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別墅價格大概是幾百萬,這錢對於普通人來說已經是很多了,可是對於他們的家來說並沒有多少。這一筆合同已經給他們家帶來了好幾十億的收入,未來的發展更有著無可比擬的作用。這麼一棟別墅實在是不值得一提,最關鍵的是能夠用這一棟別墅來換取葉河圖的一絲好感,那是非常值得的。
葉河圖聽到了,曾佳明提起了他父親的名字,也不好拒絕一個老人家。他隻能無奈的說道:“那行吧,就多謝曾大哥了,還有替我給你的父親說一聲謝謝!”
曾佳明滿意足地說道:“好的,那葉大哥你等一下就把資料給我,我明天就派人把鑰匙給你送了過去。”
葉河圖在那邊掛了電話,然後從回春醫館的外麵走了進來。
在進入醫館的時候,胡不歸出現在葉河圖麵前,他笑嗬嗬的說道:“先生,你回來了,沒有什麼事情吧?”
葉河圖說道:“沒有什麼事情,隻不過是打個電話而已,對了胡大哥你以後的話就不要叫我先生了,你就叫我河圖吧。”
葉河圖實在不習慣別人把它稱之為先生,在他的心裏那一些被稱之為先生的人,大部分都是在曆史書上的人物或者是已經七老八十的。
他覺得自己還年輕,被人家這個稱呼有點顯老了,更不要說胡不歸,已經四十多歲了,比自己還大上二十多歲,讓他被稱之為先生,感覺不太習慣。
胡不歸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是叫你先生吧,這樣比較習慣,畢竟我也是在你這裏工作,叫你的名字不太好。”
胡不歸是由於對葉河圖發自於內心的尊重,才這麼說的,其次就是因為他現在還在葉河圖這裏工作,如果對於自己的老板直接叫他的名字,有點太失禮了。隻有稱呼葉河圖為先生,才能夠表達自己對他的敬意。
葉河圖突然想不起來說道:“對了,胡大哥,你這一次來止水市這裏是為了尋找你的女兒嗎?你說一說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在止水市這裏我還是認識幾個人的,也許可以幫您的忙把它找回來。”
胡不歸聽這葉河圖說的話,他的身子抖動了一下,然後立刻從懷裏掏出了一張醜巴巴的紙條,遞給了葉河圖,說道:“我已經兩年沒有回老家了,家裏人都以為我死了,我的老婆跟別人跑了。我的女兒被別人領養了,這是領養她的那福利院的地址,我也去過那裏,可是那個地方已經被人家拆遷了。那一個領養我女兒的人也不見了蹤跡,線索就這麼斷了,我隻知道這一個地方就是在止水市的一個市區,其他的就完全不知道了。”
葉河圖看了這一張白紙上麵的地址說道:“那這樣吧,我就找我的朋友幫你打聽一下了。他們在止水市治理的人脈比較廣,說不定能夠找到什麼線索呢。”
胡不歸聽完之後說道:“先生你放心,隻要你能夠幫我找回我的女兒,我這輩子以後就是你的人了,你要我給你當牛做馬都可以。”
對於胡不歸來說,他的女兒就是他人生中的全部了,他已經沒有了父母,也沒有了其他的兄弟姐妹。在這一個世界上唯一有他的血脈的,就是他的女兒了。
隻要能夠幫助他找到女兒,胡不歸願意付出自己的所有一切!
等到中午的時候,張百花來到附近做推拿,葉河圖就把照片和地址給了張百花一份,讓她幫忙尋找一下照片以後地址上麵的這一個人,畢竟她的工作單位信息發達,可以方便尋找。
張百花拿到最新地址之後,也沒有說什麼,就點頭答應了他,從吳小虎那裏也知道這胡不歸的事情,自然也是願意幫忙的。
就這樣時間過得很快,葉河圖很快就關上了,回春醫館的大門準備回家,在回家的路上,他發現了路邊有一個人他坐在路邊的石椅上顯得有一些疲憊。
葉河圖好奇地走了過去,看到這一個人竟然就是他的高中同學在止水市第一醫院做護士的歐陽娜娜。
歐陽娜娜在前幾天已經從一個護士證實變成了一名醫生了,所以說她現在穿的是一個醫生的白大褂。
葉河圖走到歐陽娜娜的跟前,輕聲說道:“歐陽娜娜,好巧啊,你怎麼坐在這裏,大半夜的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歐陽娜娜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什麼事情,隻不過我遇上了一個比較麻煩的病人。上一次和你聊天你也是知道的,我前幾天已經從一個護士變成了一個醫生,所以開始接受病人了,這幾天我和幾個醫生在討論一個比較麻煩病人的治療方案。”
隨後歐陽娜娜說道:“我的這一個事情,你是幫不上忙的,畢竟這個病人是比較特殊。”
葉河圖聽完之後,笑著說道:“你就和我說一下嘛,就算我幫不上忙,我也了解一下,我倒是很好奇,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我無法治療的病人。”
歐陽娜娜歎了一口氣說道:“這個病人已經癱瘓了,並且已經癱瘓了好幾年,我看過他的病曆,他去國外大大小小的醫院都看過了。不僅沒有治好他的病,否則讓他的疾病變得越來越嚴重,你說說這個能夠治得好嗎?這已經超脫了中醫的範圍了。”
癱瘓本來就恢複起來比較困難,並且已經癱瘓了這麼多年,也難怪歐陽娜娜會認為葉河圖無法治療了。畢竟癱瘓了這麼多年,他皮膚裏麵的很多血肉已經壞死了,中醫裏麵的針灸和其他方麵也無法治療了。
葉河圖聽到是這個疾病,說道:“如果說是癱瘓的話,我倒可以幫他看一看。”
葉河圖也並非對這一個疾病沒有醫治過,相反他醫治過不少。畢竟在其他世界曆險的時候有可能會碰到強大的敵人,他和自己的幾個屬下就曾經遭遇過不少次的強大敵人。被敵人給弄殘,弄癱瘓的人,也有不少葉河圖,曾經就研究過這一方麵,也研究過人體的結構,甚至治好了不少的人。
歐陽娜娜聽到葉河圖的說法,她無奈地笑了笑,接著說道:“對方是一個外國人,他不願意用中醫進行治療。並且他的兒子還是一個記者,曾經發表過中醫就是我們海龍國的巫術之類的報道,對於我們的中醫很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