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河圖大口吃著飯,並沒有解釋什麼。
曹蒹葭趕緊給她的母親夾了一個煎蛋,有些歉意的看了葉河圖一眼最後和她的母親說道:“母親你就趕緊吃飯吧。”
在吃完早飯之後,葉河圖就想起章北海老先生交代的事情,他趕緊給柳如煙打了個電話,問她現在有沒有時間,他過去一趟她那邊,聽到是葉河圖過來,她立刻答應下來,說現在就在自己的辦公室,讓葉河圖直接過來就行。
葉河圖圖方便就打了一個車去了柳如煙的大廈,這一座大廈是止水市有名的商業大廈,距離海邊也僅僅隻有兩三百米的距離。高達四十多層的大樓顯得十分的壯觀,而柳如煙的公司就是承包了第三十六層整整一層,足以看得出這個女人的強大能力。
葉河圖過去的時候,柳如煙正在看新聞,他的辦公室正對的電視上麵正在播放著昨天葉河圖衝進火場裏撿救熊女孩的新聞。每天看新聞是柳如煙的,多年習慣了,她每天早中晚的時候都會看一會新聞,從新聞之中了解到一些時事的動態以及政策的改變,這樣可以讓她更好的調整公司的發展,而一打開電視,柳如煙就被這一新聞給吸引住了。
葉河圖被秘書給迎進了辦公室裏麵,剛剛要開口,柳如煙立刻對他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讓葉河圖先坐在會客廳的沙發上。自己就聚精會神的看著眼前電視裏麵的新聞,直到電視裏麵傳來一句聲音。
“我們最後,再向這一個無名的英雄表示自己的敬禮!”
等到這個新聞播報完畢之後,柳如煙露出那個笑容的說道:“這樣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這是這麼多年以來我見過的唯一一個真男人了。”
葉河圖也被柳如煙把這句話給逗笑了,說道:“難道柳如煙小姐這些年正式的人都是女人不成?”
柳如煙笑著說道:“那當然,那些都是窩囊廢,都是虛情假意的滾蛋。簡直比女人還有女人,身為一個男人的身體實在是浪費了,在我看來這些男人,根本稱不上男人。”
葉河圖無奈的問道:“那麼柳小姐認為我呢,我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柳如煙抬頭看了葉河圖,也沒有說話,在她的心裏,葉河圖也好不到哪裏去。雖然昨天晚上打電話的時候,柳如煙的外公把葉河圖誇的是天花亂墜。不過在她的眼裏,葉河圖也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哪怕他剛剛幫自己,這不就趕不及的跑到自己公司來,要我報酬了,世界上的男人都是這樣。
柳如煙麵帶微笑,眼神透露著冷漠,緩緩說道:“葉先生,這是兩百萬,多謝你前幾天的出手幫忙小小敬意,請你不要嫌少。”
葉河圖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遞過來的支票,疑惑的問道:“柳小姐,這是什麼意思?”
柳如煙挑了一下眉頭,覺得葉河圖是真的會獅子大開口,她嘲諷的說道:“既然葉先生覺得少的話,那麼我再加二百萬吧。”
現在柳如煙對葉河圖的印象一掃而光,覺得葉河圖隻不過是一個貪財的人,和她之前認識的那些人一模一樣沒有區別。
葉河圖無奈的說道:“柳小姐,難道你不知道我今天來的目的是什麼嗎?我想你是誤會了,我並不是來找你要回報的,我今天是特地來給你看病的,難道你外公沒有和你說清楚嗎?”
柳如煙嘴唇微微勾起,嘲諷的看向葉河圖說道:“葉先生,我有病嗎?你看我的樣子像有病嗎?我自己怎麼不知道,我的外公可是全國有名的醫生,難道他看不出我有什麼疾病需要你的幫忙嗎?你未免對自己的醫術也太過於自信了吧。”
葉河圖頓時有一些疑惑,從臉色看這柳如煙確實沒有什麼疾病,於是問道:“要不這樣吧,具體情況我還是不清楚的,我給你把一下脈,看看你現在的身體情況。”
柳如煙看了葉河圖一眼,神情越來越不耐煩,冷冷說道:“葉先生,請不要在我的麵前耍你這些小伎倆,我承認你幫我救好了喬治貝爾先生我很感激。但是這絕不是你能夠肆意在我麵前說謊的資本,你和我外公之間的交情我並不了解,可是我知道我的外公他是絕對不可能會隨意撒謊的。我既然沒有病,但是你偏偏說我的外公讓你來給我看病,那就隻能說明一個道理,你在撒謊。葉河圖先生做人要有起碼的良知以及誠信,尤其是你作為一個醫生,不應該連這點道德都沒有吧?”
柳如煙對於一般的男人沒有好感,自然也討厭別的男人觸碰自己。她記得有一次去公司那邊體檢,有一個醫生想趁機占她的便宜,直接讓柳如煙一個飛踢,讓他變成太監。這麼多年的生意經驗已經養成了柳如煙少年老成,防備心極強的性格。
就算是那一些在商場裏摸打滾爬幾十年的大老板,也別想在柳如煙的身上占到一點便宜,更不要說是葉河圖這麼一個小小的醫生了。
葉河圖有一些無語的說道:“柳小姐,我說的是真的。確實是你外公讓我給你來看病的,不信你問問他,我無緣無故的來找你,然後對你說要給你看病我又不傻,怎麼會做出這種蠢事呢?”
在醫院的時候,葉河圖就已經看出了柳如煙,這一個人是比較固執的。暗自想到這章北海老先生是不是在故意坑自己?難道是上次和自己比試不分上下之後心裏有怨恨,所以故意來找自己的麻煩這種事情竟然連和柳如煙提前打招呼都沒有嗎?
想到這裏,葉河圖也有一些生氣了。
“我的姐姐,你看看我給你帶什麼好吃的?”
突然一個聲音穿的過來,在這個時候,章薛嶺突然打開了門走了進來,在看到葉河圖的時候有一些驚訝。
他開口詢問道:“你怎麼在這裏?”
這時章薛嶺突然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葉河圖後突然有些驚訝,不過隨後臉一板,冷聲說道:“你怎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