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建業帶著葉河圖,進入了止水市第一醫院。這一路上葉河圖跟在了符建業的後麵。其他人也就看了一下,知道是符建業帶過來的,也沒有問什麼。
在來到樓上的辦公室的時候,符建業先換了一件工作服裝,然後從一個護士那裏拿來了一套白大褂,給葉河圖給穿了上去。
葉河圖知道,醫院裏都有明確的要求。這是為了病人和醫院著想,所以他不得不穿上這一件白大褂。在戴好口罩之後,葉河圖發現自己除了戰鬥之外,其實也可以當個醫生。
在三樓的時候,葉河圖看到周圍都是密密麻麻的辦公室,醫院醫生,病人,護士,時不時的在走廊上行走著。如果沒有那一個護士帶路的話,葉河圖還真的找不到位置。
歐陽娜娜看到葉河圖過來,她忍不住說道:“葉河圖,你現在是我們副院長的徒弟嗎?怎麼又是他過來看病?”
歐陽娜娜覺得很奇怪,這葉河圖和他們的副院長一起出去很多次了,差點以為葉河圖是符建業的關門弟子。
畢竟中醫和西醫是不同的,像符建業這種權威的中醫有幾個弟子是很正常的,帶著弟子來看病,也可以傳授他們更多的經驗,特別是這一種關門的弟子。
葉河圖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又何必明知故問呢?我這人也不像是一個向別人學習的醫生。”
兩個人走得很快,從走廊的一頭來到了電梯口,然後坐著電梯上了第八層,在從電梯裏出來的時候葉河圖,感覺這一層的樓層都是靜悄悄的,完全不像進駐醫院時人來人往的樣子,更能看到普通的病人走在走廊。
歐陽娜娜解釋著的說道:“這裏是屬於VIP的病房,和普通的病房不一樣,住在這裏的人非富即貴,你等一下要小心說話。”
葉河圖就沒有再說什麼,和歐陽娜娜一起來到了810房間。門口的時候葉河圖停了下來。在門口的窗口看的過去,發現這是一間很高級的病房,有一房兩廳的布置。
這裏除了有一間是病人的病房之外,還有一間屬於家屬休息的房間,另外還有一個客廳在裏麵。幾乎沒有什麼藥味,這房間和普通的病房完全不一樣。
在葉河圖和歐陽娜娜準備進去的時候,一個年齡三十多歲,穿著白大褂的男人,來到了葉河圖的旁邊。
葉河圖還在奇怪對方想要幹什麼時候,對方並沒有看到葉河圖他們。
這個醫生的名字叫石天龍,他是剛到這個第一醫院的醫生,是一名博士後的醫學博士。他很清楚在這間病房裏的事,病人是止水市副市長周山成的母親,這醫院的領導,護士和醫生都圍著對方在打轉。隻是為了給止水市副市長周山成一個好的印象。如果能夠給止水市副市長周山成好印象的話,並且還是在這種特殊的場合,那自然是有很大的好處。以至於這一個神經外科的醫生也過來這一邊,看一下需不需要他幫忙的地方。
隻是在石天龍來到止水市副市長周山成的母親的病床前,看著她的樣子,他知道這和他的職務沒有一點關係,他想幫忙也幫忙不了。
於是石天龍隻能做一下端茶遞水的工作,給各位領導拿一些水果和茶葉,給他們留下印象。可是在他剛來到這間病房的時候,卻遇到了一個穿著白大褂,沒有工作證的年輕醫生。
在他看來,這個醫生肯定是個實習生或者是哪一個偏僻的部門過來的,根本就不懂事,也想來這裏討一個好的印象。
石天龍理直氣壯的說道:“你這一個小醫生在這裏幹什麼?趕緊回去你的辦公室。這裏沒有什麼事情你就不要在這裏擋路了,到時候影響到止水市副市長周山成母親恢複情況,會對醫院造成多麼大的損失,你知道嗎?還不趕緊離開。”
葉河圖沒有想到眼前的這一個醫生,這麼不客氣,直接就罵起了自己。自己不想過來的,如果不是符建業要求他過來的話,葉河圖根本就不想過來。
現在病房裏的情況分成兩部分,一部分人是圍著剛剛來到醫院,不久的止水市副市長周山成老母親。另外一個是一些醫院的專家正在圍著符建業,準備用著什麼樣的方法,來治療這一位止水市副市長周山成的老母親最好。
符建業一直覺得很奇怪,自己明明已經讓一個護士帶葉河圖穿著醫院裏的衣服過來這一邊。可是過了很長時間,一直沒有看到對方過來。
這一間寬大的病房裏麵,除了在病床上躺著的這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女人!
她看上去頭發已經全都發白了,嘴角彎起,眼睛緊閉著臉部除了眉頭上的那一些肌肉可以動彈之外,整張臉都是緊繃繃的,如同塗了膠水一樣,動彈不得。
帶著口罩的符建業剛剛進來的時候,已經看著了不止一個專家,了解了這一個老婦女的情況。如果在以前早就下了結論,應該怎麼樣對著一個老婦女進行治療,可是現在在其他領導和醫生的眼神之中,似乎還沒有著急下結論。
符建業一眼看過去就發現這一個病房裏麵除了穿著白大褂的男男女女之外,卻沒有發現葉河圖的影子。
符建業奇怪的說道:“難道這河圖又逃跑了?”
這一邊正在被醫院的這些領導為止的止水市副市長周山成,看著醫院的副院長還沒有得出結論。以為他有什麼困難就直接問他說道:“副院長,您現在看的怎麼樣?對我母親的情況有什麼問題嗎?你如果有什麼問題的話,就盡管說出來吧,看一看我這邊能不能幫到你。”
止水市副市長周山成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如果是其他的醫生的話,恐怕就都會有一些小驕傲了。畢竟眼前這個人可是一個城市的止水市副市長周山成。
符建業平靜地說道:“我有一個朋友現在還沒有過來,他是這方麵的專家,我想讓他過來看一下老夫人的情況。才好對症下藥,能夠對老夫人的治療和恢複情況更有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