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此時陷入了一片寂靜,明明是大學之間的同學聚會,此刻卻變得張牙舞爪起來.
眾人聽著周天宇說道那些話,忍不住看向了高穀雨,尤其是看著高穀雨現在穿的一身性感的樣子,她的上衣口子已經開到了胸脯的正中央,幾乎可以看到半個身子了。再加上高穀雨此刻還畫著濃妝,燙著一頭卷發,就像是從會所走出來的女人一模一樣。
“不會吧?難道真的是這樣!當初她在學校裏可是很單純的,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樣子,不會這麼做吧?”
“誰知道呢,都大學畢業好幾年了,人家變成什麼樣子了,我們又怎麼知道呢?也許在社會上學壞了,知道怎麼賺快錢,這會所裏有高學曆的女孩子,又不是第一次知道。”
“怪不得要這樣汙蔑曹蒹葭,恐怕是看著曹蒹葭生活雖然貧苦,但是依舊沒有做其他的違法勾當,感到嫉妒了吧。也是,憑借曹蒹葭這樣的身材和美貌,如果去做這種事情的話,恐怕會遠遠的超過高穀雨!”
“聽你這麼說,一時之間我倒是有一些佩服曹蒹葭了。自己帶著一個孩子,丈夫在牢裏做著最底層的工作,可是即便是這樣依舊沒有突破自己的底線,沒有出賣自己的身體來換取金錢。以她的身材和氣質,恐怕去一次會所的錢,就可以獲得難以想象的收入,可是她堅守的底線沒有這麼做!”
高穀雨聽著周圍人的議論,她氣得渾身發抖,然後對著周圍的人大吼的說道:“不要聽周天宇,他胡說八道!他就是一個普通的銷售員,他懂個什麼!按照他的工資水平,哪裏有機會進入這一些會所,一定是他胡說八道的!”
周天宇雙手插在腰間,冷冷的說道:“你以為我是一個銷售員,就不知道你的這些事情了嗎!你當了婊子還想立個牌坊不成,真的以為別人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你也不想想忽悠哪一個女孩子,不工作天天下午三四點的時候就發一些吃的,穿的高檔用品出現在大酒樓裏麵!按照我們烏海市這一邊的工資水平和消費水平,你這種花法,一個月最少要花掉七八千塊。可是按照你的賺錢能力,是根本達不到的,更不要說你這不規律的生活作息!而且你不會以為說你接觸的那些顧客不會來買東西吧,我之所以不說,是因為看在同學的關係上不想敗壞你的名聲,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汙蔑曹蒹葭,你羞辱我可以,可是曹蒹葭她是個女孩子,為了孩子,她艱難地活著,但是即便是這樣,她都沒有做出任何突破底線的事情,這種女孩子難道不值得我喜歡嗎!我知道她看不上我,我也知道她心裏有了其他的男人,但是這又怎麼樣,難道因為這個原因我就會袖手旁觀嗎?不單單是你,在場的所有的人,你們在社會上摸打滾爬四年了,難道把心中的熱血和正義都忘記了嗎?看到班裏的人受人欺負,你們難道你開口的勇氣都沒有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一個所謂的同學聚會真是讓我失望,我見到的不是往日的那些友情,而是一群自私自利的人!”
眾人聽著周天宇說的話一個個慚愧的低下了頭,是啊,曾幾何時他們也是天真無邪充滿著正義的大學生。可是現在才過了幾年呢,就變成了這樣一副自私自利的樣子。看著曹蒹葭受到別人的欺負,可是他們卻一聲不吭,甚至還抱著一種看好戲的心態!
這才多少年了,他們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變成自己最討厭的樣子!
李思佳看到情況不對,她立刻大吼了一聲說道:“夠了,都說過了吧,今天是過來進行同學之間的聚會的,你們這是幹什麼呢?曹蒹葭她確實有了個孩子,她也確實有個老公,可是我聽說她的丈夫已經出獄了,人家的女兒也十分的乖巧,這種事情也輪不到我們插嘴!”
話說完之後,李思佳又語氣怪異的對曹蒹葭問道:“對了,曹蒹葭,你現在結婚了吧?你的那個老公應該也出去了,他這一次怎麼沒有跟你一起過來?”
李思佳說話的時候雖然語氣十分的平淡,可是眼神之間卻有了一絲輕視,曹蒹葭的眼神中更是帶了一絲不屑!
誰也不會高看一個嫁給一個囚犯的女人。
這個時候滿臉性感的高穀雨也開口說道:“對呀,曹蒹葭你的那個老公呢,你可是我們學校的校花呀,肯定找了一個很厲害的老公。你就連我們學校的男神都看不上,那麼你這個老公現在肯定很帥氣,哪怕是坐了牢出來的,也很好吧!”
說完之後高穀雨看著低著頭,臉色無比的尷尬就連話也不敢再說的曹蒹葭,她的心裏十分的舒服。一直以來她都很嫉妒曹蒹葭,嫉妒曹蒹葭的樣貌,嫉妒她的個性,嫉妒她的性格,也嫉妒她的男人緣。現在她終於找到機會,可以來諷刺曹蒹葭。
曹蒹葭聽著高穀雨說的話,她在別人的注視下,開口想要解釋些什麼,可是很快她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高穀雨給阻止了。
“沒事!雖然說你的老公剛剛從監牢出來找不到工作,可是我還是認識一些人的,我有一個公司還在招保潔員,你要不要讓你老公去試一試?一個月工資也就兩千三百塊錢吧。雖然不多,可是還可以了,畢竟你這老公可是一個囚犯,就算從牢裏出來那還是個囚犯,肯定很難找到工作的!我的這一份工作起碼可以讓你上五險一金,雖然工資低了點,不過也能活著!”高穀雨笑嗬嗬的說道。
說完之後,李思佳要趕緊說道:“哎呀,高穀雨你忘記了,人家可是剛剛從牢裏出來的囚犯,你現在把他給招進了你們的公司,會不會引起你們公司其他人的反感,畢竟誰也不會允許一個囚犯隨意的去他們的公司工作,要不然被其他人聽見了,那豈不是笑話死了!”