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沒幾天就是中秋節了,按照曹家的慣例,是一家四口在家裏做菜喝酒,吃月餅,賞月,可是今天的曹君故卻並不同意,他說在他們旁邊的酒樓已經訂了桌子,今天晚上就去飯店吃飯。
曹蒹葭和李月影也並沒有反對,隻要他們一家人能夠在一起的話,去哪裏吃飯都是一樣的。
中秋節的那一天晚上,葉河圖隨便就穿了個衣服就出門了,曹蒹葭看著葉河圖穿的衣服,直接把他攔了下來,然後從櫃子裏找了一件嶄新的黑色風衣地給他說道:“你就穿這一件吧。”
葉河圖有一些驚訝的說道:“還真是難得,你經常特地給我買了新衣服。”
曹蒹葭冷哼一聲說道:“我們可是去大酒店,我可不想你過去酒店,哪裏給我丟臉了。”
不知道為什麼,曹蒹葭最近開始注意起了葉河圖的形象,也想把葉河圖打扮的帥氣,如果是擱在以前的那個時候,曹蒹葭才懶得理會葉河圖。
他們一家剛才才出門,林玉清就給葉河圖打了電話說道:“葉河圖啊,你現在在哪裏?現在還在家裏嗎?我和大陸一起過去那邊。”
葉河圖一聽到林玉清的語氣比較衝忙,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趕緊說到:“你是有什麼事情嗎?有事情的話就直接過來吧。”
葉河圖掛完電話之後,就對曹蒹葭他們說道:“你們先過去吧,我有個朋友過來找我,等一下我自己過去。”
等到曹蒹葭他們離開之後,葉河圖就獨自一個人在小區的門口等待著林玉清以及王大陸兩個人沒過一會兒就看到一輛跑車衝了過來,來到小區門口的時候,直接一個急刹停住。
王大陸笑著說道:“怎麼樣和圖我現在的車技進步不少了吧?”
葉河圖笑著說道:“士別三日,刮目相看,王大陸,你的車技比起在海王島的時候,可是進步很大呀。”
自從海王島那邊回來之後,王大陸就苦練自己的賽車車技這幾個月沒見。他的車技已經提升了很多,雖然遠遠比不上職業的選手,可是比起一般的穀子哥來說已經是很出色了。
林玉清此刻也從跑車上下來,手中拿了一個盒子對他說道:“葉河圖,你怎麼站在這裏?”
葉河圖笑著說道:“我們一家剛剛準備要去外麵吃飯的,聽到你們要來我就讓他們先過去,現在就在這裏等你們了。”
林玉清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不必這麼做,我就是給曹伯父送一個中秋節禮物而已,你打開看一下是什麼東西,肯定能夠讓超伯父喜歡。”
說完之後,林玉清就把手中的盒子遞給了葉河圖。
葉河圖打開盒子一看,發現盒子裏麵是一張水墨畫,渾身散發著一種腐朽的氣息,現在已經有著不少的年代了。
葉河圖的眼睛閃過一陣光芒,能夠發現這一幅水墨畫裏麵蘊含著紫色的光芒可以看得出來,這是一幅曆史悠久的文物啊。
葉河圖連忙把字畫給展開就看到這是一幅徐謂的水墨圖,徐謂作為一個出色的人物,他遺留下來的字畫,當然是價值不菲。
葉河圖趕緊把這一幅畫給裝回去,然後還給林玉清說了:“玉清這一幅畫實在是太貴重,我不能夠要。”
葉河圖是知道徐謂的畫作是非常珍貴的之前曾經在拍賣會上出現過,曾經被人家一億五千萬買了回去。
雖然說這一幅水墨畫的水平一般,可是它的市場價最少也在三千萬左右,這一個中秋節林玉清就送出了這麼貴重的禮物,葉河圖當然不能收下來。
林玉清說道:“這一幅水墨畫是我和王大陸的心意,我們倆合夥買的,對於別人來說那當然是十分的貴重,可是對於我們兩個人來說,最多就隻是少了一部分利潤而已。而且這幅畫是我們送給曹伯父的,不是送給你的曹伯父他肯定喜歡這幅畫,如果你不收下的話,那就隻能我們親自交給曹伯父了。”
王大陸也在,一邊說道:“是啊,葉河圖你跟我們兩個客氣什麼?我告訴你上次在拍賣會你給玉清的那兩根木頭可掙了很多錢,這一幅字畫算得了什麼?”
林玉清也開口說道:“對呀,如果說大陸不說的話,我還忘了這件事呢,和圖上一次你賣給我的那兩根木頭我已經全都出手了,利潤十分的可觀。我已經答應曹伯父把那兩層,利潤都給轉過去了,但是現在是晚上,可能銀行那邊會有點延遲,可能要過哦多一個小時才會到賬。”
葉河圖看著兩個人的說法,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們兩個呀說話越來越讓我難以拒絕了。行吧,那這一幅畫我就暫時收了下來,我先替我的嶽父多謝你們了,等下一次有時間我在找你們聚一下。”
林玉清說道:“我們兩個誰跟誰呀,大家都是多年的朋友了,又何必在意這些東西呢,行吧,你快點去那邊過中秋節吧,要不然的話恐怕曹蒹葭可又生氣了。”
說完之後,這兩個人就坐上了跑車,一下子就離開了這裏。今天是中秋節,恐怕他們兩個人也有各自的任務,像他們這種身份的人,在中秋節這種節日裏肯定得去一些大人物那裏拜訪一下。
葉河圖手中拿著這一幅字畫,覺得這麼拿著太麻煩,所以沒把字畫送上樓,直接拎著打包去了老丈人定的那一家酒店裏。在路上的時候葉河圖又接到了一通電話電話那裏是天元樓的員工,他們說他們的老板娘特地給葉河圖,留下了幾盒好的月餅,問他地址在哪裏給他拿過去。
葉河圖想到自己和嶽父他們要在九樓那裏過中秋,於是就讓員工把那一盒天元樓的月餅送到那裏,打算直接在那裏吃著月餅賞著月過中秋。
雖然已經是中秋節了,可是這一家酒樓的生意非常好,簡直已經爆棚了,看起來是很多人在外麵過中秋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