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葉河圖最後一次去醫院拿藥,在拿到藥後,葉河圖又和歐陽娜娜一起去坐出租車回家。
司機的名字是複姓,所以葉河圖稍微比較注意。隻是葉河圖看到這個出租車司機臉色有些發白,身體似乎有問題。
實際上,從今天早上開始,這個司機一直開車到現在淩晨兩點多,已經開了將近二十個小時,中間除了兩個小時是吃飯外,其他時間都在拉客。
這種情況下,即使是其他年輕人都受不了,更何況他一個中年人。但是,他知道,自己多拉一趟客人,也就多賺一份錢。當然,在平常的時候,他是和另外一個合作夥伴一起經營這輛出租車的。
但是,那個朋友今晚有事不能過來開車,所以納蘭歸一才沒有下班,更沒有換班。
坐在後車座的時候的葉河圖和歐陽娜娜在那說著話,剛開始沒有看到什麼情況。突然,看到前麵的納蘭歸一似乎有些情況不對勁的時候,急忙喊道:“司機大哥,你怎麼了?”
剛才納蘭歸一感覺到心髒絞痛的時候,已經把車慢慢停下來,在這個時候,那輛車已經完全停在路邊。
葉河圖從車上下來,急忙拉開出租車駕駛座的車門,看到納蘭歸一的臉上,已經變得蒼白,並且頭部靠在方向盤上。
一把將納蘭歸一從車上抱下來,將他靠在那輛出租車一旁的時候,葉河圖自然已經看得出了納蘭歸一的情況很危急,再給他把脈的時候,更是發現對方經脈已經很微弱。
這應該是一種長期積累,心髒過度負荷造成的。現在納蘭歸一的情況很危急,怕是送去醫院急救的時候,也就沒來及了。
所以這對葉河圖來說,現在他是在和死神進行賽跑,並且要從死神那裏將納蘭歸一搶救回來。
歐陽娜娜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葉河圖已經從車上下來了,她著急地問道:“葉河圖,司機怎麼樣了?”
葉河圖說道:“他暈倒了,應該是心髒問題。”
作為第一醫院的女護士,歐陽娜娜自然清楚這種情況,她說道:“這位司機大哥應該是超負荷工作,他的心髒承受不住,出現了心髒衰竭。”
一般來說,這種事可能會是發生在那些上班一族身上,而且是經常加班的那種,出租車司機同樣是屬於這類人。
歐陽娜娜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她隻是一個護士而已,看到葉河圖,她急切的問道:“那,那怎麼辦啊?”
葉河圖說道:“沒事,我先把他救醒,再送去醫院。”
如果納蘭歸一那樣昏迷下去,葉河圖知道對方真的會被死神給拉走。
幸運的是,他今天在醫院的時候,特意要了一副銀針隨身帶著,用來救人或者是保護自己。納蘭歸一出現這種情況,葉河圖知道最好用針灸,將對方救醒了,再送去醫院進行緊急治療。
葉河圖將納蘭歸一上身的工作服解開,然後拿出五根銀針,也來不及進行消毒,急忙將銀針分別刺入在納蘭歸一心髒部位附件穴位,用五行針法,並且將部分的靈氣隨著銀針輸入進去,以來保證對方心髒的正常工作。
如果一個人的心髒停止工作了,說明這個人已經死了。現在納蘭歸一最危險的地方,正是對方的心髒。葉河圖輸入靈氣後,歐陽娜娜親眼看到,這位出租車司機的臉色,由原來蒼白恢複了一些血紅色。
葉河圖將銀針拔出來後,他知道暫時已經贏了死神。
這種情況下,自然還是要送去醫院進行治療為好。但是,現在他又不會開車。所以,隻能在路上攔車。
過了一會,一輛出租車被攔下來的時候,那輛出租車的司機認識納蘭歸一,隻是沒想到,納蘭歸一遇到這種情況。急忙將納蘭歸一抱到後車座上,葉河圖坐回到後車座,歐陽娜娜坐在副駕駛座上。
二十分鍾後,來到第一醫院門口的時候,葉河圖急忙將納蘭歸一往醫院裏麵送了進去
葉河圖和那個出租車司機,將納蘭歸一往第一醫院送進去的時候,第一醫院急救科不少醫生因為洪溪廣那件事,早就很熟悉葉河圖這個人了。
如今,看到葉河圖和另外一個陌生人,將一個中年男子急匆匆送進來的時候,今晚值夜班的主治醫師王遊嶺急忙問道:“葉醫生,這個病人怎麼了?”
葉河圖說道:“對方是一個出租車司機,出現心髒衰竭,剛才我已經用銀針給他治療了,情況沒有原來那麼嚴重。”
聽到葉河圖這麼說,王遊嶺急忙讓葉河圖兩人將納蘭歸一送進到急救科的病床上,然後開始對納蘭歸一進行救治。
葉河圖和另外那個出租車司機在那等著的時候,急救室裏麵的王遊嶺將一切醫療器械都開了,並且為納蘭歸一進行全麵檢查和治療的時候,發現這個納蘭歸一的檢查中,果然是非常危險。可能正是因為葉河圖及時出手治療,讓納蘭歸一活著下來,現在送到醫院這裏,再進行一些簡單的急救後,納蘭歸一不會再有危急的情況出現了。
王遊嶺早已知道葉河圖這個年輕人醫術了得,隻是現在他才真正確認,葉河圖在這方麵果然是一個人才。
王遊嶺說道:“葉醫生,剛才真的多虧你出手,否則,那個病人還沒有送到醫院也就沒命了。”
葉河圖無所謂地說道:“丁副主任,我正坐他的出租車回來,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
即使到時出事,法律上不追究葉河圖的責任,但是葉河圖也會是過意不去。所以,麵對那種情況下,該出手的,他還是要出手。
王遊嶺繼續看著葉河圖說道:“這個病人的情況,暫時穩定下來了。但是,想要把病治療好,怕是要一大筆錢。”
葉河圖想了一下,說道:“那我們進去和對方說說看。”
葉河圖和王遊嶺在進到那間急救室的時候,葉河圖已經聞到那些難聞的西藥藥水味道,病床上的納蘭歸一已經醒來,他認得出眼前這個年輕人正是剛才自己拉的一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