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虎被葉河圖的這一番話氣得不輕,他咬了咬牙說道:“好的,藍叔叔,既然他不願意治療的話,那我還不用他治呢。我們現在就離開這裏,我倒想看看這世界上除了你葉河圖之外,難道就沒有一個人能夠辦到這件事。”
他本來就不相信葉河圖,這麼年輕就有著如此高超的醫術。如果不是因為張永誌的極力推薦,他又怕落了藍燕洵的麵子,吳小虎是來都不會來的,更不要說是主動邀請了。
藍燕洵看著吳小虎越走越遠的背影,看著對方直接上了那輛黑色的轎車頭也沒回,藍燕洵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轉身對著背後的葉河圖說道:“葉老弟,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不要和他一般見識。畢竟是個富家子弟,已經強勢慣了,隻不過這一個吳老確實是一個值得尊重的人,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幫助他治療一下。”
葉河圖淡淡的說道:“藍大哥如果說你要我幫忙的話,我肯定是不會推辭了。我們這麼好的關係,可是如果說隨便進來一個陌生人就指著我的鼻子對我大呼小叫的話,就像一個仆人那樣在使喚我。對不起,我也是有自尊的,我是不會伺候這種人的。”
葉河圖現在的臉色有一些陰沉,他向來是個心高氣傲的人,並且也有著自己的勢力。吳小虎算什麼東西,也敢在他的麵前亂叫,如果不是為了顧這藍燕洵的麵子,葉河圖現在就直接會把吳小虎給打飛出去。
藍燕洵看著葉河圖這個樣子,是真的動了怒氣。他也就沒敢在說什麼了,直接說道:“那這樣吧,也休息打擾了,我先離開這裏。”
說完之後,難掩尋求轉身離開了回春醫館。回到療養院之後,張永誌看到隻有他們兩個人回來,納悶的說道:“你們不是說去找葉河圖嗎?怎麼葉河圖怎麼沒跟你們一起回來?難道他不在那裏嗎?”
吳小虎沉著一張臉說道:“張叔叔,以後像葉河圖這種人就不用再推薦,他就是個自以為是的蠢貨。我看他也沒有什麼大的本領,可能就是在裝神弄鬼而已。”
吃完之後,吳小虎就沉著一張臉,進去屋子裏探望自己的爺爺了,連看都沒有看張永誌一眼。
張永誌聽完之後,錯愕的看著吳小虎,然後對著一旁的藍燕洵問的:“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他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藍燕洵無奈的說道:“還能有什麼事情呀,還不是這一位吳大公子的身姿太高,把人家給得罪了唄。我看他呀,是剛剛踏出家裏還對外麵的行情不了解,如果在他老家那邊別人看著他爺爺的麵子上,當然是會忌憚不會說什麼。可是在外麵可不比在家裏麵,在說了,吳老爺子又能熬多少年呢?這個脾氣不改一改,早晚吃大虧。”
張永誌聽完之後,爺爺是有一些惱怒的說道:“這一個小虎啊,現在的二十多歲了,怎麼還這麼不懂事?還是我親自去給小葉打個電話吧,就算把這張老臉給丟了,也不能讓他做下這種糊塗的事情。”
說完之後,張永誌掏出口袋就要打個電話。
在這個時候,藍燕洵趕緊走了上前一手抓住了他的右手,低聲說道:“我說永誌啊,你不要太衝動。先慢著,先慢著,你和我這張老臉丟了也就丟了,這也沒有什麼。可是我覺得你就算是打了這個電話也沒必要,我看這一次葉河圖是真的生氣了。你沒在現場是沒發現小虎那個態度,簡直是不可一世,盛氣淩人的樣子。和平時我們見到的小夥完全不一樣。如果是不認識的,按照我的脾氣肯定得上前打他一頓,葉河圖他有生氣也是理所應當的,現在我們把這張老臉給賣了,反而不合適。”
張永誌著急的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你說的有道理,可是,可是現在吳老可堅持不了這麼久了。”
藍燕洵擺了擺手說道:“你和我在這裏幹著急也沒有用,解鈴還需係鈴人。既然是吳老的病情,那隻能讓小虎自己去做了,我看用了多久,小虎就得親自去請葉河圖出手,我們就讓他親自過去求別人,也隻有他過去,才能夠得到葉河圖的諒解。要不然的話誰也不管用,小葉這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看上去是平易近人,可是心底裏傲氣的很。要是受了這種委屈,他還看在你和我的麵子上低頭的話,那就不是葉河圖了。”
藍燕洵和葉河圖認識的時間也有好幾個月了,兩個人之間打了這麼多次。他還從來沒有看到過葉河圖這麼生氣的,他知道葉河圖表麵上看起來隨和,可是心底裏十分的傲氣。畢竟像這樣有才能的人,心裏有自己的驕傲,也不足為奇。
所以藍燕洵覺得這件事就不跟著瞎摻和了,免得自己在葉河圖的心裏印象也變得不好了。這樣的話,對於他們也沒有好處,按照他的估計再過個一兩天,等吳老的病情繼續加重的時候,這吳小虎不低頭那也得低頭了。
等到吳老的病情穩定下來之後,張永誌和藍燕洵兩個人就先離開了這裏,在離開的時候,他們對於吳小虎的臉色也並不好看。
因為放心不下自己的爺爺,吳小虎今天晚上就打算陪著他的爺爺一起睡,可是在第二天起來之後,吳老爺子的病情並沒有好轉,就算是吳小虎叫他。他也不答應,他的臉色已經不在蒼白,可是卻故意的發紅了神情,十分的痛苦,似乎是陷入了昏迷的狀態。
這一下子可把吳小虎給嚇壞了,他趕緊打電話給院長。不出五分鍾,這一個院長就急匆匆的帶著兩個醫生趕了過來,可惜這兩個醫生的水平一般,對於吳老的病情無計可施。
吳小虎沒有辦法,他隻能親自打電話給章北海老先生,把他爺爺的情況和章北海老先生說明了一下,讓他看一下應該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