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百花咬著牙說道:“你在做夢。”
葉河圖笑著說道:“那這樣的話,沒辦法了,我隻能把這把手槍扔到垃圾場上。你要是不嫌找不到或者發錯的話,你就慢慢的去垃圾堆裏麵找吧。”
張百花想了一想之後,氣呼呼的說道:“好,我和你道歉,對不起,這樣行了吧?”
葉河圖搖了搖頭,眯著眼睛說道:“你這樣是沒有誠意的,不行哦。”
張百花瞪著葉河圖說道:“那你現在想怎麼樣嘛?”
葉河圖笑眯眯的說道:“你就說一句,哥哥我錯了,我就把這把手槍還給你。”
張百花氣得臉色發紅,怒罵道:“你在做夢。”
葉河圖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那行吧,我隻能把這個扔到垃圾車裏麵了。”
張百花看著葉河圖就要把自己的配槍扔到垃圾堆裏,她從牙縫裏說道:“大哥哥,我錯了,我錯了,你就還給我吧。”
說完之後,張百花的眼睛裏已經滿含淚水了覺得十分的委屈。他長這麼大,向來是橫行霸道,身邊的男人從來都隻有挨打的份,誰敢這麼欺負過他,能夠打得過她的,卻又不忍心打她,所以這麼多年來她都是一直核心霸道。
葉河圖看著都要把張百花給這哭了,他趕緊把錢還給了,他說道:“行吧,原諒你了,給你,給你不要哭了。”
張百花直接奪過了葉河圖的配槍,轉身就要離開這裏,不過突然間想起什麼對這葉河圖說道:“你現在就跟我去給吳爺爺看病,如果說不肯的話,我就殺了你。”
張百花直接打開了手槍的保險,然後把手槍對準了葉河圖。
葉河圖看著張百花做出這種事情,他笑著搖了搖頭,覺得她這樣子格外的可愛,就算是子彈打到自己的麵前又有什麼用呢?根本打不進來的。
反正葉河圖也覺得是時候要給別人看病了,於是就拿著需要的東西和張百花一起離開了回春醫館。
正在門口跪著的吳小虎看到葉河圖出來,激動不已的說道:“先生,您終於出來。”
葉河圖看著還在跪著的吳小虎說道:“走吧,吳大少爺,我現在就去給你爺爺看病。”
葉河圖看著吳小虎這麼當機立斷的直接跪倒在地,非但沒有輕看吳小虎,反而讓他高看了吳小虎幾分。能夠為了自己在乎的人,將尊嚴和麵子給拋棄,這才是真男人,再加上吳小虎這身世,將來恐怕會有一番成就。
吳小虎聽到葉河圖說的話,他的臉上不時展現出驚喜。然後連忙起身,但是因為跪得太久的原因,他的關節有一些僵硬,一時之間竟然踉蹌的倒在地上,葉河圖直接把吳小虎的胳膊給扶了起來。吳小虎隻感覺有一股暖流從自己的身體裏麵傳了出來,自己那一雙僵硬的腿,經常瞬間恢複正常,他不由心理震撼抬頭看向葉河圖。
葉河圖微笑的拍了拍吳小虎的肩膀,讓他趕緊進到車裏,三個人趕到療養院的時候,隻見屋裏多了一個穿著盜白大褂的男人。他的頭發花白,看起來年齡已經不小了,現在這一個男人正在替吳老做著針灸。
吳小虎好奇的問道:“院長這一位是?”
院長恭敬的說道:“吳公子這一位就是我特地從雁南城那一邊請過來的醫生,他的名聲已經覆蓋了大半個海龍國,僅次於章北海老先生。剛好我有他的聯係方式,然後就請他過來給吳老先生看病。”
在說話之前,這個院長的臉上有一些得意,很顯然對於能夠把這一個專家給請來,他是非常的自豪的。
吳小虎客氣的說道:“其實不用這麼麻煩了,我已經請來了葉神一有他在這裏的話就足夠了。”
吳小虎現在的說話十分的客氣,言語之間也沒有了往日的犀利。反而有一種穩重的葉河圖,給他吃了三天的閉門羹,讓他的對人對事的態度都發生了變化,已經得到了長久的進步。
裏麵的這一個老中醫聽著有別的醫生過來,他冷哼一聲說道:“那倒是巧了,竟然和我同個姓也叫做葉神醫。那剛剛好你告訴他,你爺爺的這一個疾病是不可逆轉的,不可逆轉,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葉河圖在吳小虎一般笑著說道:“這一位老先生凡事不要說的這麼絕對嘛,你看起來是不可逆轉的,可是在別人看來未必是如此。”
這一個老人家看了葉河圖一眼,因為剛剛從雁南城那邊過來,所以他並不認識葉河圖,他冷冷的說道:“年輕人還是不要太過狂妄自大的好,我知道你既然能夠被吳公子請過來,肯定有一番本事。可是你沒有接觸過老爺子的病情,就敢說這樣的大話,未免有一些不知輕重,你還是親自過來看一看老爺子的病情,在說話吧。”
最後這一個老人家衝著旁邊的助理招了招手說道:“你們就把剛剛做的胸透和X光片給這一個年輕人看看吧,讓他知道什麼叫天高地厚。”
這一個院長趕緊把拍來的照片拿給了葉河圖,吳小虎和張百花三個人麵前對著騙子講解了起來說道:“你們看這一個病人的病情,他的肺部已經腫大,左胸膜之中的胸泡已經開始相互的連接。它的肋骨上麵的薄膜也變得厚起來,並且整個胸部裏麵有液體在移動,他的呼吸會逐漸的手足,並且最重要的是它的左邊的肺部裏麵有一個肺結核,這個肺結核已經有幾十年的曆史了,導致整個肺部在逐漸的萎縮,這種情況你認為可能醫治的好嗎?”
聽著這一些話,吳小虎感覺眼前一黑,差點就要暈倒了。這一個醫生是說的名詞,他並不陌生,因為這些年他爺爺看病,他在旁邊耳濡目染也知道了一些疾病的名詞。可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明白自己爺爺得的疾病有多麼的恐怖。
這是一種不可逆轉的疾病,他的死亡率非常的高,甚至比一般的癌症還要高。據說患了這種疾病的病人,根本活不過五年,而且在這五年的時間裏,還得時時刻刻受到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