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火葬場的人進來為首的是一個中年男人,他奇怪的說道:“你們這是搞什麼打電話叫我們過來搬屍體,可是現在又不讓我們搬了,你們究竟想要做什麼!”
剛剛進來的時候,他還能分得清裏麵究竟是什麼情況,可是現在他感覺越來越模糊了,不過他能夠看得出來這裏的情況並不好,可能是家屬之間的財產分割問題。
其中一個男人開口說道:“這是我們的事情,你們不要開口,我們是止水市的王家人,我們說什麼時候火化就什麼時候火化,你們趕緊離開這裏。”
這一個火葬場的人員聽說是王家人的時候,瞬間有一些發抖,感到一些害怕。這王家可是止水是第四大家族,有人,有錢不是他們能夠招惹的,這些人那麼下場肯定不怎麼好。
看到這些王家子弟在恐嚇他們,火葬場的人員趕緊準備離開。
王佳麗看到這個情況,趕緊走上前去開口說道:“你們先不要走,是我打電話讓你們過來的。請你們現在立刻將我的丈夫身體送去火葬場那邊,其他的人和這件事無關,你們不要管他們說的話。”
聽到王佳麗的話,火葬場的那一些人不知道如何是好,葉河圖看到這個情況,她趕緊向著一個小男孩給黃秘書抱著,然後將那一個抱著棺材不可放開手的跟家裏婆婆輕輕一拉,對方拉到一邊旁邊的那兩個貨正廠的員工在這個時候就把棺材給打開,把裏麵的屍體給搬了出來。
看著自己兒子的視頻被人家拖走,林佳麗的婆婆呼喊著說道:“我的兒子呀,你怎麼能就這麼離開我,你們放開他放開他。”
葉河圖站在一邊冷冷的說道:“如果你再敢動,那麼我就叫你真正的變成醜八怪。”
林佳麗的婆婆自然不相信葉河圖的說的話,現在她的眼裏隻有自己兒子的公司。如果自己兒子真的是被火葬場工作人員給帶走的話,那麼自己就真的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林佳麗的婆婆還想繼續走到前麵的時候,葉河圖在中城還沒有看清楚,怎麼移動的時候他就已經來到了他們麵前。
林佳麗的婆婆頓時嘴角壞了起來,整個人開始發動,如同中風一樣看她的樣子比起原來還要醜了很多。
看到眼前的這幕,不僅僅是火葬場的那些人給嚇到了,就連王家的其他人也被嚇到了,覺得眼前的這一幕簡直是不可思議。剛才這個老女人還好好的,怎麼現在突然就像中風了一樣。
林佳麗的婆婆隻感覺現在整張臉就像被釘子給定住一樣,很強硬,說話也有點漏風,她一邊漏風,一邊說道:“這,我,我這是怎麼了?”
葉河圖冷冷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根本就不想再理會對方。他迅速的讓那兩個火葬場的工作人員趕緊將這具屍體搬出去。王甲仁還想要阻擋的時候,就看到了葉河圖的眼神看到了這邊,他們看到葉河圖充滿殺氣的眼光隻能不得已的展開。
來到了外麵那一具屍體已經被搬到了那一輛麵包車上,火葬場的麵包車司機離開的時候,葉河圖知道這件事已經到此為止。說到底,他這麼做也不是為了見義勇為,隻是單純的幫助於王佳麗而已。
王從紫感到奇怪的問道:“你,你的臉怎麼變成這副樣子了?”
王甲仁趕緊說道:“不管怎麼樣他都是我們的親戚,還不趕緊送他過去醫院那邊治療。”
他剛才就一直在盯著葉河圖知道是葉河圖,在想修煉中的人,確實有一些超乎常人想象的手段。葉河圖有這些手段,他沒有意外,隻不過後悔剛才沒有及時攔住葉河圖而已。
現在王甲仁很清楚,這一個年輕人是一個高手,他害怕自己打不過對方,並且對方可以在短時間內就讓林佳麗的婆婆變成這個鬼樣子。說明對方不僅功夫厲害,就連手段也很多。
林佳麗來到葉河圖的麵前,對他感激的說道:“葉醫生,剛才真的不是你幫助我了,如果沒有你的幫助的話,恐怕我今天的事情就很難上料了。”
他剛剛從醫院過來的時候,想到會可能遇到很多事情,但是沒想到會是這麼簡單,如果不是葉河圖在她的身邊的話,真不知道事情還會被鬧成什麼樣子。當然這個時候林佳麗和他的秘書都感覺到很奇怪,為什麼葉河圖剛剛在說那句話的時候,她的婆婆就直接變成了那個鬼樣子。
不過大家都心裏有數,沒有開口問,葉河圖沒有說這兩個女人自然也沒有問。
雙方就當這件事已經過去了,畢竟這個婆婆和自己的關係也不是很好,她有什麼事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葉河圖說道:“林小姐你不用感謝我,我之所以幫你,隻是因為看在這些錢的麵子上而已。”
林佳麗錯愕的愣了一下,然後很快的發現葉河圖並沒有說錯。本身葉河圖和他並不熟悉幾次幫她,當然是因為金錢,難不成還是為了她的身子不成。
這一路上,林佳麗可能想到了許多的心事,一路上都非常的沉默,沒有和葉河圖說出任何一句話。在車上,一時間顯得有些尷尬。
才回到醫院的時候,葉河圖詢問了小男孩的情況,發現剛才出去的這段時間並沒有發生什麼異樣。他的身體還是那麼的健康,現在回到那一間嬰兒護理病房的時候,將黃山河再一次放回了嬰兒床上,林佳麗給他喂完奶之後,小男孩又安穩的睡著了。
這個時候,葉河圖已經從嬰兒病房裏出來了,他準備回家的,就看到符建業正笑著向他走了過來。
符建業開口說道:“好你個葉河圖,沒想到你昨天晚上又從死神那裏搶過來一個人,你這名頭是越來越大了。”
剛剛來上班的時候,符建業已經聽到急救室裏的醫生說起這件事。知道了葉河圖又出手,從來便搶走一個人,他更是佩服葉河圖的醫術。
葉河圖搖了搖頭說道:“我也隻不過是剛剛碰到而已,就順手救了他的命,就是運氣好。”
如果不是符建業提起這事葉河圖還真的差點就把這一個司機的事情給忘了,所以他就和符建業一起來到了那一間病房。現在的納蘭歸一已經從急救室轉回了普通病房裏麵,這一間病房裏麵自然不隻有納蘭歸一一個病人。
在這一間病房裏,有著七八張病床,病床上都有一個又一個的病人躺在床上在病床的左右兩邊都站著一些陌生人,這些人就是病人的家屬和朋友。
在這個時候納蘭歸一的病床那邊站著一個穿著樸素的中年婦女,她的眼眶通紅,可能是剛剛哭過。在她的旁邊還有一對年輕的男女,年齡都是在十五六歲左右,這十幾個人應該就是納蘭歸一的妻子和兒子,女兒。
葉河圖看著納蘭歸一蒼白的臉色說道:“納蘭大哥,你現在的身體好些了沒有?”
葉河圖知道生病對於普通人來說,是最痛苦不過的事情,甚至有些人得了重病,受到這些病魔的折磨,那種感覺簡直是生不如死。現在的納蘭歸一也是這樣,每一次心髒出現就痛的情況都疼痛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