房子,如果不是看在你還年輕,我一隻手就可以捏死你。”
這一個中年男人還沒有說完,葉河圖突然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同時把自己手裏的茶杯狠狠的捅進他的嘴裏。
砰的一聲,茶杯瞬間破碎,玻璃渣子大部分紮進了這一個中年男人的嘴巴裏。還有一小部分是濺到了地麵上,這個中年男人頓時滿口鮮血,就連門牙也被撞掉了好幾個,他的眼淚和鼻涕瞬間流了出來,唧唧嗚嗚的呼喊著十分的痛苦。
葉河圖笑眯眯的說道:“你這張嘴實在是太臭了,我先用茶水幫你洗一下。”
因為嘴裏都是玻璃渣子,所以這個中年男人就連說話也說不清楚了,他拚命的呼喊著,但是什麼話也說不清。
葉河圖搖了搖頭說道:“看來我還沒有清洗幹淨呀。”
隨後葉河圖拽過了,她的名子就像拖死狗一樣的把他拖進了廁所裏麵,然後濕著他的頭發,一把將他的頭按到了馬桶裏,隨後就按下了衝水馬桶的開關,等水漲上來之後,葉河圖再一次按了下去。
這一個中年男人在劇烈地掙紮著葉河圖的手卻和鋼鐵一樣震撼,怎麼掙紮,卻無法掙紮開來。
柳如煙擔心的說道:“葉河圖這就算了吧,不要鬧出人命了。”
葉河圖小嗬嗬的說道:“你放心,我有分寸的,你現在的嘴巴洗幹淨了吧?”
這一個中年男人開起頭,嘴巴嘰裏呱啦的說了一大堆,雖然聽不清楚,但是葉河圖可以判斷絕對不是什麼好聽的話,隨後他又再一次把這個中年男人的腦袋塞回了馬桶裏麵。
葉河圖說道:“我記得這裏有一些洗衣粉,還有潔廁靈一起拿過來,我要讓他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欲仙欲死。”
柳如煙看著葉河圖這個樣子,她也有一些害怕,雖然說她並不在意這一個中年男人的死活,可是葉河圖的生死她也是在乎的。她可不想葉河圖因為這麼一個垃圾,搭上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葉河圖看出了劉珠英的擔憂,對他說道:“你放心吧,我心裏有數。”
看著葉河圖的笑容,柳如煙愣住了,不由自主的把葉河圖樣的東西拿給了他。
葉河圖一邊說著,一邊把洗衣液和潔廁靈這些全都倒進了馬桶裏麵,並且開口說道:“這位老哥,我告訴你,這種待遇可是一般人享受不到的。”
既然這屋子裏的味道都如此的刺耳了,馬桶裏的味道更是不必說,這一個中年男人用力了憋了一分多鍾,終於忍不住了,吸了一口混雜著洗衣液和潔廁靈的水,一股腦的嗆進了他的胸腔裏麵,巨大的痛苦瞬間讓他感覺整個人都要爆炸了,這一刻他感覺生不如死呀。
葉河圖一鬆手,他們的早起了,然後整個這個滑到了地麵上,捂著胸口劇烈的咳嗽起來,鼻涕橫流。整個臉漲的通紅,額頭上的青筋暴起,眼珠子外凸,感覺整個心肝脾肺腎都要咳出來了。
在這種酸性和堿性物質的強烈刺激下,中年男人感覺自己的肺部和氣管似乎要被撕裂了。
葉河圖眯著眼睛說道:“怎麼樣啊?這位老哥舒不舒服?這一下隻知道什麼是欲仙欲死了吧,趕緊吧磕頭道歉,要不然的話我再讓你試一下。”
這一個中年男人現在哪裏還有力氣回複他,他一邊咳嗽一邊幹嘔,半條命都被葉河圖給折磨沒了。
葉河圖眉頭一皺說道:“你還是不肯服軟,還是不說話是吧,那行我們再來一次。”
這一個中年男人趕緊拉著葉河圖的手,聲音沙啞的說道:“我……我……我道歉……”
隨後,他又咳嗽了十幾分鍾,這才好受一點。
葉河圖看了一下時間,現在已經快晚上1兩點了,導演快來了,他著急的問道:“怎麼樣這位兄弟時間又過去了十幾分鍾你快點決定啊,我們要趕時間。”
中年男人恐懼地看了一眼葉河圖說道:“那麼我們可不可以不跪呢?”
這一個人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怎麼下起手來這麼狠,這一個社會到底是怎麼樣的?怎麼連半點人性都沒有?
葉河圖笑著說道:“這樣也可以,那我就讓你把這馬桶裏的水都給喝光了。”
這一個中年男人聽完之後立刻打了一個寒戰,他半跪著在柳如煙的麵前移動裝模作樣的低著頭含糊的說道:“姑奶奶對不起。”
葉河圖冷冷的說道:“你是不是不會扣頭,要不我幫你。”
這一個中年男人立刻被嚇得渾身顫抖麻溜的,在地上連磕了三個響頭,口中說道:“姑奶奶我錯了。”
柳如煙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沒有說話,在她的眼裏這個世界上大部分的男人都是窩囊廢,當然了,除了她爺爺以及幾個認識的人之外。
柳如煙抬頭看著葉河圖的時候,臉上那冰霜大使期間瀟灑眼神中閃爍著一絲光亮。從剛才葉河圖從衛生間裏衝出來,到整治這一個中年男人,整個過程雖然不久,可是實在是太有男子氣概了。也隻有在葉河圖的麵前,她才能夠感覺到自己是一個需要被庇佑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